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才刚成亲，夫妻俩就要分开啊，这外面还在打仗呢，”老板走到案板边，一边干活一边说，“小伙子，我劝你最好就不要走了吧，外面兵荒马乱的，没有哪里比徐州更安全，咱们的皇姑爷人品不错本事也不错，帮衬着我们州牧大人啊，一定能打胜仗的！”
这——倒是让刘畅和陶言有些意外了，尤其是刘畅，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个“皇姑爷”这样的称号，更没想到的是，现在徐州的百姓居然对他这么信任？
觉得他一定能打赢袁绍？
“其实，也正常，你这段时间不在徐州不知道民间具体情况，”陶言低声说，“百姓是不知道战争双方实力对比和内部情况的，他们只知道上次那么强大的曹操也在你的带领下被你打跑了，而且还给他们分了土地，改变了农业税制度，他们是认可咱们的。现在区区一个袁绍，竟然要过来抢夺他们好不容易才分到的土地和生活，在他们眼里，就是跳梁小丑。”
刘畅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原本以为，古代的人民都相对比较闭塞和保守，想要用现代化的思想去改造他们，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来反抗旧势力会很困难，可是没想到，这些古人的反抗热情，比他想象中要高涨得多。
连一个在城郊外卖早点的小工商业者都是这样，更何况其他农民？
不过，还有一点让刘畅在意。
“那，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他的脸臭臭的，“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
“笨，你还真以为百姓是傻子吗？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为了做民间的策动工作，应用的势力全都是天然居的旧人吧？”陶言瞥了他一眼，“加上你入赘时候，跟我成亲时候，那些场面都曾经闹得满城风雨，要真想掩人耳目，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是你这么个姑爷出了很大的力。”
“还有一件事，最后的。”
陶言淡淡地问：“什么事？”
“下次能不能连女仆装也一起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