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做过一任知县,他的族弟祝朝安、祝朝林分别是童枢密、杨太尉身边的红人,我出京的时候,京中朋友都告诉我,这祝家庄却是招惹不得,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来,贤侄还是先回去吧。”
扈成也知道不回去不行,他看了一眼萧嘉穗,想着让他去一趟东京,萧嘉穗看出他的心思,摆手道:“贤弟不必看我,那祝家三杰跋扈无比,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回去。”萧嘉穗奉了师父明月长老的吩咐,保护扈成,自然不会为了武松的事,而弃扈成不顾。
扈成正在为难的时候,闻焕章起身道:“扈兄,萧兄,小弟在这里闲着无事,不如我就替二位兄长向东京走一趟吧。”
扈成有些意外的看着闻焕章道:“小弟怎好麻烦闻兄啊。”
闻焕章那里还没有说话,陈文昭先道:“就让他去一趟吧,我这里要安排人上京交付武松的文书,他随着同走就行了,另外我有意让他到你家里,跟着令尊学习几年,以便应考,现在给你们做点事也是应该。”
扈成听到陈文昭这么说,也就不再推辞了,向着陈文昭一礼道:“多谢叔父了!”随后又向闻焕章一礼道:“劳烦闻兄。”
陈文昭微笑着,捋着须髯受了这一礼,闻焕章却还了回去,道:“扈兄多礼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扈成心里有事,匆匆辞别了陈文昭和闻焕章,与萧嘉穗出了太守府,两个人一商量,只怕扈三娘跟着回去还要多事,干脆就和扈三娘说他们要上东京,留
下扈三娘和扈二姐在这里看顾武松,先不让她们回去,而扈成背后悄悄的和扈二姐说了,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住扈三娘,却不可让她查觉。
安排停当之后,扈成又和萧嘉穗到监房之中见了武松,只说家里有急事要先回去一趟,告诉武松已使人去了东京,定能把这案子压下去,让武松不要担心,武松则劝扈成尽快归家,不要为他而耽搁了。
离开监房,扈成、萧嘉穗两个不带从人各骑了一匹快马飞驰出城,向着阳谷县赶回去。
两个人心急赶路,天色将晚,仍不停马,还向前行,眼看着前面就是吾山的地界了,远远的就听见一阵刀枪的相交的声音。
萧嘉穗伸手抓住了扈成的马,叫道:“贤弟,我们先等等再走,先面好像有歹人劫路!”
扈成来到大宋世界之后才知道,史书上说的那些古代的治安全是放屁,在现代城市里,一个三线城市的警察都有上万了,可是一出现重大案件,警力就会严重不足,宋代的时候,衙门里在册的正编衙役捕快不会超过二十名,东京、大名府这样的大城里也不过二百名,还是好几个衙门里的人数,余下的都是挂名的,这种情况之下,离开城、乡之类的聚居区,所有罪案都不可能得到及时发现,而且古代人口流通虽然比较严,可一但杀人潜逃,只要投匿在大地主家门下,那就是没有户口的人了,完全没处查找,所以荒野之中,只要利益足够,行人立刻就能转为凶犯,没有一定的武力,或者众多的伙伴,上路就是找死。
这会天色已黑,吾山东边归属北新桥镇管辖,西边归属关山镇管辖,东边镇子的泼皮趁夜摸过来杀了人再摸回去,鬼都不知道谁犯得案。
扈把腰刀从鞘里取出来,将杆棒上的三个丫儿扣牢了刀,叫道:“哥哥小心,我们过去看看。”
萧嘉穗手里提着一条降妖宝杖,这不是鲁智深那样的禅杖,只是一条乌油油的棍子,顶端有一个雕出来的宝珠,看上去就和西方小说里魔法师的法杖一般,长约一丈,骑在马上,一手提了,底端点地,这会就在手上转了一圈,道:“我们两个过去,就是那贼倒霉了。”
两个人说话间,小心催马,到了前面,就见一个书
生骑着一匹月白色高头大马,手里提着一柄文剑,在他的面前,十几个大汉,手里都拿着棍棒,紧紧的围着他。
那书生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出手迅捷如电,带鞘剑不时出手,那十几个大汉只要靠近她就被剑鞘在脸上、脖子上戳上一下,立刻疼得惨叫连连,不得不退了开去,若不是这书生不肯杀人,这十几个大汉早就死了。
扈成催马向前,叫道:“尔等是什么人?为何这里动手?”
那书生微微一笑,道:“前面的兄台,小弟是蓟州人氏,回乡祭祖,路过这里,这些人看我的马好,就要抢我的,只是又个个的脓包,小弟不想伤人,就在这里和他们玩玩的!”那书生说话的工夫,抬头望向扈成,两个大汉看着是个机会,疾冲过来,没等到身前,书生的剑用力一甩,文剑有穗,长长的黄灯笼穗抽在两个大汉的眼睛上,把他们打得抱头惨叫。
萧嘉穗历声斥道:“不要脸的东西,马上都滚,不然老爷就要动手杀人了!”
大汉之中,一个领头的叫道:“呔,我们是吾山韩家庄的,你等少管闲事,不然……”他话没说完,萧嘉穗催马向前,挥动五十四斤降妖宝杖用力抽去,杖类兵器,前面要比后面略细一些,萧嘉穗用力一抽,杖头击空,发出噼啪一声响,没打在那领头大汉的头上,就让他的帽子先飞出去了,那大汉吓得抱了脑袋就跑,其他人哪敢再留,一窝蜂的跑了。
扈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