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却是温润平和,让人自来生一股亲近之觉,乔道清于是欣然
还礼:“大和尚操劳了。”扈成不敢说话,就那样跟着施了一礼。
裴如海还了一礼,自向一旁而去,只是走了一会,他突然站住了,眉头微皱,心道:“那个年青的道士怎地那般的眼熟啊?”
裴如海正在想着,突然一只手过来,把他揽住笑道:“好和尚,在这里想什么呢?”
裴如海急忙回身,向着康里定安国舅陪笑道:“我在想……”他看到康里定安的一刻,脑子里好像打了一个闪电一般,扈成的样子一下就浮出了脑海,先那影子还是散得,随后就和刚才那年青的道士身影重和,裴如海一张俊脸变得铁青,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他来了!”
康里定安国舅奇怪的:“哪个来了?你这做这般模样。”
裴如海收敛了怒气,笑道:“却是我们两个的大媒来了。”
康里定安国舅笑道:“尽胡说,我们有什么……”他话没说完,脸色也变了,道:“你说得是……?”
裴如海这会笑得一幅开心的样子,道:“还能是谁,自然就是他了。”
康里定安国舅叫道:“他在哪里?我要是抓住了他,定要报当日受辱之仇!”
裴如海一笑,道:“他做了个道士,现在就在那道士的院子里呢。”
康里定安国舅二话不说,就要向着道士的院子里闯,裴如海急忙把他拦住,道:“驸马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过来吗?”
康里定安国舅愕然的道:“为什么?总不至于是来寻你我晦气的吧?”
裴如海暗骂康里定安国舅就是个废物,但是脸上却笑得更加好看,道:“您可别忘了,当日他可是和天寿公主在一起的啊?”
康里定安国舅惊震的看着裴如海,道:“不……不会是来私会公主的吧?”
裴如海一笑道:“这人是我
们宋国难得的英雄,什么大胆的事都做得出来,国舅还是不要亲自去找他了,若是逼得他狗急跳墙,就伤了国舅,那如海如何承受啊。”
康里定安国舅连连点头,道:“说得对,你们汉家有一句话,叫“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上”我还是不要去冒险了。”
裴如海暗骂:“无文的蠢才,这么一句话也能说错了!”但是嘴上却道:“国舅说得正是。”
康里定安国舅随后又道:“可是就这样放过他,我还有些不甘心啊!”
裴如海笑道:“国舅想想,安排公主出嫁,这事是御弟大王亲管,他对公主有多么的喜爱,哪里容一个无行浪子,坏公主的品行,只要您和御弟大王一说,那御弟大王岂要放过他的道理啊。”
康里定安国舅不由得鼓掌道:“还是我的如海有见识,好!你就在这里盯住了他,我这就去御弟大王的府地,这一次我绝饶不了他!”
康里定安国舅说完之后,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裴如海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然后又回头看着那道院,心中暗暗发狠的道:“扈成,是你先害我,我这次一定要报受辱大仇,你就给我等着吧,若是你不死,那才是见了鬼了呢!”
裴如海哪里也不去了, 就在道院门房坐了,等到刘平出来,把他的登计薄子给要过去,仔细看了,把扈成和乔道清住得地方,牢牢的记住,想到再过一会,御弟大王耶律得重就会派人过来,把扈成给拿去,裴如海就不由得心情大好,看着那登计薄子,不住的笑个不亭,一旁的刘平只道他的噫病犯了,大气都不敢喘的站在那里,只盼着裴如海把登计薄子给他,好快点离开。
可是裴如海这会只顾着自己开心,哪里还管刘平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