那些人知道了,我就麻烦了。”
扈成摆手道:“你快回去吧。”
栾廷玉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扈成坐厅里,抚着下巴,思忖着把祝清儿安排是到哪里去,正想着呢,房梁上一声轻笑,跟着一个声音响起:“老兄弟,你还管人家偷情的事啊。”
扈成急抬头看去,就见时迁就珍珠倒卷帘的挂在房上,手上拿着一个大梨,正吃得来瘾。
“二哥,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你和那位蔡姑娘在一起……”扈成说到这里,抬起双手,两个大拇指屈了屈,做了个拜堂的动作。
时迁坏笑道:“鬼小子,你也看出你二哥我的心思了?可惜那女人回山了,她那个师父不许有男人在她们修行的地方留恋,硬是把我给赶下来了,真是不可理谕。”
扈成笑道:“二哥,你也别气,那女人上了山,可也没有出家当姑子啊,你还怕她不下来吗。”
时迁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先回来了,没想到我这不在,你小子都当了大官了,还把弟兄们都给封赏了,就差了我一个,老兄弟这可不对啊。”
扈成笑道:“二哥放心,等回去了,我肯定好好封二哥就是了。”
时迁飞身下来,道:“那封赏你二哥我也不希罕,倒是我看中了一件宝贝,就在那祝家庄,本来我想去偷出来,可是正好那栾廷玉投靠了你,你让他把那宝贝给你二哥拿来可好?”
扈成奇怪的道:“什么宝贝让二哥看上眼了?”
时迁偷得东西多,所以一般的玩艺根本就看不入眼,他能这样看中的东西,都是好物,这让扈成倒是有了几分好奇。
时迁笑道:“是一尊佛像,叫什么冷墨观音,完全是用墨制成的,但是不知道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那观音的体表却是白色的,据说是李后主手制的,祝家备了这个东西,想要送到京城,呈给赵官家,好换一个官职。”
扈成一皱眉道:“这玩意也不过就是一个玩器,二哥好像对这玩艺没什么兴趣吧?”
时迁干咳一声,道:“那个……这东西是青云师太要得,她说我要是能拿着那个东西上山,她就做主,把……”
时迁打个磕巴,扈成点头道:“不用说,我懂得,不过……二哥,只怕栾廷玉很难把这东西给你偷出来,祝家既然对那东西抱了那么大的希望,他们怎么会就那样轻易罢手呢。”
时迁苦着脸道:“我也知道,可是……”
扈成想了想道:“不如这样,我写一封信,冒了郓王的名头,然后你拿着这信,到那里把东西给讹出来,你看如何?”
时迁摇头道:“若是栾廷玉拿不出来,我就去偷,这骗的事的,我是不做的?”
扈成笑道:“那随你吧。”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天已经要黑了,扈成就叫了杨林过来,三个人坐在这里喝酒,酒至半酣,杨林向着时迁道:“时二哥,我听江湖人都说,你和大名“浪子”燕青并称“河北二飞位”有“东蚤西燕”的名号,不知道你和那燕浪子比起来,你们两个谁理了得一些啊?”
时迁一撇嘴道:“我师父明月长老与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的姑姑青云师太平辈论交,那我和卢俊义自然也是同辈,这燕青是卢俊义的干儿子,是我的小辈,你说谁厉害!”
杨林点头道:“那自然是二哥厉害。”
时迁得意道:“其实“东蚤西燕”名头并没有个么可听的,当年我出师之后,一月盗尽河北诸路军州,什么快手捕人都拿我不着,那个时候,天下谁人不知道我“鼓上蚤”啊,就在这个时候,那燕青跟着出世,他也没能为啊,可是他干爹玉麒麟是多大的英雄,他要不
弄出点声音来,怎么对得起他干爹啊?”
“所以啊,这小子就动了心思,也是他心眼活,就找到我了,跟我说,时大爷,时祖宗,我给你跪下磕一百零八个响头,你就对外说是“东蚤西燕”帮我打打名头,也是没办法,看在卢俊义的面子上,这才给他打了个名头,不然的话谁知道他是谁啊。”
扈成、杨林两个都笑,时迁急了,叫道:“你们两个休笑,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祝家,把那冷墨观音给盗出来,来去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你们看看我时迁有没有那么本事!”
扈成想忍住,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怕笑多了恼了时迁,只能是死死的抓住了时迁。
时迁真急了,用力一振把扈成的手给振了开来,道:“老兄弟,我是看出来了,你是不信我啊,那好,我就让你看看,你二哥的本事!”说完身子就在原地一扭,再找人的时候,踪影皆无。
扈成四下里找了一圈,哪里还有人呢,不由得跺脚道:“都怪我那一笑,这是真去了祝家了!”
杨林也知道这和自己酒后失言不无关系,只得安慰道:“指挥不必担心,以时二哥的本事,就算是那“祝家的人齐出,也不能挡住他的。”
扈成心里担忧,但是又不好说得太多,让杨林多心,只能是这样等着。
再说时迁从扈家庄出来,施展开陆地飞腾术,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祝家,他眼看庄门紧闭,庄墙上人来人往,巡查不停,虽然天晚了,但是城头上尽点了火把,根本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