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都是捧着她们的,如今却被人如猪羊般驱赶。
所有的老鸨都被带了过来,集中在曹化淳面前,周围围着一圈锦衣卫,手上都提着灯笼,曹化淳手上也有一个。
“怎么,杂家下的拜帖都敢不来,
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曹化淳阴测测的道,他提着灯笼,靠近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老鸨身前,将灯笼举高到对方头部。
通红的烛火照亮了老鸨的面容,竟然是一个有些阴柔的男子。
“老薛,我听说,就是你个无名白在背后挑事,让所有人都不要来参加杂家的晚宴?嗯?”曹化淳瞪大了眼睛,凑近去看。
“没,没有的事,曹公公开玩笑了。”老薛谄媚的笑着,然而涂着胭脂的嘴唇,让曹化淳恶心死了。
“开你麻痹的玩笑,你个甘做女人的垃圾玩意,我老曹虽然没了下面二两肉,但自认还是个爷们。”曹化淳呸的一声,将老薛踹倒在地。
“和你这玩意多说一句话,老子都恶心,今晚老子就送你上路!”曹化淳恶狠狠道,随直接将灯笼丢到对方身上,倾倒的烛火立刻点燃灯笼纸,迅速的燃烧起来。
“啊!”老薛惨叫一声,就像挣扎,将灯笼挣脱掉,却不妨旁边丢出几把钢刀,将他直接钉死在地上,只能痛苦忍受着烈火焚身的惨痛死法。
“咱家告诉你们,从今个儿开始,整个秦淮河,整个南京的青楼,统统给杂家关了,杂家不管你们背后是谁,胆敢造次的,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曹化淳一指老薛,咧嘴笑起来,惨白的牙齿,在灯火下散发出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