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蹲下,做出一幅怕人的样子,施恩却是拿了一把牛肉干给众人去吃,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怀里摸出一个花炮来,道:“我这炮能放出你们没见过的花来,我放给你们看看。”
那些人闲得没事,都哄着施恩放炮,施恩就在空地上点燃,砰的一声,一朵白白无奇的花飞上天空,众人一阵失望,都骂施恩骗人。
又过了一会,卢六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大捧铜钱,那些看门的立刻都围上来打秋风,施恩向张青丢了个眼色,然后飞快的跑到了寨墙上面,远远的看去,就见韩存保一马当先带着人向着这面杀了过来,那花就是他们的暗号。
施恩看看韩存保的人近了,又摸一根炮,就在寨墙头点燃。
砰的一声,让挣铜钱的人都是一呆,还没等他们清醒过来,张青突然怒吼一声,回手把杠门的大棍抓了起来,叫道:“那是我们的赏钱,都被你们抢了去,我们当如何!”说完轮棒就打。
张青一来出手太急,二来那些人只顾看着钱,也不相信张青能打人,措不及防之下,被连着打倒了七、八个,其他人这才醒悟,都道:“快打这蛮子!”一窝蜂的向着张青拥了过来。
此时那耿五早抢钱上了寨墙,无意间向外看了一眼,就见韩存保他们拿着刀枪已经冲到寨门前了,不由得吓得大声叫道:“都别打了,有人来冲……”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施恩扯出一柄解腕尖刀,只一刀就把那耿五给戳死在寨墙上了,随后抢了一把朴刀在手,只管砍人。
此时韩存保一骑到了寨门前面,手里的方天画戟向前一探,猛的一用力,大吼一声,两扇寨门被他一下给挑得飞了出去,随后韩存保催马进寨,手里大戟只一轮,连死带伤就地倒下五、六个,跟着十字坡那些伙计冲进来,轮了刀只管剁,卢六在一旁大声叫着:“弟兄们,我们是和大小姐回来给卞庄主报仇的!你们要是念着卞庄主的好处,
就别手,都到一旁跪着,自不会伤你们!”
随着卢六的叫声,耿家寨里的寨兵竟然有一多半,都去一侧跪着了,还有一少半,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都被砍翻在地了。
孙二娘最后带着人进来人,张青就让她带人在这里守着,然后和韩存保、施恩向着内寨冲去。
此时扈三娘和江若兰人被人带到了里面的寨子,小心的待着,扈三娘看看四下里没人,把那条孙二娘的裙子解了惠来,这裙子大,她里面贴腿绑着两口刀,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扈三娘把红绣鞋握在手里,把那口林娘子赠得宝刀秀水清,给了江若兰,两个体刚把刀握好,就听外面有说笑声,传来,却是耿鹏的声音:“制使却去看看,端得是好货色,这是我们积霞山的一支花啊。”
一个让酒拿得发哑的嗓子说道:“若是不好,我不饶你,必要让你家小嫂子来们陪我。”耿鹏的妻子是卞祥的妹妹,卞祥一被下狱,就被耿鹏给勒死了,这会那庞制使说是耿鹏从王屋县城里讨回来的一个小妾,前翻敬酒的时候露了一回面,就被庞制使给看上了。
扈三娘和江若兰两个人对觑一眼,扈三娘抓起地上的裙子,又系在身上,把刀掖在里面,江若兰左右看看没有地方好藏,一回手塞到被垛里去了。
房门推开耿鹏扶着庞制使进来,扈三娘假做害怕的退到一旁,江若兰则是坐在床上,二目圆睁的看着他们两个。
“制使看看,可是好不好?”耿鹏指着江若兰,那庞制使只看了一眼,就连声道:“好、好、好!”说着话晃着就到了床前,江若兰只道他总要调笑调笑,那知道这位大爷过来二话不说,向前一扑,直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床上。
江若兰又羞又怒,用力一把,将庞制使给推开了,耿鹏是主人,喝得少点,还清醒些,一看江若兰把人推开,不由得叫道:“是哪个把她的绳索给解了!”
庞制使这会早就不知道北了,叫道:“解了好,解了好,解了玩着才有风情!”一边说一边扎撒着要起来,手脚并用,一下把被子都给推到了地上,秀水清宝刀跟着摔在地上,当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好,来人!”耿鹏一看到刀,酒化冷汗,从八万三千根汗毛孔里飞了出去,一边叫人,一边过来抢头,扈三娘就从一旁闪了出来,一
刀劈了出去。
这耿鹏果然有两下本事,听风摇头,红绣鞋就从他的头上过去,把中间烦恼都剃去,两旁青丝落下来,变成一个阴阳头了。
江若兰本来就是轻功了得,不要说扈三娘拦了一下,就是不拦耿鹏也不能在她手里抢到刀,那花蝴蝶单掌在床上一拍,人飞跃而起,一个“燕子抄水,把刀抓在手里,回手一刀把庞制使的脑袋给劈下来了。
耿鹏看到庞制使的脑袋没了,吓得三魂飞一片,七魄少半截,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叫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外面那庞制使的部下一齐冲了过来,扈三娘和江若兰也跟着从屋子里冲出来了,两口刀摆开,削得那些兵器和烂爪一般的断开,来往只是杀人,一会的工夫,庞制使的十五个亲兵,还有耿鹏的几个亲信都被她们两个给宰了。
耿鹏吓得抱头鼠窜,才到前厅,一个亲信飞奔进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