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能总是忍着让着了,你才是王府的女主人吗?你怎么可以为了成全……”
绿愕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谢婉莹关在门外了,绿愕刚要敲门就听府中的下人在嚼舌根。
“就是依仗着自己是王妃才这般无法无天的,让珊瑚姐姐喝醋也就罢了,就连殷姑娘这么好的人都被强硬逼着喝醋,还喝了四大碗呢?这下好了把殷姑娘的胃口都喝坏了,听说王爷请了大夫来给殷姑娘看病呢。”
“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呀,都把咱们谦王爷心疼坏了呢。”
“我给你说啊?谢婉莹不打王爷的真实目的就是要霸占着王妃的位置,可好让殷姑娘和咱们王爷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对,谢婉莹这个贱人坏的很,以前殴打咱们王爷肆意虐待府上的下人不说,如今又想到这么一个恶毒的计策来拆散咱们王爷和殷姑娘。”
听到这里绿愕真的听不下去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主子,还不给我张嘴。”
听到绿愕这么说议论主子的丫鬟非但没有被绿愕制止,态度反而更加嚣张跋扈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有权利指示我们,你还说什么要张我们的嘴,也不去瞧瞧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们……”
绿愕被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转身就上手打了其中的一个丫鬟:
“我警告你们,王爷一天没有同我家小姐和离,殷姑娘一天没有进王府的大门,我家小姐一直都是王妃谦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而她殷丽梅就一直是王府的客人懂吗?”
绿愕的语气很霸气,丫鬟们听到这句话嚣张的气势瞬间消失了,但这还不是绿愕真正想要的。
教训完那两个丫头绿愕没有经过谢婉莹的同意,就去找潇渊澈了刚才听那两个丫鬟说殷丽梅胃口喝坏了。
潇渊澈在殷丽梅的院子里,就加快速度去殷丽梅的院子找潇渊澈,到了殷丽梅的院子。
绿愕才发现那两丫鬟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潇渊澈没有找什么大夫来给殷丽梅来看病。
殷丽梅也没有病,刚才那个丫鬟为何要那般说辞此时的绿愕算是明白了,主仆两个坐在院子里聊天说话潇渊澈也没有在她的院子里。
本来绿愕想偷偷摸摸的离开殷丽梅的院子,已经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是绿愕低估了殷丽梅,她不知道一个习武之人对声音的敏感度有多强,还没有退出几步就被殷丽梅听到了。
“谁。”
殷丽梅的声音刚落地,整个人就来到了绿愕跟前:
“你来我院子里坐做什么?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说着如葱白般白皙细腻的玉手附在绿愕的脖颈上,绿愕哪见过这样的场面,随着殷丽梅的手上的力度加大。
绿愕只觉得自己的脖颈都要被殷丽梅掐断了,拼命的挣扎殷丽梅还是没有下死手。
逐渐的松开了绿愕的脖颈,不是害怕谢婉莹来找自己要人,而是害怕惹潇渊澈不高兴,一想到潇渊澈说谢婉莹最多还能活半月。
就连伤害绿愕的心情都没有了,在等半月谢婉莹都死了一个丫鬟而已,她又因何惧怕。
“谢婉莹,让你来的?”
绿愕大口喘息着,听到殷丽梅问自己是不是谢婉莹让自己来的,绿愕连忙摇头。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
“笑话,你只不过是一个丫头没有主子的命令你怎么敢?”
“殷姑娘,真的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来找王爷的。”
“哼……鬼才信你呢?”
殷丽梅伸手将绿愕打晕:
“珊瑚,把刚才的那碗参汤端过来,把我梳妆台上的那包药拿过来。”
“是,小姐。”
珊瑚的手脚很麻利很快就把药从屋里头拿出来,交到殷丽梅的手上,殷丽梅接过珊瑚手上的药。
“谢婉莹啊,谢婉莹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完就将药全部都倒进那碗参汤里,搅匀后就一口喝了下去:
“珊瑚,去找王爷吧。”
对于这种事情珊瑚根本就不需要人教,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潇渊澈房间里跑。
跑到潇渊澈的房间里,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王爷,王爷救救我家小姐吧,王妃院里的丫头绿愕刚才给我家小姐送了一碗参汤,我家小姐喝完就晕倒了。”
听到珊瑚这么说潇渊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什么?”
木轮车都来不及坐就要往殷丽梅的院子里奔去,要不是临安提醒潇渊澈这些年苦心谋划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由临安推着潇渊澈来到殷丽梅的院子里,看到殷丽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潇渊澈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临安,快去看看梅儿怎么样了。”
“是,王爷。”
临安几步来到殷丽梅跟前,蹲下为殷丽梅诊脉,初步确诊是中毒了,至于是什么毒临安不知道。
只有将绿愕弄醒才会清楚,潇渊澈一面命人把绿愕用水泼醒,一边让临安去把谢婉莹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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