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血向外流了出来,扈成脸色大变,这时琉璃灯把一段信息传进了他的脑海之中:“被注入魂烟的人,命格过薄,无力驾驭高等玉苻,已经生死之间,或者立刻收回魂烟,让被注入者死亡,或者全力助被植入者吸收魂烟。”
扈成痛骂一声,急忙抱起了赵楷,飞身没入了黑暗之中,他们才走不久,就有几个探子出来,四下寻找着赵楷,这是赵楷的暗卫,他们找不到人,也不是十分着急,拐一个十七八岁少年,还是一看就属于宗亲的人,那纯属找死,所以在他们看来,赵楷只是和那个新交的朋友出去,这样的情况在这些大宋皇子之中,时有发生,所以也不算什么大事。
扈成抱着赵楷
飞身到了一处大宅子外面,丢了一个块石头过墙,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翻墙过去,找了一个暗处藏了,赵楷的身份过于特殊,扈成怎么也要试试他能不能活过来,不然就这样死了,那他立马就等上梁山,政府这面就算没路可走了,不然只能是等死。
扈成把赵楷盘腿坐下,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帮他,正在心焦的时候,魂灯里又传来一条信息,加强他活下来的信念,扈成双手按在了赵楷的身上,凑到他的耳边,说道:“你要是死了,那些金兵再来的时候,你的妃子没人要,赵桓就更容送出去了!”
金兵围城之后,点名指要宋国贵女,第一批里就有大宋最美的公主,茂德帝姬赵福金,和赵楷的妻子朱凤英,两个人都在金国那些蛮子手里受尽了污辱,赵福金,史记;肛裂而死,可知他们都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被按住的赵楷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把扈成吓了一跳,急忙把他的嘴给封住,赵楷抬起头来,两个眼睛血红血红的,一幕幕光影都在他的眼前掠过,他奋力的挣扎起来,嘴里不住的叫着:“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扈成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能是拼死压着他,并伸手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喊得这宅子里的人都听到,于此同时,他又取了一块出来,只是这一回却是那玉狮子钮,但是赵楷动得厉害,扈成也顾不及再换,只能把玉狮子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楷的挣扎终于小了,扈成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都要散去了,感觉到赵楷没了力气,这才收手,谁知道他刚一收手,那赵楷一下坐了起来,大声叫道:“金狗,我要活剥了你们的皮!”扈成急忙一伸手又他的嘴给捂住了,下一句:“赵桓,我必杀汝!”就含糊了,没有清楚的喊出来。
“什么人!”随着一声喝斥,对面的屋子里灯光一亮,有人在屋里拨剑而起,扈成心道:“坏了!”急切之间他抱起赵楷飞身窜到了那屋子的窗下,一脚踹开窗子,飞身进去。
屋子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扈成敢进来,不由得一惊,扈成趁机抢上一步,抓了魂烟,就按在了那人的身上。
如果扈成找得是致命之处,那人肯定会立刻出剑,但是扈成抱着赵楷,他那张脸,东京城的人都认得,这屋子里的主人也不例外,他看到赵楷的样子,再加上扈成只是触了他的衣服一下,所以那人才没有立刻出剑,而是看着扈成叫道:“你是……”
这一回魂烟给力,平平淡淡的注入,那人只说了一半的人话,就已经被制住了,一指扈成道:“你是扈成贤侄?我是你宗泽叔父!”
扈成暗叫:“谢天谢地这是一个名人,要是按了一个路人甲那才是倒了血霉了呢。”
“叔父,我和三皇子在樊楼会比,因为我被淘汰下来,所以提前退席,没想到就在半路上,竟然被人伏击,三皇子受了重伤,侄儿是
花了大力气才救他出来的。”
宗泽大惊,此时的宗泽并不得意,他时任登州通判,因革除弊政,打击土豪,得罪了权臣王黼被罢除通判之职,入京到礼部叙职,借住在好友何卨的家中,由于王黼下令了秘令,所以一直不得选职,再过一年半,宗泽将会被逼得无路可去,而不得不告老还乡,被宋徽宗任命为南京鸿庆寺主管,然后被王黼诬为蔑视道教,而被监押,但是他在这里遇到扈成了,这些都要被改写了。
宗泽早就听说过,当今官家,喜爱三皇子赵楷胜过喜爱太子赵桓,梁师成等人一直在捧赵楷,暗中策划废太子而立嘉王,现在赵楷无端被袭,让宗泽一下想到了立嗣之争,不由得暗自跺脚,心道:“怎么就搅到这里来了。”
这个时候外面何家的家丁冲了过来,大声叫道:“什么人?什么声音?”扈成回手就要摸身上暗藏的甩棍,宗泽看出他的意思,摆了摆手,然后到了窗前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人,是一只野猫。”那些家丁听到宗泽的话之后,不由得都是一阵抱怨,然后就都散了,他们不知道,宗泽是在救他们,他想着自己被搅进来就算了,何家家大业大,实在不要再被搅进来了。
宗泽收了宝剑,把床铺开,示意扈成把赵楷放到了床上,然后伸手把脉。
宗泽的手指搭上不由得眉头一皱,扈成吓了一跳,急忙道:“叔父,三皇子……?”他心道:“要是这小子死了,那我还是赶紧带着答里逃了吧,这宗泽被我的魂烟给注入了,应该不会不和我走吧?要是因为我的缘故把这个抗金的民族英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