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庄户,那就请继续盯着。或许是孟大人管不过来?也正好,将地交给本侯,本侯一并散出去,孟大人也好落得个仁厚的美名。你说如何?”岳疏桐一直笑着,可眼中已是寒光森森。
“你……”孟怀秋一时语塞。
岳疏桐继续道:
“本侯虽比孟大人年轻些,但还是忍不住劝孟大人一句,多看一看自身,不必时时看着旁人,更不必总是觉得,旁人陷你于不义的心思。孟大人有空闲猜忌,旁人兴许也没有空闲去做。诸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岳侯说的是。”其余人等只能连声附和。
“岳侯字字珠玑。孟大人,你可要记着岳侯的话,若是在这么多思多虑,只怕于身子不好。”王骥笑着劝道。
“王骥,你得意什么!”孟怀秋又将话锋对准了王骥。
“孟大人,还请慎言。王大人如今是县伯,而你并未席爵,故此,论爵位,你不及他。”邓锒提醒道。
孟怀秋吃瘪,一甩袖子,愤而离去。
“本侯府里还有事,先行告辞了。”岳疏桐拱手道,“邓大人,王大人,陛下登基后,还未能一聚。待来日,本侯在府里设宴,还请二位大人赏光。”
“岳侯的宴席,我等自然要去吃。”邓锒道。
岳疏桐带着心无向门外走去。
“不过是一个婢女,一朝飞上枝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