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他似乎还很享受。
祭台下的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我看着着奇怪的一幕,说不出话来。
血越流越多。
男人的脸色变得苍白。
我有些于心不忍地提醒,“他快要休克了,能不能别……”
青琉看向我,表情淡漠。
一旁的村长赶紧拦住我,“仪式不能被打断,否则树神会降下神罚。”
他表情严肃。
“仪式不能被打断,否则树神会降下神罚。”
村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我看着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沟壑纵横,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我强忍着痛楚,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嘴唇也渐渐失去血色。
祠堂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潮湿的霉味,令人作呕。
可四周的人表情依旧狂热。
他们似乎完全闻不到这些奇怪的味道,看不出这场祭祀的诡异。
就在这时。
村长唤来安然。
“安然,把母蛊拿出来。”
母蛊?就是那天晚上我在神祠里看到他们拿的那个?
安然乖巧地将盒子捧给村长。
村长打开盒子。
拿出了里面的母蛊。
随着她手上摆弄母蛊的动作,剧组里的好多人开始蜷缩起来。
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
村长忽然表情阴狠,指向王茜。
“你们这些外来人,妄图知道神树的秘密。今天就让你们作为最终的祭品。”
说着,她开始念念有词。
剧组的人们身上疼痛加剧,开始在地上打滚。
只有我和王茜不受影响。
就连一向高贵清冷的衍熙,此刻也疼得坐在角落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