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接触兵权的唯一机会,若是退了,怕是这丝机会都没了。
“怎么办?”吴襄问道,他是绝不甘心让这唯一的机会失去的。
“只能全军压上了。”祖大寿狠色道。
“全军压上,不要命了吗?”吴襄尖锐的声音高
叫起来。
“只有如此才能接近城池,若是连城墙都无法接近,我们还有什么作用?”祖大寿疾言厉色到。
“的确,只能如此了,这次,你我三人,亲临战阵!”李永芳看了眼其他两人,同为汉人,属于满清中的少数,让他们的关系进展飞快。
“走吧!”祖大寿理了理盔甲,率先出去,其他两人紧随其后。
而后,整整五万人的汉八旗倾巢而出,不顾一切的朝着察哈尔城围攻而去。没有推却,没有放弃,哪怕身边的人被砸的血肉模糊也不在乎。
真正惨烈的攻城战,现在开始。
辽南半岛。
一窝子残兵败将狼狈不看的往后撤退着,看他们人数也不少,足足有五千人,周围还不断有散乱的士兵汇入其中。
显然,这是一群败笔,不用看这些士兵,看前头领头之人就行。
“废物,你们真是一群废物,枉费老夫三年之功,三年积攒的实力,如今一朝而丧!”最前头,袁可立破口大骂,气的连胡子都抖了起来。
而那些将领,却一个都不敢说话,全都瑟瑟发抖的听着训斥。
也不怪乎袁可立如此生气,这次女真倾巢而出,后方空虚,整个沈阳老巢只有代善一人镇守,如此境地,本是他立功的大好时机,结果呢,他领着的这群武将,却是一败涂地,整整三万人,被只有五千人的女真精骑杀败。
如此令人羞愤致死的事情,就这么活生生发生在自己眼前,当初袁可立就气的吐血昏厥。醒来后就被人带着逃离了战场。
这可是他精心供养了三年,无数物资,无数银钱,有求必应,只要这群将领提出来的,他都尽力办到,哪怕是将作监的火枪,他都弄到了千余只,火炮也是不差,结果汇报他的却是全军溃败。
整整三万人,能活
下来的不足一万。
“废物,都是废物!”袁可立跳脚大骂,却挽回不了这次失败带来的后果。
幸好现在还在战时,若是平时,女真铁定来攻,盖州等城池,估计都守不住了。
难怪陛下宁肯重新招募士兵,以几年之功,花费绝大的精力和银钱,来打造陆军,也不从这些边镇调兵遣将。
盖因为陛下知道,这些边兵,从上到下都烂了,烂透了,哪怕和女真有血海深仇的东江镇也是如此。
“这次回去后,本官会请陛下裁撤东江镇这一编制,既然无力进取,这一镇编制也是无用。至于你们,好自为之吧!”袁可立撂下这句华,也不再看他们的脸色,径直策马远去。
原地,就留下这些面有苦色,惶恐不知所措的东江镇将领。
“怎么办?”孔有德这些将领对视一眼,都有些心照不宣。
袁可立尽心尽力,但有的事情真不是尽心尽力就可以行的,上头尽心,下头不尽心,依然办不成事。
东江镇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传回国内,呈现在皇帝的桌头上。
“哼,毛文龙之遗毒,至今还未肃清,袁可立虽然雄心壮志,但奈何势单力孤,好心却办了坏事,如今不仅损兵折将,就连物资都损失了一大批,区区三万人,带这么多粮食,其中猫腻重重啊!”
朱由检满脸怒色,奏折被他气的扔出去,落到恭敬站着的满桂脚边。
东江镇的猫腻,从来不少,尤其是最近,发现有人通过海路和女真联系,甚至走私的时候,东江镇就上了锦衣卫的名录。
从鸭绿江走私,哪里有直接从辽南半岛来的便利,登莱距离旅顺多近啊,一日夜就到了。
“陛下要如何处理?”一身雄壮的满桂将掉落到脚边的奏折捡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朕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