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示下面写字,不想活了!”
那卖药正嘀咕呢,突然有人道:“谁在告示下面写字了?”
卖药的急抬头看去,就见本府都头“黑吻狼”钱彪凑了过来,一边随意的问着,一边道:“却给我点一个姜茶,这天都春日了,怎么又凉了。”
卖药的急忙陪着笑道:“都头,刚才有一个生得五短,手里提着刀的家伙,在我摊上要喝得医心疼的汤药,我胡乱给了他一碗热姜茶,他喝了之后看到李头他们贴得告示,就过去拿着土块也不知道在下面写了什么。”
说话的工夫,姜茶点得卖药的送到了钱都头的手里,钱都头一边伸手拿起来,一边随意的向着那告示看去,只看了一眼,就跳起来了,急匆匆走了过去,仔细的看认了认那字,随后又回身向那卖药的道:“李小子,我来问你,那人是什么样子?”
卖药的呆了一下才想明白钱都头问得是谁,就把王英的样子给描绘了一翻,钱都头听了心道:“这是个江湖人,他既不来领着赏金,却写了这话这里,莫不是那萧嘉穗的仇家?”
钱都头越想想有可能,就匆匆的出来,向着府衙而去,向济州知州禀报这事去了。
而就在这钱都头回去的时候,对面宅子房门打开,萧让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幅字,这是济州知州求他写得,本来他烦那新知州,不愿意给他写,可是这回萧淑兰落籍需要求人,他这才回来之后匆匆写了,然后就来府衙给那知州送去,好求他帮忙,把萧淑兰的户籍给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