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吗?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跟你抢王爷的,王爷只是你一个人的。”
“嗯,不错,有自知之明,不过你想什么时候离开?还是说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想离开?”
“别说这些了,姐姐,今天太阳格外大,也甚是刺眼不如咱们回你房间里聊天吧。”
谢婉莹撇着嘴,将握在红月手里的手抽回:
“别姐姐,姐姐的叫的这么亲,你还没有和王爷拜堂,也不算王爷的侧妃,所以你还是叫我公主吧。”
“谢婉莹,你还好意思教训我,你也好意思说我,你不也一样没有和谦王爷拜堂吗?”
“是,我是没有和王爷拜堂,但我们有肌肤之亲啊?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拜堂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所以我就是名正言顺的谦王府王妃,绿愕,以后把我院里的门给我看紧点,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放。”
“是王妃。”
“走,回屋。”
“是,王妃。”
“王爷,殷姑娘说的没有错,谢婉莹那个贱人,真的长出了脑子了,以前她蠢的只会嚣张跋扈,如今她居然会用脑子了。”
“以后做事多留意她吧,既然长脑子了想必会知道什么事情应该说,什么事情不应该说吧。”
“是,王爷,以谢婉莹如今的脑子来说不会不知道,你和齐豫……”
“无妨,左右不过让她多活一个月罢了。”
临安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退下,殷丽梅已经把药熬好了端到了潇渊澈的跟前。
“渊澈喝药吧。”
“嗯。”
还没有等潇渊澈挪动木轮车,殷丽梅就把药端到了他的面前,潇渊澈嘴角勾勒:
“桌上的拿药碗是什么?”
“哦,红月送过来的补药。”
“倒了吧。”
“嗯,渊澈,从来不吃进补的食物,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的,我自会处理掉的。”
“谢婉莹在干嘛呢?”
“午后和丫头绿愕采了些海棠花做胭脂,这会在房间里和丫鬟绿愕喝酒。”
“嗯。”
药虽然苦涩难以下咽,潇渊澈从来不吃殷丽梅为他准备的蜜饯,只用温水漱口。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嗯。”
殷丽梅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潇渊澈扶到床上,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王爷,你睡了吗?我是红月给你送参汤来了,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红月推门而进,将参汤端到潇渊澈的跟前,将参汤递给他,潇渊澈也接过了那碗参汤。
“王爷,我觉得王妃姐姐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说话总带刺不说还故意找我的错处,我就是比姐姐晚几个月嫁进王府的,姐姐若是大度就应该细心教导我才是,而不是处处针对我。”
“嗯,等明天本王见到她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对你说话客气点。”
说完了又开始气喘吁吁的喘半天,红月一脸嫌弃的瞥了潇渊澈一眼,假装出很心疼的模样:
“王爷,你今晚上能不能带我去王妃房间里,教训教训她去,也好给臣女出出气。”
潇渊澈又喘了半天才缓缓的说道:
“你觉得本王能受得住这般折腾吗?本王去了她房间里她就会逼迫本王行房事,本王真的经不起她折腾了,本来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你……”
这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红月只能放弃打谦王这条路,在想其他办法进去谢婉莹的房间里为佟言偷取解药。
潇渊澈喘的这般厉害,红月只能知趣的退出了他的房间,却忘了佟言嘱咐自己要亲眼看着潇渊澈把参汤喝了这回事。
只想着怎么能进入谢婉莹的房间偷取解药,能尽快离开谦王府。
次日一早,谢婉莹还在睡梦中,就被绿愕叫醒:
“王妃,你先别睡觉了,那个红月一大早就跪在我们院门前,说是要给你请罪。”
“哦!”
“你别哦啊?你倒是出去看看啊?”
谢婉莹翻了一个身道:
“既然她说来向我请罪的,那就让她跪着请罪吧,本王妃现在不高兴了,不高兴了我就不应该出去看啦。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这样过,日头越爬越高,也越来越热,谢婉莹一直都没有醒。
绿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走过来劝说红月:
“姑娘,你这是何必呢?昨日王妃也不曾说要罚你,你这样执着下去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的身子吗?”
红月今天要是进不了谢婉莹的房门,估计是不会起来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本侧妃的闲事,滚一边去。”
绿愕听到红月这般不知好歹,退到一旁的阴凉地不再多嘴:
“姐姐,你不出来,是还在责怪妹妹吗?那么妹妹就一直长跪不起,来得得到姐姐的原谅。”
整个王府的丫鬟奴才看到红月跪在谢婉莹门前,都纷纷议论着,谢婉莹是看不到也听不到。
因为人家睡的正香呢?突然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迫使谢婉莹在睡梦中惊醒。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