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惦记着兄长,武松这才没有停下修养。
一直走到了木楼前,他才停下脚步,胳膊上被破布包裹的伤口流出些许的血迹,侧脸上的细细划痕结了鲜红的痂,冒出头的胡茬显得格外的粗糙和凶猛。
武松微微眯眼,走上前手指隆起,“咚咚,有人在吗?”
低沉沙哑的嗓子带着多日未曾修养的干渴,深陷的眼窝透出几分疲惫。
见无人应答,武松等了好一会儿,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摆放着一张堂堂正正的方桌,武松的眼神迅速扫过周围的东西,角落处堆积着一个长长的铁制锅炉,磕磕绊绊的四角有着明显的凹陷。
这是武大郎先前用来制作炊饼的锅炉,武松记得还是自己带着哥哥找的铁匠。
见到它,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的确是哥哥家。
这时,楼上传来咚得一声,明显是有人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