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高绝,能把秦统制一家人救出来,当真了得啊。”
乔道清从宋江眼中看出一丝忌惮,不由得暗道:“这人心思太沉,而且手段他毒辣,敢想敢干,若是得罪了他,只怕就是恶梦了。”想到这里一笑道:“那秦家统制的儿子就是我的弟子,我去参拜三岛,特意路过青州,就是因为卜得他家有一场灾祸,就正好赶了过来,其实我便不来,燕顺兄弟也说了,哥哥安排了他去取秦统制家的老小,必是能保得他们无碍了。”
宋江摇摇头道:“道长太小心了,宋江既用了这个毒计,哪里还能顾得秦统制的家小,若非道长,宋江罪过大了。”
听了宋江的话,乔道清又认识到,宋江这个人有他毒辣的一面,但是他为人真诚,确把侠义之心放在胸中,就算是有什么小心思,他也会摆在正
中,让人心服,不由得生出一分敬重之义,心道:“只怕此人有当年,刘玄德之风,慷慨豪气尽蕴胸中,同时还有枭雄当有霸气,是个复杂的人,绝非一眼能明的普通人。
此时花荣道:“哥哥也不必说了,道长既然救了秦统长家小,那我们就淌有伤害秦统制,还绝了他的后路,可以说两全其美,大家欢喜才是。”
宋江点头一笑,道:“对,还是花荣贤弟说得是,我们却来饮酒,等着秦统制醒了。”
花荣一打岔,把这件事就滑过去了,众人就在聚义厅上饮酒,本来他们打算着,秦明醒了之后,让他就回青州,看到后路绝了,再把他接回来,但是现在不用那么费事了,只要等着就是了。
有看着秦明的小军,将到天明的时候回来报,说是秦明已经起来了,当下宋江为头,就一拥而入,到了秦明的屋子。
秦明刚刚坐起,看到宋江他们进来,急要见礼一眼看到乔道清,不由得一怔,宋江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笑道:“秦统制可是认得这位道长?”
秦明也不知道点头是好,还是摇头是好,宋江接着道:“统制莫怪,昨夜里宋江等人为了留住统制,就起了歹心,找人扮作统制的样子,一路杀到青州,已经绝了统制的后路了。”
秦明先是一呆,猛的跳了起来,大声叫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一起来坑害我秦明!”
宋江摇头道:“秦统制莫要这么想,我们聚在一起,也是偶然,如何能暗算统制?只是我们敬佩统制英雄,试想统制败了,全军覆没,回去之后,那慕容彦达岂能放过统制?统制好一条汉子,回去被那贪官啄磨,家人也要落一个悲苦无倚,受辱于人的地步,因此才想了那么一个短命的主意,偏巧道长恰逢会,用大法力救了秦统制一家,让我们没有能作出害了秦统制的糊涂事,此为大幸,若是统制有恼,只向宋江一人来倾那怒火就是了。”
宋江说完,伏身跪下,花荣和清风山的三们寨主也一齐跪下,都道:“统制若是有气,我等承受就是了。”
乔道清暗暗挑了大指,好个宋江,这般能言,只怕就是秦明的一家老小都被他害死了,秦明也不好说什么。
乔道清回手把门帘给挑了起来,叫道:“小公子,却请进来。”
小秦桓飞跑进来,就扑到了秦明的怀里,叫道:“爹爹,是仙长救了我们,他把一身的法力都耗尽了,才把我们都救出来的。”这孩子得了乔道清的叮嘱,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把拜师的话给说出来。
秦明长叹一声,把宋江他们都给扶了起来,道:“你们弟兄虽是好意要留秦明,只是害得我忒毒些个,如今有国难奔,有家难回了,也只得追随诸位了。”
众人齐声叫好,王英急命人摆酒,就在聚义厅里坐了,一边吃酒,一边商议打清风寨,拿刘高的婆娘,给宋江报仇一事。
秦明道:“这事容易,不须众弟兄费心。黄信那人亦是治下,二者与秦明学过武艺,因此我过的最好。明日我先去叫开栅门,一席话,说他
入伙投降,就拿了刘高的泼妇,与仁兄报仇雪恨,作进见之礼。”
宋江大喜道:“统制如此慨然相许,却是多幸,多幸!”
当日筵席散了,各自歇息,次日早起来,吃了早饭,都各各披挂了,秦明上马,先下山来,拿了狼牙棒,飞奔清风镇而去。
却说黄信自到清风镇上,发放镇上军民,点了寨兵,晓夜提防,牢守栅门,又不敢出战,累累使人探听,不见青州调兵策应,不由得心下切急,但却毫无办法。
这正在烦闷之中,却听得小军报道:“栅外有秦统制独自一骑马到来,叫“开栅门”呢。”
黄信听了,便上马飞奔门边看时,果是一人一骑,又无伴当。黄信便叫开栅门,放下吊桥,迎接秦明进来,直到大寨公厅前下马,请上厅来。
秦明和黄信相对叙礼之后,黄信小心问道:“统制缘何单骑到此?”
秦明当下先说了损折军马等情,后说:“山东及时雨宋公明,疏财仗义,结识天下好汉,谁不钦敬他?如今见在清风山上;我今次也在山寨入了伙。你又无老小,何不听我言语,也去山寨入伙,免受那文官的气?”
黄信答道:“既然恩官在彼,黄信安敢不从?只是不曾听得说有宋公明在山上;今次却说及时雨宋公明,自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