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水牛这个家伙到底行不行?你就这么随口让他成为洪兴的龙头老大。是不是太轻率了一点?”靓坤的孙女李嘉儿优雅地坐在那张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奢华沙发上,一只手轻轻拈起一颗新鲜上市的荔枝,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地将荔枝皮剥开。鲜嫩多汁的果肉被她随意地丢进嘴里,她微微咀嚼着,朱唇轻启,语气之间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疑惑。
她那精致如画的面容此刻微微皱起眉头,犹如西子捧心,却又多了几分娇蛮之气。一双明亮如星的大眼睛紧盯着靓坤,眼神中透着倔强和不解,似乎在等待一个能让她心服口服的答案。
靓坤坐在对面那张雕花的真皮椅子上,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粗长的雪茄。他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烟雾,烟雾袅袅升起,让他那原本就深沉的表情显得更加朦胧神秘。“他能不能行这个不重要,重要的至少他敢站出来,有这个态度,那么我就支持他,反正就当成一场投资,能不能行也是一场豪赌。再说了,他要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一个不成才也就罢了,我就不相信洪兴现在一个能扛事的人都没有。”靓坤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犹如闷雷在远处滚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这句话的时候,靓坤的心中其实早已被对跑路的李启文的不满填满。李启文是他的孙子,可这个混蛋在洪兴最需要他的时候,竟然选择了像个胆小鬼一样逃避,这让靓坤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失望。每当想起李启文那懦弱的背影,靓坤都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狠狠地扇他一巴掌,让他从那愚蠢的逃避中清醒清醒,明白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和荣誉。
而另一边,水牛拿着靓坤给的 3000 万,凭借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在尖沙咀高调地摇旗。这个消息如同旋风一般迅速传了出去,原本化整为零、各自为战的洪兴小弟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开始集结人马。
要知道,洪兴的成员在高峰的时候,可是达到了将近 15 万人。那时候的洪兴,威风凛凛,在港岛的地下世界无人能敌。哪怕现在已经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随便便也可以拉起成千上万的人马。
水牛站在尖沙咀一家豪华酒店的顶楼,俯瞰着这座繁华而又充满诱惑的城市。顶楼的风呼啸着吹过,掀起他的衣角。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却坚定如铁。他身后站着一群忠心耿耿的兄弟,他们身姿挺拔,表情严肃。有的兄弟脸上还带着旧日争斗留下的伤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有的兄弟紧握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兄弟们,洪兴的荣耀不能就这么消失!我们要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水牛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充满了力量。那声音仿佛具有穿透力,让在场每个人的心头都为之一振。
底下的兄弟们齐声高呼:“洪兴万岁!水牛哥万岁!”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他们的呼喊声中饱含着激情和决心,一张张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战斗的渴望。
如此高调的复出,整个港岛都知道洪兴开始吹哨了,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就凭借这么一头老水牛,难道还想翻了天。车进去的地盘可不会那么轻易吐出来。”其他社团的大佬们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露出不屑的笑容。
在一家阴暗潮湿的地下赌场里,号码帮的老大坐在一张铺着红色绒布的真皮沙发上,身边围绕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小弟。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枚闪着寒光的骰子,眼神阴冷如蛇蝎。赌场里弥漫着烟雾和汗臭的味道,嘈杂的人声和赌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水牛?一个过时的老家伙,也想在这个时候出头?简直是自不量力。”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老新社团的堂主则在一家豪华夜总会里,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他搂着两个衣着暴露、妆容艳丽的美女,酒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色彩。他轻蔑地说:“洪兴已经没落了,就算水牛出来折腾,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胜和社团的老大更是直接放出狠话,他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武器和钞票。他目光凶狠,脸上的横肉随着话语抖动:“敢来抢我们的地盘,就让水牛有来无回!”
然而,水牛并没有被这些外界的声音所干扰。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开始频繁地与各方势力接触,试图拉拢一些曾经与洪兴有过交情的小社团。在一家破旧的茶馆里,水牛与一个小社团的头目见面。茶馆里弥漫着陈旧的茶香,墙壁上的字画已经泛黄。“兄弟,只要你愿意跟我洪兴一起,好处少不了你的。”水牛开门见山地说道,他的目光真诚而坚定。
那个小社团的头目犹豫了一下,他坐在水牛对面,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说道:“水牛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风险太大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内心的纠结。
水牛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的力量仿佛传递着信任和决心,说道:“富贵险中求,只要我们成功了,以后在港岛,就有我们的一片天。”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