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让一个女兵下去,通知了山士奇、杨林他们,他们二人带着女兵,赶着马都到了山谷之中,那匹黄马可能是因为输给他照夜玉狮子,一点精神都没有了,垂头丧脑的,再不以马王自居了。
扈成命令扈金哥她们五个留在那里,然后就逼着张毅带他们到了古墓前,这里已经被斜也和张毅的部下挖得乱七八糟了,扈成看了连连摇头,道:“这也太不专业了。”
山士奇听得古怪,道:“老兄弟,你不会专业这个吧?”
扈成连忙摇头,道:“我不知道这东西,就是看他们这东挖一块,西挖一块的不像。”
扈成刺得承泣穴,只是疼,并不能让人瞎眼,这会张毅已经缓过一些了,看看那些挖痕,叫道:“我们又不是盗墓的,这东西,专业得了吗。”
孙安道:“你们既然来这里盗这古墓,就应该有所准备,怎么还找不到一个盗墓的啊。”
张毅苦着脸道:“那斜也是被萧奉先给请来的,他在燕京待着没事,就溜到了这里,正好我大哥有意投入金人,就安排我好生款待,偏这斜也看着这飞狐口,就说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非要出来画地图,恰好就在这山谷里看到一个老农挖出来一件宝贝,
他就动了心了,这才临时候起意,要盗墓的。”
扈成沉声道:“那老农呢?”
张毅了个突,被扈成盯得紧了,这才道:“他就是这谷里的住户,斜也怕他把事情给透漏出去,就把他还有这谷里的三户人家都给灭了口了。”
孙安和山士奇同时怒斥道:“这个畜牲。”
扈成这会围着那古墓绕圈,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这话你们也信,那斜也挖完了就跑了,哪有必要灭口啊,还不是我们的张将军怕把事情给漏出去,这才一力主张。”
孙安、山士奇两个一齐向着张毅看去,张毅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这小爷怎么什么都看得出来啊!”
扈成这会绕了两圈,身上的魂灯越来热,他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他要的得东西,不由得动了挖开古墓的心思,只是碍着孙安、山士琦不好动手。
山士奇这会叫道:“老兄弟,我让我把那些死人都埋了。”
扈成猛的抬头,道:“等一会,三哥,你能不能把斜也的脑袋给保存下来,让他暂时不烂。”
山士奇沉哼一会道:“这天冷,就是不做动作,一时也坏不了,要做得话,我们手里没有石灰,不过可以用盐,先腌起来,然后再处理。
扈
成大喜道:“你把别人都埋了,那么斜也的脑袋一定要留下。”山士奇虽然纳闷,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答应了。
扈成这会越看那坟越是动心,于是道:“二哥,要不……我们接着挖……?”
孙安摆手道:“这如何使得,这里面是死人,我们不做盗墓的小贼。”
扈成虽然了到了孙安会不同意,但但仍然有些失望,径走到张毅面前,踢了他一脚,道:“老农挖出来的是什么宝贝,现在何处?”
张毅不敢反抗,道:“那宝贝就在前面的农人家里呢。”
扈成起身向着那农家而去,守在这里,看得到摸不着,实在对他一种折磨。
三户人家,都被人杀了,一点生气都没有,扈成一面吩咐跟着他的扈云哥道:“你去让大家都过来,就挤在这里休息吧。”说着一头钻进了张毅说得那屋了。
才一走进去,一股爆裂一般热力,就在扈成的魂灯里迸发出来,他按着热意所指走了过去,看到里屋的坑上,放着一个小盒子,扈成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枚玉色的狮子钮,扈成抓到手里,立刻感受到了魂灯渴求,扈成对魂灯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应的,就要把狮子钮给魂灯,可是让扈成没有想到的是,魂
灯渴求得那么厉害,但扈成把狮子钮凑过去,魂灯竟然拒绝接收。
扈成连送两次都是这样,不由得疑惑起来,把狮子钮上下左右看了个假细,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山士奇城外面叫喊,扈成没时间再想为什么,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山士奇捧着一个腌好的脑袋过来,道:“老兄弟看看,这东西做得还好吗?”
扈成随意的看看,道:“还行,能看得出来。”山士奇这才找了一个口袋把脑袋装了起来。
扈成垫记着狮子的事,把山士琦打发开来,然后走得近些看着这古墓,突然扈成眼睛一凝,原来就在墓门的解落里,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凹糟,扈成瞄一会,凑了过去,把玉狮子钮向上一按,那玉狮子钮立刻进去了一半,扈成手上用力,再次一按,玉狮子钮都被按了进去,随喀喇喇声响,古墓的墓门一点点的打开了。
扈成这才知道那玉狮子钮是门钥匙,而魂灯只所以拒绝,就是不想让把这古墓给错过。
扈成一咬牙就要进去,省得孙安来阻止自己,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长嘶,跟着是一声疼吼,扈成吓了一跳,把玉狮子钮给取了耳来,收在怀里,转身向着谷口跑了过
去。
那些战马还留在谷口,扈成跑过去就见那匹黄马站在那里,屁股上不住的向外流血,眼睛里向外落泪,哀哀的好不让人心痛,孙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