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丢了,他们岂能放过哥哥啊。”
杨雄脸色难看,石秀又道:“不如这样,小弟这就给哥哥想个办法,让那大人就把哥哥的职务开革了,然后哥哥立刻离开雄州,我在这里和皇甫老伯,段大哥保着么潘公和嫂嫂随后走,只要走了,那项元镇再怎么样,也不能对付哥哥了。”
杨雄颇为意动,道:“如此也好,只是……我去哪里啊?”
石秀一笑道:“哥哥只管南下,扈小官人也要南下,他说了,只要哥哥和他到阳谷县,他保哥哥一个节级或是都头的职务。”
杨雄感激的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杨雄再不答应,就不识抬举了!”
石秀道:“既然如此,小弟这就去活动。”
杨雄点头道:“都拜托贤弟了!”
石秀从牢里出来,就到州衙,因为杨雄的关系,他长来这里,花了银子求见谢英。
谢英这会正是头疼,哪里肯见人,却让管家回绝,但是管家才出去一会就飞奔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道:“大人,您看看这个。”
谢英孤疑的把那盒子打开,立刻也呆了,那里面是一盒子的北珠(就是后来满人给明朝上贡的东珠),这东西大宋不产,价格一直居高不下,这一盒子,只怕就要一千贯才能下得来啊。
管家低声道:“大人,外面那人说了,这只是小意思啊。”
谢英连忙道:“快请,快请!”
管家急忙出去,把石秀给请了进来。
石秀一进来,就恭恭敬敬的施了礼:“小人参见知州大人。”
谢英急忙把石秀扶了起来,道:“石掌柜不必多礼。”石秀在雄州的身份是五义商行的掌柜,五义商行的买卖不小,石秀的地位也自然不低。
石秀笑道:“小人来求大人一件事。”
谢英一笑道:“石掌柜只管说。”
石秀道:“小人有个兄弟,叫杨雄,今天被大人下了狱了,原因小人已经知道了,还请大人能通融通融,只开革了他就是了。”
谢英为难
低头,他倒是想对杨雄如何,只是他把杨雄当成自己的替罪羊,要是把他放了,那项元镇回来,岂不是要找他的麻烦了。
石秀自然知道谢英的心思,却从怀里取出一打银票,道:“这里是一万两银子,大人随时可以取用。”这银子和北珠都是石秀今早到五义商行里取来的,他有三万两以下,自由调动的权利。
谢英看着那银票,眼睛发亮,但却不肯说话,石秀把银票向前推了推,道:“大人,这银票你只管拿着,我想那项元镇也不能把大人如何吧?就算是项元镇在张招讨面前给大人进言,可是这雄州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前位知州就是折在这里的,那时辽兵可是没有预兆就突然进兵了,大人拿了这银子活动活动,调个地方不好吗?”
这话一下说到了谢英的心上了,这里是前线,知州的权利极小,还有危险,要是能调走自然是好,他为难的道:“可是下官没有门路啊。”
石秀一笑道:“这个没事,小人认得一位官人,他有门路,只要大人点头,小人自然给大人活动。”
谢英当即下了决心,正想石秀说得,那项元镇根本不能把他怎样,为了这点事,得一万两银子,也是够了,于是点头道:“好,就是如此吧。”说着把银票摸了过来,道:“还请石掌柜记得,帮下官活动。”
石秀点头道:“这个容易,只是还请大人现在就开革了我那兄弟,我好安排他出城,不然项元镇回来,他不敢对大人如何,但是对我那兄弟。”
谢英二话不说,立刻写了一纸文书给了石秀,石秀心满意足,拿着那文书告辞而去。
石秀离了州衙之后,急匆匆到了州里大牢,把那东西给代理的节级看了,这些人自然不会有异议,就把杨雄给放出来了。
石秀把杨雄领出了州牢,段景柱也早就过来了,带着马匹、银两,石秀道:“节级哥哥立刻出城向南,小官人他们会经博州回东平府,哥哥只管一路向博州,应该能和他们碰上。”
杨雄道:“只是我没有和家里说一声啊。”
石秀跺脚道:“大哥糊涂,那项元镇不管追到追不到,今天中午就会回来,那时他要问起大哥,谁来搪塞啊。”石秀说得是真心话,他也怕项元镇回来,针对杨雄。
段景柱也道:“节级放心,我们回去之后,就劝潘家阿公起身,到了博州,
应该就能见到了,还何必留话呢。”
杨雄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向着石秀、段景柱一礼道:“那小可的家小,就都托付给二位了。”
石秀笑道:“节级哥哥,你还信不过我们吗?”
杨雄苦笑一声,他对潘巧云这个美丽的老婆还是很上心的,只是这会也不好再说什么,辞别了石秀、段景柱,径出雄州南门去了。
石秀和段景柱两个回到了潘家,只说是杨雄得罪了人,怕人报复,只能是先走了,让他们也跟着离开。
潘公虽然是街巿一霸,但是听到石秀说那人连知州都忌惮,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和皇甫端一起,雇了车马,收拾了细软,又寻人卖了家里的资产,三天之后,起程也向南而去,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