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正月,日子就开始飞快的向前走,李景琏也开始陆陆续续进后宫。
众妃也开始争奇斗艳。
值得一提的是丽贵人刚出了正月,就被陛下升为了婕妤。
“娘娘别生气,不过是一个舞女罢了,靠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才能够引起陛下的宠爱。”曲选侍笑道,手上戴着李昭仪不要的鎏金孔雀镯,上面点缀着碧绿的翡翠,她得意极了,光这个镯子就价值不菲!
李昭仪冷笑一声道:“果真是个下贱坯子,做了皇妃都不忘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流花道:“娘娘,奴婢听说,丽贵人直接穿着薄纱在屋子里跳舞呢,就是京城花楼里的妓都没有这等做派。”
“可偏偏啊,丽贵人就做得出来。”曲才人接话道。
齐选侍低下头,这次没接话。
这话又把李昭仪说的开心了,她逗弄着手里的鹦鹉,“嘬嘬嘬~”偏头之时,冷不丁看见了出神的齐选侍。
说起这个来她就来气!
齐选侍给她摘个梅花的功夫都能碰着陛下!
“齐选侍!”
“啊?”
齐选侍迷茫地抬起头,看着李昭仪不怎么美妙的神情,心里一个咯噔,忙道:“臣妾知错。”
不管如何,先认错再说。
“你说说你哪里错了。”李昭仪道。
曲才人忙接话,“就是,你做错了事还要狡辩……”曲才人话没说完,李昭仪的眼刀子就飞了过来,曲才人顿时讪讪一笑,闭上了嘴。
李昭仪指着齐选侍道:“你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错哪儿了。
齐选侍心里暗暗叫苦,张开嘴犹犹豫豫道:“臣……臣妾……臣妾不该出神……”
李昭仪顿时翻起白眼,手掌猛地拍在桌面上,这一声吓得众人一个哆嗦,都坐立难安。
“臣妾……臣妾不该越俎代庖!”
这一刻,似乎有一道光照射在齐选侍头顶,她仿佛是找到了出路,飞速道:“臣妾不该越权,不该擅自揣摩娘娘的心意。”
李昭仪微微一愣,她思量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李昭仪不动声色道:“哦?是吗?”
“臣妾许久未见杨才人,也不知杨才人为何不来翊坤宫了,臣妾心下为娘娘担心,这才出神,请娘娘责罚。”
齐选侍跪的飞快,李昭仪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你也是为我好,先起来吧。”李昭仪摆了摆手,皱眉道:“杨才人怎么一回事。”
“莫不是想两头好?左右逢源。”曲才人眼珠子一转,道:“娘娘,杨才人不来翊坤宫拜见您,咱们何不杀上门去。”她要整死杨才人。
这个杀字用的好!
李昭仪瞬间心动,听着就很威风。
“走!随本宫去看看。”
流花犹豫道:“娘娘,您如今还怀着孩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了?这怎么行,不杀杀杨才人的锐气,都快要踩到她头上了。曲才人忙道:“娘娘,您如今已经六个月了,胎相稳固,想必不会出大事。”
“况且若是不问一问杨才人,这以后宫里谁还把您当回事儿啊,岂不是想来翊坤宫就来,想走就走吗?”
李昭仪一想,是这个道理,便道:“寿呈,给本宫摆驾永和宫!”
寿呈弯着腰高高吟唱道:“摆驾永和宫~”
一群人乌啦啦的从翊坤宫出来,浩浩荡荡地冲向了永和宫。
这么大的阵仗,瞒不过旁人。
等一群人到了永和宫,娄美人已经在等候了。
“臣妾给昭仪娘娘请安。”
李昭仪瞥了一眼道:“闪一边儿去,少来碍本宫的眼。”
娄美人垂眸,站起来侧身让开。
等人微微走远,浮花不满道:“主子,昭仪娘娘也未免太欺负人了。”
娄美人不在意道:“宠妃嘛,总要有点做派才像。”
不然李昭仪和之前一样为了保胎,天天待在翊坤宫里多无趣啊,宫里都觉得没意思了。娄美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跟在一群人身后,准备看戏。
杨才人才歇息下,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
“啊……不要……”
“该死……奴婢错了……求主子饶命啊。”
杨才人睡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喊道:“淮水,淮水,这是什么声音啊?”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过了一会,杨才人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没多久,又传来一阵吵闹声,这次更加清晰了,杨才人缓缓地睁开眼,刚要起身,就听见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后走进来一群人。
杨才人迷茫地看着这群人,随后回神,“李昭仪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李昭仪冷笑一声,“你屋里出了这档子龌龊事情,还有脸问我来作甚?”李昭仪走进来,上下打量着屋内,道:“来人,给本宫仔细搜查,不要让奸人藏着。”
杨才人见一群人涌进来,悲愤交加,道:“李昭仪,我还未穿好衣服,你进来做甚!”
“哼,等你收拾好了,难道还能捉到那贼人?”李昭仪左右走走,最后摆了摆手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