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去了,人家也要听那解说啊。”
乔道清道:“只怕不是解说的事,那黄信是刘高请来的,恐怕这里有什么不对,你们却在家中等候,我去看看消息。”说完急冲冲的出来,这会花荣、黄信两个刚走不远,乔道清展开陆地飞腾法,就在后面跟着,一会的工夫就一了刘高的寨子外面了,乔道清看准了地方,闪身就到了一棵大树上,潜形而进,先溜到了刘高的宅子之中。
刘高的宅子里哨卡遍布,警戒森严,乔道清不敢深入,只怕打草惊蛇,就在院子里的一口花缸后面藏了,随后布下了障眼法,倒也没有人看得到他。
过了一会,就见刘高引着花荣、黄信进来,就到了花厅坐下,乔道清趁人不备,又向前凑了凑,侧耳听着。
花厅里面,黄信的声音传来:“快取酒来。”早有人把酒送了进去,黄信大声道:“:“知府为因听得你文武二官同僚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委黄信到来与你二公陪话,烦望只以报答朝廷为重,再后有事,和同商议。”
那刘高答道:“量刘高不才,颇识些理法;直教知府恩相如此挂心。我二人也无甚言争执,此是外人妄传。”
黄信大笑道:“妙哉!”随后又向花荣道:“既然是刘知寨如此说了,想必是闲人妄传,故是如此,刘知寨已饮了一杯,花知寨也且请饮一杯。”
花荣没说话,想来也是饮了,随后乔道清就听那刘高又道:“动劳都监相公降临敝地,为我二人劳心,实在让我二人过意不去,却请都监相公满饮此杯,算是我二人相谢都监相公了。”
乔道清长出一口气心道:“看来果然是黄信来劝他们二人了,我却是多心了。”
乔道清刚想回去报信,就听到
厅堂里当啷一声,却是酒杯被摔在了地上,跟着四下里的武士一拥上,厅堂之中抱打的声音响起,乔道清心知不好,不顾危险,急闪身到了花厅入口的檐下,一个“金钟倒挂”用腿勾住房梁,让自己稳在了檐下,向里看去,好在这会里面一片混乱,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一群军汉把花荣给按倒在地,随着黄信的一声:“绑了!”把花荣紧紧的缚了。
花荣用力挣扎两下,厉声叫道:“:“我得何罪?”
黄信大笑,喝道:“你兀自敢叫!你结连清风山强贼,一同背反朝廷,当得何罪?我念你往日面皮,不去惊动你家老小,你也不要自误。”
花荣气愤的叫道:“都监只听他刘高一人之言,也须有个证见。”
黄信道:“我就还你一个证见!教你看真赃真贼,绝不屈你。左右!与我推将来!”
无移时,一辆囚车,一个纸旗儿,一条红抹额,从外面推将入来。花荣看时,却是宋江,目睁口呆,面面相觑,做声不得,乔道清在檐上暗自痛悔,早知道如此,昨天晚上他就跟着追出去,护送宋江离开就好了,这必是花荣回来之后,刘高委了人,在半路上把人给劫了。
乔道清此时全无办法,这里军汉太多,他一个人,要是下去救人,不要说那黄信有“镇三山”的名号,武艺肯定不弱,就是没有黄信,他这样冲过去,只怕不但救不得人,还有可能给刘高机会,让他把这二人就在这里给害了。
此时黄信喝道:“花荣,你也看到了,这须不干我事,见有原告人刘高在此,又有贼首被押,你有什么话,州里说去吧。”黄信在清风山的贼寇手里吃过大亏,所以只要有着清风山的人和事,就恨之不已,这才对花荣下手,不过想到花荣的救命之恩,他多少有些惭愧,这才解释了一句。
花荣道:“不妨,不妨!这是我的亲眷。他自是郓城县人。你要强扭他做贼,到上司自有分辩处!”
黄信道:“你既然如此说时,我只解你上州里,你自去分辩。”便叫刘高点起一百寨兵防送。
花荣向黄信求告道:“都监赚我来,虽然捉了我,便到朝廷,和他还有分辩。可看我和都监一般武职官面,往日情份上,休去我衣服,容我坐在囚车里,随你去便了。”
黄信道:“这一件容易,便依着你。就叫刘知寨一同去州里折辩明白,休要枉害人性命。”
黄信与刘高都上了马,监押着两辆囚车,并带十军士,一百寨兵,簇拥着车子,出清风寨去了。
乔道清眼看花荣和宋江暂时没事,急匆匆回到花家,把情况和崔夫人还有花碧芳说了。
崔夫人放声大哭,全无办法,花碧芳提了大刀就要去追人,乔道清急忙把她给拦住,道:“他们有一百五六十人,还有黄信那个“镇三山”在其中,我都不敢去劫人,你那点本事,去了就是一死了。”
花碧芳急得瞪着一双眼睛大喊:“那不成就这样看着我哥哥去送死吗?”
乔道清道:“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到清风山求援,那山上的三位大王和宋押司相熟,只要他们肯出手,你哥哥和宋押司应该都是无事。”
花碧芳道:“那你快去。”
乔道清犹豫的道:“我不怕别的,就怕我这里一走,那刘高暗中派人,来害你和夫人。”
花碧芳傲然的道:“我的刀法虽然入不得你的眼,但是在这清风寨里,除了我哥哥,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