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原本还想着,趁着时候还早,干脆泡了糜夫人,给刘备戴个他自己不知道的绿帽子算了,没想到,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也是,像刘备这种起事之前就在江湖上浪迹了三十多年的老油子,走到哪里都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倾尽家产来投资他的事业,哄骗个女人,当然不在话下。
不过……刘畅觉得,刘备可能更多的是看中了糜竺糜芳这兄弟二人,在徐州的势力和关系,提前在为自己入主徐州,培植势力和关系罢了。
否则,以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花那么多时间,在勾搭一个女人身上。
陈风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一条可怜的小狗,让人怜惜不已。
镇定!刘畅拼命告诫自己,这个时候一定要hold住,女人天生都擅长这一套,无论是什么年纪的,如果这个时候心软了的话,谈恋爱的堕为舔狗并且一无所有,做生意的丢了客户还落得领导劈头盖脸的一身骂。
血的教训,不可不牢记在心。
“真是没想到啊,呵呵,去了北平,那她还会回来吗?”刘畅乜斜着陈风,“你又是什么意思,想让我为了救人,特意跑去北平一趟?她既然去找自己的亲亲皇叔郎君救治了,又何须我出马呢?”
果然,陈风看刘畅这个态度,已经开始生
气,顿时就慌了,想方设法哄起他来。
“先生,北平气候寒冷,风曾经听父亲说过,三尸脑神丹,可以靠着低温暂时压制其毒性,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三尸脑神丹连父亲那里也没有解药了,”陈风在尽可能地想着解释,“并非敢劳烦先生辛劳,而是想如果先生能赐药,我便自行前去北平——”
刘畅打断她,“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即使是华佗再世……好吧华佗还真的在世。”他有些挫败地揉着额头,“对啊,现在有个神医华佗,你干嘛不去找他缝两针呢?”
陈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刘畅:“华佗是何许人?缝两针是他的绰号吗?”
啊嘞?现在华佗还没有出名吗?
不应该啊,刘畅记得,华佗应该很早就行医天下了,东汉末年民不聊生,又瘟疫病害横行,华佗除了给关老爷刮骨给曹老板削头不成的故事之外,应该在当时更多的传闻还是其医学成就和救死扶伤。
以前,他还看过一个华佗拜师学医的故事呢,那时候他学医初成,有孩子生出来哭不出声,华佗不顾羊水污浊,给婴儿把闷在里面的羊水给吸出来了。
好吧,也可能是这丫头没啥见识,以后让天然居的领事们去江湖上打听一下吧。
刘畅咕哝着,“总之,想治好一个病人,没
有那么简单,至少得让我观察一下,诊断一下,才能下决断呐,否则用错了一味药,各人情况不同,届时害死了人,你又来怪我,甚至要杀我,我又怎地自处?”
陈风急忙又跪下了,“怎么可能!先生若救得我义姐,便是我的主人,若药效不济……那也是天数,只要先生尽力尽心,风在此都会感激不尽,若不是跟父亲闹掰,实在没有办法,风也不会如此坦诚相待,求先生施以援手吧!”
说完,又是一个重重的磕头,好家伙,那声音叫一个响,让刘畅听了都心惊。
一听就是好头,可惜,不知道会不会变成脑震荡。人家阿斗是没办法,还不会说话呢给他爹给摔傻了,这丫头巨人自己砸自己,也真是够狠的了。
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猜想得到了,这个糜夫人会中三尸脑神丹,肯定跟刘备有关系,至少来说,她曾经做过间谍一类的角色,否则,她也不可能会跟陈风这种人勾搭上关系,甚至结义金兰。
这个女人不一般,至少,从演义上长坂坡能够慷慨赴死的举措来看,就胆识过人。
但是能逼得陈圭用三尸脑神丹来惩罚她,糜夫人也算是手段离谱了,搞不好,就是和陈风有关系,陈圭可能觉得自己女儿被洗脑策反,甚至跟自己对着干,于是就恼
羞成怒了。
嗯?等等,策反?
刘畅发现了其中的盲点。
“不对啊,那你们是怎么结义金兰的,就算是结义金兰,你对区区一个义姐,肯付出这么多的努力,甚至不惜违抗你父亲的命令,偷偷为我做事,这完全就不符合一个刺客的行为标准了,”刘畅将她拉起来,“我记得不错的话,暗影之中从来都是以服从影主的命令为第一要务,越是实力靠前的刺客越是这样,没错吧?”
陈风原本头给磕得有点昏昏的,一下子给刘畅拉起来了,还因为贫血眼前黑了一阵,有些耳鸣,不过幸好,刘畅的话,总归还是听清楚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是,风,不够忠诚。”
“根本不是!”刘畅大声否决了她,眯着眼睛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啊,只不过是情窦初开。”
陈风给他这番话一说,惊得心头一跳,差点以为心事被他看穿了,没想到刘畅的评价居然会是情窦初开。
不过仔细一想,刘畅这样自信的人,尤其是想成为王者的人,一定是以为自己情窦初开,喜欢上他所以才对他这样百依百顺。
那她就放心多了,就让他这么以为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