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寨有三大错处,不能久恃,第一;山寨不大,又无险可守,第二,若是山寨无名头,只是拦路抢劫客商,倒也罢了,可是我刺杀朱勔,日后只要我的行踪泄露,那朱勔岂有不向我出兵的道理,以他的财力,虽然跨了路,但是只要他说话,当地的官兵一定会进行征剿的,第三,那山寨太穷了,不然我也不至于回来求贤弟啊。”
扈成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哥哥先别走,就在皇甫大叔家里住一夜,我回去和家里说一声,然后我们一起去济州,乔大哥正在那里打听了一个叫宋江的官司,我们就到那里见他,若是他那里通了,你再带人回来,也放心一些。”
萧嘉穗自然没话说,当下兄弟两个就在这阁里喝了一会酒,萧嘉穗怕有事,不等人散就都走了。
扈成从阁里出来,看到大家都喝得热闹,于是拿了一杯酒过去,扯杨雄道:“节级,我这里贺你官复原职。”
杨雄笑道:“大郎玩笑,这算是什么官啊,再说了若没有大郎的帮助,我杨雄也不见得就有今天,大郎有何必向我客气呢。”
扈成打个哈哈,就和杨雄喝了一杯,然后他找了时迁,小声叮嘱了他看着石秀他们,自己有事要先回去了,时迁玩得开心,哪里管他,就由着他走了。
三月阳春,桃花竟开,扈成走在路上,一边看着花儿,一边缓缓前行,暖意使得酒劲上来,就在马上一摇一晃的走着,任由照夜玉狮子自己走,这照夜玉狮子是匹野惯了的马,被扈成驯服之后,每天都是老老实实的,早就烦了,这会见主人不管,就撒开四蹄,一会向着这里跑,一会向着那里跳的,出了城之后,撒欢的颠着,带着扈成向独龙岗而去。
一股凉风吹过,扈成打了个激凌,猛的坐了起来,四下看看,
心道:“这是到了哪里了?”这地方他既熟悉有又些陌生,可以断定是独龙岗,但却不是向扈家去的方向,扈成心里恼火,伸手在照夜玉狮子的头上拍了一下,骂道:“都说老马识途,你这废物,连家都找不到了吗?”
照夜玉狮子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扈成弹了它脑门一下,骂道:“怎么?说你你还不服了?”
一人一马正在胡闹,突然扈成一下坐直身子,支起耳朵听去,细微的风中,一阵甘美的喘息声传来,一下让扈成想到了“东京太热”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道是:“这是有人偷情啊!”
他跳下马,示意照夜玉狮子别动,然后小心的寻声找去,方向一对,向前走去,声音越来越大,扈成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躲在一棵树后面看去,就见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眼看着就要入港,而两个人他还都认得,那男得正是祝家庄的教师“铁棒”栾廷玉,而那女的就是扈成他们救出来的祝家庄大小姐祝清儿。
此时两个人都到了关键时候,呼哧呼哧,男若吴牛喘月,女似黄莺娇啼,扈成叉着手就在树后看着,等到那栾廷玉一声长嚎之后,这才鼓掌道:“好,真好。”
栾廷玉猛的跳了起来,用身体挡住了祝清儿,大声叫道:“是谁?给我滚出来”
扈成缓步走了出来,拱手道:“栾教师,是我啊。”
栾廷玉眼中杀气流动,冷冷的看着扈成,扈成打了个呼哨,照夜玉狮子马飞奔过来,扈成抓住马缰绳道:“栾教师,我提醒你一句,你一招、两招之内,是杀不了我的,我只要找到机会上马,那立刻就能离开,这件事要是就这么宣扬开来,你是不要脸,那祝姑娘只怕不好再活吧?”
祝清儿这会胡乱穿好了衣服,就向着扈成跪下,连连磕头道:“大郎,我和教师早年就心心相许,是我爹硬逼着我嫁给了曹洪,今天情不自禁才做下了这样的丑事,还请大郎看在我儿子还没满月的份上,且请饶过我一命吧。”
扈成看着栾廷玉道:“教师少用这种杀人一般的目光看着我,不然祝家小姐的头就白磕了。”
栾廷手头没有兵器,他知道仅用拳脚,百招之内,也不能拿下扈成,而扈成那匹马独龙岗上下无人不知,就算是他也骑了马在这里,也不可能追上扈成,无奈之下,只得收了杀意道:“你
若要想动手,只管来杀我,却不要伤害清儿。”
扈成看着栾廷玉,突然一笑,道:“我要让你帮我办点事,你要是办到了,我就放过你们,这一点不难为人吧?而且我只对你,不对祝大小姐。”
栾廷玉心道:“屁话连天,你小子不说办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难为人啊。”
但是嘴上只得道:“不难为,你请讲吧!”
扈成向着祝清儿道:“大小姐回去吧,我们这里单独说话。”
祝清儿有些担心的向着栾廷玉看去,栾廷玉给她丢了个眼色,祝清儿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离开了。
扈成等到祝清儿走了之后,这才向栾廷玉道:“你想个办法,让我妹妹和祝家的婚约毁了。”
栾廷玉长出一口气,他早到了扈成会是这个办法,于是道:“祝彪对你家三娘志在必得,这件事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扈成道:“你只要帮我办成,那我就帮你把祝清儿给弄到手,让你们做长久夫妻,你看如何?”
栾廷玉还不说话,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