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就抬头看看扈成,弄得扈成根本不敢离开,就在它的身边坐着,孙安过来想要把扈成给扶起来,哪知道他一走近,照夜玉狮子就警惕的看着他,嘴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孙安无奈,只得回去了。
众人折腾半响,本来都已经累了,但是却都没有困意,也愿意在那屋子里坐着,就找了些柴禾回来,架了一个大火堆,坐在那里说话,扈成把照夜玉狮子牵到了那匹黄马的身边,本来没有什么精神的黄马一下来了精神,那感觉就像在说:“看看,我给人抓了,你是马王,不一样要被人抓吗。”在这种倒霉大家来的心态之下,黄马开始进食,而且它当发现自己的食物标准和照夜玉狮子一样之后,就更精神了,而照夜玉狮子则是一幅傲骄的样子,看都不看一眼黄马。
杨林全程跟着,看得眼都直了,叫道:“我的乖乖,这哪里是畜牲啊,分明是通了灵了!”
孙安把张毅提到一旁,用小刀拍着他的脸说道:“小子,明天我们若是能平安过了飞狐口,那就放了你,要是不能,你就等死吧!”
张毅流血多了,这会昏昏欲睡,完全不理会孙安,孙安看他的样子,有些担心的拉了扈成过去,说道:“看他这个样子,只怕坚执不到明天了。”
扈成看了一眼,说道:“把他宰了,我们现在就走!”
孙安有些惊愕的看着扈成,扈成道:“他要是活得,未必肯帮我们,把人杀了,到了关下只说是打猎受伤了,诈开飞狐口,把里面的人都杀了,就完了。”
随后扈成又指了指扈金哥,说道:“有她们在这里,推到女真人的身上不难。”
“那行!”孙安答应一声,拿了一张弓过去,勒在了张毅的脖子上,用
力绞了起来,张毅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奋力挣扎,只是他哪里有孙安的勇力,一会的工夫就被绞死了。
这会天就快亮了,扈成下令孙安带着几十名扮成男子的女兵,挟着张毅的尸身去诈门,自己有山士奇带了二百女兵,杨林和扈金哥押着马在后面。
这些人都骑马,速度飞快,而冬天的夜长,不等天明的时候,就到了飞狐口下,一个女兵催马上前,捏粗了嗓子,大声叫道:“快开门!”
城墙上有人向下看去,叫道:“什么人?”
孙安催马上前,扶着张毅抬头,道:“将军在此!他打猎受伤了,快开城门!”
这会天还没全完,又有微微的光线,城上无需打火把就能从衣甲上看出是张毅,不过却看不出是死人,听到孙安的叫声不由得急匆匆跑下来开门,一个有些警惕的叫道:“兄弟,你是哪一痊,我怎么不认得你啊?”
孙安冷哼一声,道:“我是斜也大王的护卫,你忘了吗?”有女兵在一旁用女真语说一边,然后孙安跟着复述,上面还真就听不出破绽来。
城上的一下语塞,就像扈成猜得那样,那些女真人看不起契丹人,契丹军士被张毅压制,也不敢多看他们,这会听到孙安的话,还真就无法判断他说是不是真的。
“那……斜也大王呢?”
“我呸,我家王子在哪里,也是你能问得吗!”孙安张嘴就骂,城上的契丹兵一下哑了,那守城的校尉过去就是两个巴掌骂道:“你多问个屁!将军还在下面,有什么事是你能想到的!”
城上没人再问,城下已经把城门给打开了,孙安带着人向里就走,到了城门口却不肯进去了,守门的校尉已经下来了,急声催促道:“快进来啊,将军不是受伤了吗,究竟怎么样了?”
孙安听到后面的马蹄声起,催马向前,手里抓着扈成的那柄文剑向前一送,叫道:“你问你家将军去吧!”把那个校尉给刺了个透心凉。
城门前立时大乱,孙安和女兵只管杀人,直如一群猛虎一般,那些契丹兵如何挡得住啊,又过了一会,扈成、山士奇两个带着大队女兵赶到,一直从城门口,杀到了城里,飞狐口是驻军关卡,没有百姓,只有两千多契丹兵,被这些杀神杀了一空,事后检点,只有几个女兵身上着了一点轻伤,什么损失都没有。
扈成他们在飞狐口搜罗了一些料豆,等杨林他们到了之后,给这些马好好的吃了一顿,扈成他们也吃了一点热呼的东西,然后歇到了第二天上午,这才赶马出关。
扈成又让人在里面关好城门,城墙上插满了大旗,最后出城的人用绳子从城墙上顺下来,这样一来,从外面看去,飞狐口就没有一点异样,而这里鲜少人迹,只怕好久,都不会有人发现。
扈成他们急行赶路,到了真定府的外围,他们这会队伍又大了一些,扈成把飞狐口的军马也都赶了出来,他们怕遇到巡逻的宋军,不敢向前,就躲在辽国的边界,这几年辽军大部分兵力,都转到了北边,防着女真人,所以也没有出来找草谷的,倒是宋军有一些出来的,但是他们不敢深入,倒也没有发现扈成他们。
扈成把斜也的衣甲、兵器,还有张毅的衣甲、玺授都整理好,用布找了斜也和张毅的两个脑袋,向杨林道:“杨大哥,这向南去最近的是哪一处府县?”
杨林道:“向前是镇北寨,就大茂山脚下。”
扈成道:“你骑着马过去,把这些东西丢在宋营边上,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