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接了手过来,事兵只怕要呼一手的屎。”
天祚帝看耶律得重不擅自有动作,不觉得高兴起来,道:“御弟,这宫禁你有什么改动的意见啊?”
耶律得重道:“臣有三处改动,请陛下垂示,第一;贺云的亲卫司不动,因为此事与他们无关,也许那贼不敢到皇上面前,就是贺云统管得当也未可定,第二皇城外围交由宗云掌管,以他为侍卫司太保,臣把琼妖纳延、寇镇远二人拨到他的帐下,足以守卫皇宫。”
天祚帝听了连连点头,这二人他还是知道的,当然阿里奇比他们两个还出名,但是阿里奇的脾气太臭,所以天祚帝根本就没有考他。
“那第三呢?”天祚帝问道,耶律得重道:“臣愿前往护国寺,请特母哥出山,担任硬寨太保。”
“太好了!”天祚帝用力一击掌道:“御弟明晨就去,一定要把她给我请回来!”
这特母哥号称“大辽横勇无敌将”武功高绝,只是他笃信佛教,前年就跑到护国寺出家去了,天祚帝一心想把他招回来,但是在辽国,信佛之后,天子之命,都可是以驳回,所以特母哥就缩在庙里,不可出来,天祚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万万没想到耶律得重竟然提出来要去把他给请回来,天祚帝相信有他在身边,自己一定是安全的。
天祚帝站起来,走了几步,道:“御帝准备用什么办法把他请回来?”
耶律得重道:“臣没有那个本事,但是天寿公主可以,天寿公主是特母哥的佛前点灯人,而天寿公主又担任着硬寨太保的职务,只要她以要出嫁为由,请特母暂替她为硬寨太保,特母哥断无不允之理。
这硬寨太保是辽国独设的官员,辽国正常来说是没有国都的,皇上走到哪里,哪里有皇上的金帐,哪里就是国都,而皇上金帐前面的大帐,住得
是为皇上禁围、抢寨、下铺、传铃的就是硬寨,也就是礼兵,由于他们离着皇上最近,所以也专一负责保护皇上,另外还监督着周围各大帐,随时有拿下金帐边上,任何官员的权务,有一点锦衣卫的意思,而所任的硬寨太保,每一个都是皇上的亲信,同时也要有好的武艺,天祚帝上任之后,一共用了四位硬寨太保,分别是御弟耶律得重,原东宫护卫赤狗儿,天寿公主答里孛,而在答里孛被禁的这段时间,则是贺重宝兼任硬寨太保。
天祚帝想了想道:“天寿公主一直在家中备嫁,想来也会烦闷,御弟,你带人护送答里孛去护国寺散散心轻。”
“微臣接旨!”耶律得重平静的施了一礼,天祚帝看看安排已了,不由得困倦起来,他昨天夜里可是一夜没睡,这会连打了几个呵欠,摆手道:“都退下吧。”
众人不敢多话,都从宫中退下,耶律得重从宫中出来,直接到了公主府,管理府地的贺哲已经知道贺重宝倒了霉了,而耶律得重是奉旨而来,这会不敢阻拦,恭恭敬敬的把耶律得重给放进去了。
答里孛听说耶律得重来了,急急的迎了出来,命侍女看茶之后,轻声说道:“哥哥还是少到小妹这里来吧,不然皇上会怪罪的。”
耶律得重从答里孛的口气之中,听到了几分怨气,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后道:“公主,我才从宫中出来,皇上说,公主一直在府中备只怕也有烦了,所以让我护着公主,到护国寺散散心。”
答里孛惊愕的看着耶律得重,看看周围的侍女,哈里虎虽然不是很精明,但是她对答里孛的动作很是了解,跳起来骂道:“都给我滚出去!”那些侍女哪里也来惹她,只得都出去了,哈里虎追到了房门外面,叫道:“把合府的人都给我叫到这花坛子前面站着来。”
一个侍女壮起胆子道:“就连厨下也要来吗?”
拍!“你没耳朵!”哈里虎大声叫道:“我说合府的人,就是一个也不能少,快去!”
一会的工夫,公主府的下人都给叫来了,就在花坛前面罚站,哈里虎就在门前站了,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屋里答里孛看到无人,这才道:“哥哥,可是有什么变故吗?”
耶律得重把昨夜珊瑚鱼骨灯丢了的事说了,然后道:“我猜一定是扈成那个小子找得人干得。”
天寿公主急忙分辩
道:“不能,他不是那样贪财的人。”
耶律得重冷哼一声,道:“他的目的只怕不是为了那盏灯,而是为了皇上!”
“啊!”天寿公主惊叫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耶律得重,随后耶律得重道:“这个人只绝非你了解的那么简单,从种种迹像来看,他是一个为求不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是想先让皇上出事,然后好有办法把你给救走。”
答里孛听到这里,脸上神色变化不定:“成哥为了我,竟然不惜把天都捅出来一个窟窿来,这份深情,我当如何回报啊!”
耶律得重只道自己的答里孛不信,沉声道:“他这次把你马场里的好马都给挑走了,这还不算,路口飞狐口的时候,把去那里刺探军机的完颜斜也还有镇守飞狐口的张毅以及两千多军兵都给杀了,找了一帮宋国的占山的亡命徒到飞狐口冒充辽军,准备着救了你之后,接应你们南逃,最可恨的是,他把完颜斜也和张毅的脑袋拿去送给了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