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啊!勇哥?只要我们假装有钱人一个月,就可以拿到几百万?”烂赌牛瞪大了那双布满血丝、浑浊不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花街勇,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和难以置信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能划破这沉闷的空气。他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蜡黄,犹如一张被揉皱又被岁月侵蚀的旧纸。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头皮上,油腻而肮脏,整个人仿佛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身躯佝偻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压垮。
花街勇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里藏着世故和狡黠。“我说烂赌牛,你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正所谓债多不压身,我查过了你在银行系统里面的征信十分干净,经过我们公司的精心包装,绝对轻轻松松的在银行里面套现几百万,你我二五分账。你拿钱跑路也好,怎么都好,我不管。”花街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烂赌牛听到这话,眼睛里瞬间放出贪婪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急促地搓了搓那双粗糙如砂纸、满是老茧的手,急切地说道:“那当然好了,放心啊勇哥,这种好事情我当然做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得厉害,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想要立刻抓住这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像这种烂赌鬼,上瘾的道友,身患绝症的晚期患者,在社会的阴暗角落里一抓一大把。靓坤安排了人脉广的花街勇负责这件事,就是看准了他在三教九流中都能吃得开的本事。花街勇凭借着自己多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很快就搜罗到了一大批符合条件的人。
在一间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小屋里,花街勇对着一群神色各异的人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计划的细节。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地面潮湿得能渗出水来。“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你们都能拿到钱。”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犀利得如同鹰隼,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那些人有的眼神迷茫,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有的则充满了期待和渴望,瞳孔中闪烁着贪婪的火苗。花街勇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走投无路,这个计划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到时候,法人跑路,公司申请破产,什么贷款都按照正规流程进行。记住,千万不要露出破绽。”花街勇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砸在众人的心上,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些被选中的人穿上了昂贵的西装,那西装的面料光滑如丝,裁剪精致,每一道缝线都显得格外考究。他们戴上了闪亮的珠宝,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项链上的宝石大如鸽卵,璀璨夺目。摇身一变成为了所谓的“成功人士”。他们出入高档场所,脚下的地毯柔软而厚实,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他们挥霍着虚假的财富,让银行的工作人员对他们的身份深信不疑。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随着越来越多的贷款无法收回,银行内部开始察觉到了异常。
“法克鱿,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短短半年,我们这边坏账风控几乎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一位犹太银行的高管在宽敞豪华的会议室里大发雷霆,他那肥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焦虑,肥肉随着他的咆哮而不停地颤抖。他用力地拍打着桌子,那实木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文件和水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文件散落一地,水杯中的水溅出,在桌面上形成一滩水渍。
下属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会议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他们的额头渗出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
上亿的资金贷款出现问题,这都还只是一家银行,可架不住贷款的人多,放贷的银行也不少。资金叠加很快就超过了数百亿,这可直接掏空了大半犹太银行的现金库。坏账收不回来,直接导致了他们的现金流断裂,后果不堪设想。
犹太银行的高层们开始展开调查,他们派出了最精锐的调查团队。那些调查人员身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眼神犀利而敏锐。他们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翻查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然而,靓坤的计划天衣无缝,他们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靓坤坐在自己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里,悠然自得地品尝着一杯红酒。那红酒在水晶杯中荡漾,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他身后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珍贵的书籍和艺术品,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
“老板,这次可真是给了犹太人一个沉重的打击。”手下的人恭敬地说道,微微弯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靓坤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那殷红的液体在杯中旋转,形成一个美丽的旋涡。“这只是第一步,他们在粤港澳地区的布局,我要一点点地把它打乱。”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