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不顾身上有伤,拉着郑天寿出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卖了萧嘉穗,绿林好汉,奸淫掳掠都不算出行,就是不能出卖兄弟,做了这种事,一但被人知道,那是要三刀六洞的,王英心虚,所以不顾一切的逃了出来。
但是王英身上的伤是真的,扈成当时已去理智了,如果不是王英有一身的功夫,那一脚就得把他踹得和武大郎一样,那么重的伤,哪里两碗姜茶就能治好的,本来他要是静养两天,大概凭着自身体的素质,能一点点的抗过去,但是他又上了马急奔,所以才一出济州城王英坐在马猛的喷出一口血来,从马上摔下来,人事不醒。
郑天寿吓得脸都黄了跳下马抱着王英大叫:“二哥,二哥!”
古人没有那个常识,不知道心脏有病不能晃,估计郑天寿就这么连摇带晃的叫下去,不用多一会,王英正寝了,只是藏身在暗处的一个人看到之后,却看不得王英死。
藏在暗处的正是公孙胜,他和扈成他们分手之后,并不有和径向徐州,而是暗中跟着扈成他们,一来去徐州也要经过济州,二来他看出扈成和王英不睦,生怕这两个人闹起来,反正闲来无事,他就在后面跟着了。
公孙胜的外号叫“入云龙”,钻到云彩里的龙神秘莫测,变化无方,岂是扈成他们能发现得了的,所以一路跟着下来,径到了酒楼,看到王英所为,公孙胜也很无奈,看着他们下楼去寻客栈,公孙胜先去找了家道观挂单,然后回来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郑天寿扶着脸色蜡黄的王英出来,公孙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跟在后面听了两句,这才明白是被扈成给打了。
公孙胜很是对扈成有些意见,都是朋友,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啊,他眼见王英一意要走,心下担忧,就也跟着出来了,谁想到才一出城,王英就不行了。
公孙胜心道:“我不能出去,不然他让我找扈成给他报仇,我怎么说啊?可我也不能看着他这么死了啊,不然的话一来都是兄弟,我不够义气,二来以清风山的弟兄为了他岂不是和扈成要做仇了。”
想到这里公孙胜取了两个丹瓶,用从指甲在上面刻了字,然后一甩向着郑天寿掷了过去。
郑天寿正在哭叫之中,疾风声响,他猛回身,双手齐出,抓住了两个丹瓶,手指在丹瓶上一搓,立刻感觉到了上面的字痕。
若是燕顺在这里,王英就死了,因为燕顺是贩马出身,那里有这么细腻的心神,而郑天寿不同,他是苏州银匠出身,打银饰的最讲究心灵手巧,手指一搓就知道上面有字,仔细看去,一瓶写着“先服三粒回春丹”一瓶写着“明晨再服益气丸”。
郑天寿心道:“这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看到我兄弟两个在这里,施了援手了。”想到这里,先跪下向着四方磕头,口中大声叫道:“多谢高人施救!”说完回身把那“回春丹”取了三枚出来,只是这会王英已经昏迷得发僵,不知道吞咽了,郑天寿就把丹药嚼碎了,给他用嘴度了下去。
这是丹,不是药,里面的药力远大过普通的药丸,服下去不过片刻工夫,王英这口气就缓过来了,睁开眼睛叫道:“闷死我了!”
郑天寿则是道:“二哥,你吓死我了!”
王英喘息着道:“飞天虎,老子记得这一脚之仇,咱俩有你没我,这事没完!”
郑天寿恼火的叫道:“行了,二哥,你这顿打就是自找得,换了我我也打你,人家弄死你就是手下留情了,你还找事。”
藏在暗处的公孙胜眉头一皱,心道:“这么怎么说?”
此时王英有气无力的道:“好啊,我自己兄弟还这么说我,我还活着什么劲啊。”
郑天寿不想和王英吵,道:“行了,你还能走吗?”
王英挣扎了挣扎,实在是起不来,郑天寿要背他,可是王英一伏在郑天寿的身上,就说喘不气来,没办法,郑天天寿只得抱着王英,把两匹的缰绳系在自己的腰带上,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就见前面有处村落,郑天寿就去那里寻了一户人家,只说是兄弟犯了急病,找不到宿头了,在人家借宿下来,公孙胜眼看这两个人的样子,连自保都不能,只得暗中保护他们,就在他们借宿那家门外的大树上,盘膝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王英已经完全缓过来了,除了身子有点发虚之外,就没有什么事了,郑天寿讨了热水给他吃益气丸,这东西是补充男子元气的,只吃一粒就行了,可是公孙胜那上面没有写,郑天寿也不知道给吃几粒好,干脆按着回春丹的数,给王英吃了三粒,吃得王英虚火上窜,顺鼻子向外窜血,看着那房东家的粗女人都眼睛闪绿光,跟一头恶狼似的。
郑天寿给了那房主五两银子的谢礼,和王英
离开了小村,向着梁山而行,才走出不到五里,王英就不干了。
“兄弟,我们歇一回,我实在走不得了。”
郑天寿奇怪的道:“你又怎么了?”
王英抚着胸口道:“我怎么觉得这心里就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啊。”
郑天寿有些担心的道:“是不是伤又发作了?我们却找个城镇,寻个郎中给你看看。”
王英烦燥的摆手道:“不是那回事!”
郑天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