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丽梅思索着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
“珊瑚,我想了一下觉得不行,万一事情暴露了,还不是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王爷吗?”
“主子,你想想看这床笫之欢纵欲过度死的人,能怀疑王爷?”
听珊瑚这么一说殷丽梅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她突然又想起了。
要怎么和萧渊澈说,总不能上来就要送齐豫美色吧?
“你去齐府催催让王爷早些回来休息。”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珊瑚趁着夜色又往齐豫府上跑了两趟,不但没有请回萧渊澈。
还被齐府上的人告知王爷和齐豫大人出门办差去了,今夜就不回府中了。
“什么?珊瑚他既然不回府上了,那咱们今晚上就去地牢好好跟谢婉莹那个贱人好好的玩玩。”
“是,主子。”
主仆两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往谦王府地牢之中走去。
来到地牢门前侍卫刚想拦住殷丽梅:
“死奴才,殷姨娘你也敢拦不要命了吗?她可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你确定拦吗?”
“对不住了姨娘,王爷有令没有王爷的手牌你们是进不去的。”
“放肆,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奴才当真要和我家姨娘做对吗?信不信王爷回来了扒了你们的皮。”
“还请姨娘恕罪,奴才们也是听命行事。”
“你们……”
“珊瑚,不要为难他们了,我们回去。”
“主子!”
“走!”
“哦?”
珊瑚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殷丽梅往回走,一路上珊瑚的嘴巴碎碎念念的不行。
“什么要杀了她,不还是看她看的严严实实的吗?”
“行了,你有完没完啦。”
“奴婢只是为主子不平罢了。”
“你这算哪门子不平啊!在这里唠唠叨叨吗?王爷又听不到。”
珊瑚立马闭嘴,一句话也没有说低头跟着殷丽梅往回走。
殷丽梅心里也有气,谢婉莹只要还在谦王府。
她跟萧渊澈就还有重修旧好的那一天的,毕竟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和谢婉莹没有关系。
只要萧渊澈查出什么端倪来自己和萧渊澈的情分也就走到头了。
所以必须想办法让谢婉莹尽快消失,只是现在不行牢房的门都进不去。
只要能拿到萧渊澈的手牌,自己就可以在地牢之中行动自如了。
殷丽梅没有再和珊瑚多说话,径直的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走到门口处殷丽梅突然停下脚步:
“珊瑚,明日替我准备盅银耳羹吧。”
“好的主子。”
说完进了房间关了门,珊瑚一直守在府门口处。
等着萧渊澈直到珊瑚等到自己睡着了,也不见萧渊澈回府。
说话第二天早上萧渊澈匆匆下朝回府,殷丽梅就端着银耳羹等在萧渊澈的房间门口。
看到萧渊澈的身影立马迎上去:
“渊澈,你回来了知道你早膳没有吃饱我特地为你做了一碗银耳羹……”
萧渊澈没有等殷丽梅的话说完:
“把东西交给临安吧。”
殷丽梅的嘴唇动了动,可能是被萧渊澈的话噎了回去。
“好。”
说着把手上端着的银耳羹递给了临安,目光闪烁着一丝不解。
临安自然是知道的但此时他一句话也不能说。
萧渊澈和临安进了书房,留下殷丽梅和珊瑚在风中凌乱不知所以。
“昨晚上殷姑娘要进地牢的事情,定是事出有因的,不然殷姑娘是不可能去地牢的。”
“是,临安,你说的对她的确是事出有因,或许是本王误会她了。”
“是啊王爷,这银耳羹还要不要喝?”
“喝啊?梅儿亲手为本王做的吗?虽是倒掉了多可惜啊?”
“嗯!”
临安将手里的银耳羹放在书桌上:
“你下去吧,让梅儿过来本王想同她说说话。”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殷丽梅就进了萧渊澈的书房。
一进书房殷丽梅就满脸委屈的跪在萧渊澈的跟前。
“都是丽梅不好,不应该去渊澈你下令的禁地地牢之中,还请渊澈责罚。”
萧渊澈见殷丽梅认错的态度这么诚恳,心就一下子软了下来。
从书桌的椅子上站起来,走近殷丽梅扶起她来。
“不知者无罪,本王知道丽梅的心思,只是梅儿此事牵连慎广本王真不想你也牵扯进来知道吗?”
“梅儿,知道梅儿知错了,只是梅儿每每想到渊澈曾经的过往就……”
“都过去了,现在无人再伤害到我了,而且我也能保护你了梅儿。”
“渊澈,我一定要想出办法来解你身上的的情蛊。”
“我相信你梅儿,不过梅儿你上次去你师父处求药的时候就没有觉察出你师父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以她老人家的性格不应该会配制不出来情蛊的解药啊?”
“渊澈,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给你说,就是上次我去师父处求解药的时候,遇上的人根本不是我师父,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