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没想到竟然查出了是这种情况,不但三千两银子要还人家,还要赔个两、三千银子对方才能罢手,我们那里,是小去处,也就这一个来月才收拢了银子回来,现在哪里能拿得出来啊!”
方腊差点没笑喷了,心道:“这个安伙还当真死性不改。”于是道:“不就三千两银子吗,我替他给你,而且那个买了花红没得手的我也能帮你压下来,那妈妈眼都直了,连声道:“大爷有什么事,只管说。”
方腊摸出一把银票来,然后甩给了那妈妈,道:“你看看,可足三千两。”那妈妈连忙道:“值了;值了。一共八张银票,最小的时三百两,最大的五百两,怎么都够了。
方腊又向陈箍桶,道:“告诉金陵分舵的舵主薛林,照顾一下这个妈妈”
正在数钱的妈妈一下就怔住了,看着方腊,低声叫道:“您……您是圣教的大人物?”
方腊有些惊异看了看那妈妈,道:“不错,我就是圣教的人。”
那妈妈连忙施了个教中的礼节,道:“奴家也是教众,奴家的院子,就是薛舵主的。”
方腊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切记住……”方腊说这话的时候,一眼看到安家的院子里,有人影晃动,看着就是安道全,于是提高了声音道:“……以后我哥哥再去你的院子,你就让他白玩,任事自然有我。”
那妈妈为难道:“这位老爷,可是院子是薛舵主的,奴家……”
方腊不在意的道:“你只管回去,一会我就去见薛林。”
那妈妈心怀忐忑,想把银子给方腊,方腊自然不收,那妈妈无奈,只得走了。
方腊看着人走远了之后,这才叫道:“大哥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安道全就
从院子里出来,右手高高的抬起,挡着自己的脸,羞惭不已的道:“哥哥没脸,每次这样的事都让兄弟你碰上了。”
方腊忍着笑道:“这回我给哥哥安排好了,哥哥只管去玩,再也不得丢脸了。”
安道全更羞,话都说不出来了,方腊不好再过打趣,他现在必竟是教主了,要注意自己的形像,于是道:“哥哥过来,我这里有一个病人,让你看看。”
安道全这下来了精神,就走过来,一挑车帘,只嗅了一下就道:“这是中了毒了,却搭出来。”
陈箍桶和郭世广两个就把萧嘉穗给搭了出来,进了安家。
安道全让陈箍桶和郭世广把萧嘉穗搭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伸手搭把了一会脉,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方腊看在眼里,道:“哥哥,可是这毒难解吗?”
安道全道:“这毒并不难解,但是这毒是他自己身上的,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毒应该是他身上练得什么功夫上的,我若把这毒解了,那以后他这功夫也就废了。”
萧嘉穗苦笑一声,道:“没事,只要能解了这毒,就是那功夫废了,也没有什么。”
安道全脸色一正,道:“胡说!若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坏了我师傅的名号!”这医行之中,有一行叫“武医”就是练武之后,为了保养,而学习成医的,比如练拳的,就比较精于按摩正骨,练器械的,就较精于金创外伤,那高玄朗是以玩毒成名,最精的就是解毒,要是解个毒就把人家的功夫给毁了,那江湖上也没有那么大的名号了。
安道全道:“你这毒伴你时间久了,我要想想怎么才能让你既能解毒,还能不废了工夫,这样;你就在这里住下,我来啄磨个法子。”说法就拣几味药,叫了自己雇得药童煎了,让萧嘉穗喝了下去,一剂药下去,萧嘉穗立刻就精神了,本来还在烂的双手也不再流浓冒臭气了。
方腊看得古怪道:“哥哥,你不是说先不解毒吗,这是?”
安道全道:“这只是把他的心肺护住,把毒压制下去,不然他就死了,我还想什么啊。”
众人都不由得惊叹安道全的手段,方腊于是向萧嘉穗道:“圣僧,小弟就此南归了。”
萧嘉穗长揖道:“若非兄台,萧嘉穗这条命就没了,却在这里向方兄一谢,日后但有差遣,刀山火海,绝不摇头。”
方腊笑道:
“圣僧不必客气,本来我们也要去刺杀那贼,圣僧先出手,地是让我都出了一口恶气,只可惜那日圣僧用得铁剑太差,不然的话,早就除了那恶贼了!”
萧嘉穗长叹一声,道:“时也,命也,倒也怪不得别人。”
方腊回手取过一柄刀,就拉出一半,道:“若是圣僧当日是用自己这把刀,那应该就成了。”
萧嘉穗惊震的看着,方腊手中的正是他那口由答里孛赠送的“流水宝刀”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落到了方腊的手里。
方腊道:“这口刀是当日沈家弟兄随那些应奉局的校尉,在你家里抄出来的,他们看过你身上佩着这刀就把这刀弄了出来,咱们过常州的时候,他们两个特意送过去的,只是那个时候圣僧正在病中,我就没和圣僧说,现在这宝刀物归原主吧。”
方腊说完把刀放到了萧嘉穗身边的桌子上,萧嘉穗百感交集,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感市长方腊了,只是方腊并不当回事,辞别了萧嘉穗和安道全,就自行回南去了。
萧嘉穗自此就住在了安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