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至,一把抓回了小壶,哈里虎怒吼一声,一拳向着老道的胸口捶去,老道身子一弯如弓,拳头击空,哈里虎怒吼一声,拳拳如飞,不停的向着老道的身上捣去,老道屈身,扭腰,盘身,斜转,全靠脚下的步法,把哈里虎的拳头都给让开了。
武松先还皱眉看着,但是眉头
渐渐舒展,突然上前一步,道:“我来领教,左腿点地,右腿飞起,腿飞如鞭,向着那老道的身上抽过去。
老道闪身让开笑道:“好腿法,既然愿意武都头有兴,老道就和你走几个回合。”说法放开步法,就和武松缠斗在一起,哈里虎眼看武松被缠住了,转身就要奔后殿,岂知这会扈成已经到了后殿,看到了那六合星君殿的名字,心底一动,就没有向里冲。
哈里虎过来就要向里闯,扈成手掌一抬,把她拦住,道:“先等等。”
哈里虎诧异的看了一眼扈成,但还是停住了。
此时武松和那道人已经从前院打到后院来了,只见武松一双腿左起右落,右舞左停,飘忽不断,追着那道人进攻,那道人不住的后退,看似武松每一腿都有可能踢中他,却又每一腿都差了那么几分。
眼看着那才老道退着退着,就到了六合星君殿的边上,武松突然大吼一声,一脚踹去,那老道不由得赞道:“武都头果然是武学奇才!”
说着身子一纵,就到六合星君殿的石阶之上,武松身在石阶之下,但是身子身子一斜,倾,单手在地上一撑,和身子就像是一支箭一样的射了出来,向着那老道冲了过来,老道好像纸人一般的向后飘去,手里的南泥小壶疾飞而出,正和武松的一脚撞上,轰后一声,小壶粉碎,武松向后退了半步,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门礼,道:“多谢道长传艺!”
道人哈哈一笑,道:“非是贫道传艺,而是武都头好本事啊!”原来那道人这一路步法叫“闪身白鹤步”只要施展开来,就是在万军之中,也能自由来去,不被刀剑所伤,刚才他从头演起,武松每一步都跟着他的步伐而进,把一路“闪身白鹤步”的招式都给学了下来,二人比武,自然没有把一路功法,从头至尾的施展出来的必要,武松知道老道是有意相传,这才赶紧做谢。
时迁这会凑了过来,向着老道一礼:“道长不知道您是“司马二仙”之中的那一位啊?”
道人一笑,道:“贫道白鹤道人。”
这会扈成、武松也都惊叫道:“未想却是司马仙长!”江湖老一辈之中,有兄弟两个,一个叫“逍遥羽士”司马麒,一个叫“白鹤道人”司马麟,他们都是“温县司马”家的族人,也就是大晋的皇族后裔,因寄情山水出家修道,在江湖之中,他们的名声和“地头金龙”公孙燕、“风雨活神仙罗真人”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白鹤道长微微笑笑道:“正是贫道。”他看一眼扈成道:“六合星君今日还情,就在这庙里借小老道一个地方,几位施主莫急,一会星君事必,自然会放三位女施主出来的。”
武松拱手道:“适才鲁莽,还请道长恕罪,只是道长怎认得我武松的?”
白鹤道长笑道:“贫道说了,是六合星君行事,她自然把谁要找来,都和贫道说过了,所以贫道不单认得都头,还知道这位是扈家大郎,那位是“鼓上蚤”。”
武松虽然穿了头陀衣服之后,也自认是佛门中人,当然;娶媳妇是另一回事,但是他并不信神,可是这会又没有别的解释,也就不说什么了。
白鹤道长招手让正吃肉的铁郎儿过来,指了指扈成道:“你却向这位居士磕三个头吧,他救了你爹的命了。”
铁郎儿也不问为什么,跪下就磕头,扈成刚要推托,白鹤道长伸手一挡道:“这小子是郓城县东溪村保正晁天王的养子。”
扈成一怔,再向那铁郎儿看去,只是他也没有见过晁盖,也看不出来什么,只得罢了,
而铁郎儿这会已经磕完了头了。
白鹤道长看着徒弟笑咪咪的道:“当初贫道路过东溪村,听说了那晁天王的名头,就好奇的过去看看,没想到才到晁家庄上,就见晁天王绑了这铁郎儿,正在狠打,贫道看不过去,就上前解劝,可是让贫道没有想到的是,这娃儿竟然被打得睡着了。”
几个人都古怪的向着铁郎儿看去,铁郎儿有些窘迫的道:“爹爹打得又不疼,我为什么不能睡啊?”
白鹤道长接着道:“那晁天王和我说明,他因妻子早亡,无心再娶,就在族中过继了这个孩子为子,但这孩子太过顽劣,天天出去打架,也不知道伤了同村多少孩子,晁天王说也不听,一怒之下,这才把他绑起来吊打,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贫道眼看这孩子天赋不错,就向晁天王讨了来,收了做个徒弟了给他起了名字叫晁再刚。”
扈成这会已经明白为什么白鹤道长让这再刚给自己磕头了,必然是六合星君用了他,给了他好处,而这好处与晁盖有关。
扈成和后世人一样,都对晁盖的观感好过对宋江,想到若是晁盖能不死,压制住宋江,不由得暗自开心。
几个人就在六合星君殿外面等着,其间武松又向白鹤道长请教了一些步法上不懂的问题,而时迁则是先一步下山报信,省得山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