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 喝啰怛那 哆啰夜耶 南无 阿唎耶 婆卢羯帝 烁钵啰耶……”
庄严肃穆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临一般,且不知方向于何处,古人敬畏于鬼神之说,即便是吕布,也怔住了一会儿。
若是真有鬼神,有佛罗,那逝去之人能否复生?
“嗦!”
很快吕布就从失神中反应过来,什么声音?
等到吕布真正明白需要抵御的时候,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一把匕首从绳索的另外一个方向,由背后穿过了吕布的胸膛!
生死胜败从来都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吕布被迫松开了控制陈风的手,握住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呼吸起来!
陈风趁势,迅速转身碾靠着吕布庞大的身体爬到他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将身上准备的另外一把短剑横在吕布的脖颈上!
她竟然要威胁堂堂吕布的性命!
这一切的变故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即使是那些身手出众的近卫军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一个个都看呆了。
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堂堂的吕布,竟然会被人制服,而且还是被一个看起来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给制服!
吕布想要抵抗,但是
胸前背后的疼痛让他死去活来,脖子上还悬着一把利刃,他根本无从选择。
“将军,小女子本不是你的对手,也不想动手,”少女温热的气息在吕布的耳畔吹拂着,“这是你逼我的。”
她的呼吸是如此的温热可闻,近在咫尺。
“咔当!”
从陈风的身上掉下来一个圆圆方方的盒子,里面还在不断地发出声音,就是近卫军们刚刚听到而停下来的“佛罗呓语”。
“大悲咒,没听过吧?”陈风露齿一笑,牙齿上也沾着血迹,“我也没听过,据说这玩意儿叫蓝牙音响,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也蒙了。”
说着,她将手上的匕首横过来,更加逼近吕布的脖颈,渗出丝丝血迹。
“且慢!”陈宫急了,当初他可是把自己一切都压在吕布身上跟着他出来的,吕布可千万不能有事,“姑娘,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关于之前的事情,我们现在相信了,你的身手如此出众,你们不可能是做那种龌龊之事的凶手!”
陈风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呵呵,还真是讽刺,好好说话的时候,从来就不会有人听,非得拼尽一身的血,把命都搭上,能威
胁到对方生命的时候,人家才会相信你,才能好好去听一件原本十分简单的事情。
可是这世上很多事情原本就是这样愚蠢,不过,也好,对她自己来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其实,只要吕布这个时候再翻身对她出手一下,她绝对再无半分力气反抗,连扣杀吕布的脖子这个动作,她现在做起来都很勉强。
大家都是在博弈,只不过,她赌赢了。
“好,”陈风说,“我别无所求,只求吕布将军,届时能来徐州,参与天子主持的婚礼!”
虽然目的达成,但是,她手中的匕首,却始终没有松开过,因为越是关键的时候,人就越容易出错。
不久之后,身在徐州陶言家中的刘畅,收到了陈风的飞鸽传书。
内容很简单,两个字:“事迄。”
刘畅转过身,笑容灿烂地对正一脸好奇的陶言说:“好了,吕布那边的麻烦已经解决了。”
陶言满脸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我可听说了,死的可是貂蝉……你的那些手下也太厉害了吧,到底是怎么搞定她的?”
对于刘畅的操作,陶言心中一直是一个谜,她似乎从来都看不透这个人,
每次他都能给她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
当然,不包括变成男人这回事。
刘畅嗤笑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多厉害的手下,这些帮手,都是你给我送来的。”
“我?”陶言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咕哝道,“少打趣我,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是啊,当然有,”刘畅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是没有你的话,哪儿来那么多能人异士的刺客呢?”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嘴角竟然流露出难以察觉的宠溺。
“喂!”陶言即刻拂开了他的手,“我可听出来了,你这是在挖苦我呢!”
“哪有,我也不敢啊,”刘畅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啊,当了男人也不老实,不过有一点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陶言好奇地问:“什么好处啊?”
“至少曹操是不会惦记我老婆了。”
说起这个,陶言就垮起一张小脸望着他,幽怨地问:“你那个草莓,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哦?”
刘畅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当然有解决办法,只不过老子不想告诉你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从天空中传来了鸣笛声!
陶言扬起了脖子,这个声音,从
来没有听过哩,怎么好像那种《山海经》里奇兽的吼叫?
“大哥!”从天上传来了男人粗犷的喊声,“我们下高铁了,从哪儿出站啊?”
刘畅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骂道:“娘的,之前老子都带你坐过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