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原以真面目示人,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岳疏桐探出头去,这才看清了说话的两人。
竟然是邓锒和王骥。
“邓大人,王大人,你们怎么在此处?”岳疏桐喊道。
“岳侯?”邓锒和王骥立刻迎了上来。
“天这么冷,二位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
邓锒和王骥对视了一眼,似是有些无奈。
“我与王公,在曾家的酒席上吸了不少浊气,正想着走一走,把那浊气散一散。”邓锒道。
“怎么?二位今晚喝得不尽兴?”岳疏桐有些担心,邓锒和王骥会因为与她交好,而招致一些人的不满。
毕竟,她分地之后,已经让不少人看不惯了。
邓锒和王骥连连摇头。
“岳侯走得早,还不知道席上是怎么一幅景象。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王骥摆了摆手。
“以后,对曾家,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曾家能招来这样一群人,想必自身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家。”邓锒冷笑道。
自与邓锒相识起,岳疏桐还未听闻邓锒会这般议论旁人。
“邓大人既这么说,想来今晚有些事,确实惹人不快。”岳疏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