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一脸愤怒的看着慕楠溪,早就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他打死:
“你可想好了殴打皇子可是重罪。”
慕楠溪的声音虽然轻柔,话语间却透着权利的气势,不得不让谢婉莹乖乖放下想打他的心思。
“德宏,把谢婉莹手上画的东西给哀家拿过来。”
“是。”
太监德宏满脸皆是得意,三步并作两步的朝谢婉莹走过来,从谢婉莹手里抢过那几张画就往太后跟前走。
谢婉莹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太后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太后娘娘饶命啊?”
“德宏,去给哀家看看她是哪只手画的,就把谢婉莹的那只手给砍了。”
“太后,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求太后娘娘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母后,儿臣刚回宫,这砍手太过于血腥了些,不如你就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就饶过她吧,她的手先留着倘若在有下次在砍也不迟。既然她这么不情愿抄写经文,不如就偏让她抄经文,就罚她抄写经文五百遍吧。”
五百遍,我去还不如砍我的手呢:
“行,就依照皇儿的意思去做,谢婉莹你可愿意?”
愿意个屁。
“愿意。”
“那还不谢谢逸殿下。”
“多谢!”
“哼,那儿臣就先回府了。”
“嗯,谢婉莹还不快去抄写经文。”
“是。”
抄就抄,就当作练习毛笔字了,只是谢婉莹写的毛笔字当真是太丑了,不这字能担起这个丑吗?
都看不出来什么字,基本上都是一坨一坨的,谢婉莹还是一真在用心写坨。
“王妃,写累了吧,你歇歇手脚吧。此时太后并不在宫中。”
谢婉莹还以为说话送茶的人是绿愕,可抬头看时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谢婉莹面前。
“你是?”
“奴婢是逸王府的奴婢,这些经文是逸王殿下让我给你的,殿下说依照王妃这般写下去估计手脚都留不住了。”
谢婉莹能听的出来这是慕楠溪对自己的嘲笑,不由的朝自己写的东西瞥了一眼,果真是没办法看的。
在看那丫鬟手里写的东西,比自己写的强千倍,算了,先蒙混过关出了皇宫再说。
“我们王爷说了,王妃可不能白用这些经文。”
“那你们王爷想要我做什么?”
“什么也不让你做,就是拿你抄写的经文来换。”
“一张换一张?”
“是。”
谢婉莹还不忘数了数自己的多少张,数完了就对丫鬟说:
“一共一百五十张还。”
“我手上是两百张,王妃,你还欠我们王爷五十张哦,明天记得多写五十张哦。”
谢婉莹嗯了一声接过丫鬟手上的经文,心里莫名的还有些得意,最起码今晚可以交作业了。
不对,慕楠溪为什么要帮自己,难道是想通过自己来接近女主,够意思这忙老娘帮定了。
只是女主是男主的追不到就不愿我咯:
“谦王妃,你的经文,抄的怎么样了。”
谢婉莹伸手从地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经文递给德宏公公,看到今日谢婉莹抄的经文。
德宏公公再也没有之前得意的那副嘴脸了:
“太后,请你过目。”
“嗯,谢婉莹你若是之前就抄写的这般清晰仔细哀家也不会罚你了。”
“臣妇,谨遵太后娘娘教诲再也不敢像从前那般怠慢。”
“嗯,你回思院休息吧,哀家累了。”
“是,太后娘娘。”
总归是坐了一天了谢婉莹的两条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德宏喊了绿愕来扶着谢婉莹,借助绿愕的力量谢婉莹才走出了太后的宫殿。
宫里的丫鬟也端来了饭菜,可谢婉莹一口也没有吃,倒在床上就睡,绿愕怎么唤都唤不醒。
绿愕也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也倒在谢婉莹身边睡着了,主仆两人睡的不是一般的深沉如猪。
整个院落被烟火缭绕主仆两个都不曾察觉到:
“快来人啊,思院走水了,思院走水了。”
宫人一边呼喊一边救火。火势越来越大已经到了不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了:
“可是,谦王妃还在里面呢?这可怎么办呢?”
“啊,这可怎么办怎么?”
正在宫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冲进了大火之中:
“逸王殿下,你要小心。”
不是宫里宫女太监不敢冲进火里救人,这种立功请赏的事谁不愿意干呢?只是有人下了死命令不许她们去救。
倘若违抗她的命令不止是自己死那么简单,只有逸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即便知道了他一个王爷也没有威胁到他的。
两次奔向火海里,慕楠溪才将谢婉莹主仆从火海中救了出来,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主仆两人才逐渐醒来。
“咳咳咳。”
被烟熏火燎了半个时辰了,主仆两人都觉得口干舌燥的,丫鬟端来水喂给两人喝了。
才稍微有所缓解,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