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sir 你忘了,最近江湖上闹得最凶的,不就是光明会跟洪兴社团的纠纷吗?听说光明会那边干掉了洪兴上一任的龙头老大……”警员小王急切地说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一颗颗焦虑的珍珠。他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那瞳孔因为紧张而微微放大。
“你是说,这是洪兴在为李蜂报仇?”曹 sir 眉头紧皱,那两道浓眉像是两座沉重的山峰压在他深邃的眼睛上方。他的目光深邃而凝重,仿佛要穿透无尽的黑暗,去探寻那隐藏在深处的真相。脑海中迅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牙齿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留下一道苍白的痕迹。
“很有这个可能……”小王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对这背后可能隐藏的巨大风暴感到恐惧。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被揉得皱巴巴的。
“不好了,曹 sir ,你赶紧回警局一趟。”对讲机里传来急切的呼喊,那声音带着电流的嘈杂,仿佛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
“什么情况?”曹 sir 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冰冷的蛇爬上他的脊背。
“一大堆道友和绝症患者,自称是昨晚别墅枪杀案的袭击者,带着大量的枪械来到警署自首……”
“你们先稳住现场,我马上回来……”曹 sir 话音未落,便转身钻进警车,拉响警笛。尖锐的警笛声划破长空,像是一只狂怒的野兽在咆哮。他猛踩油门,警车如离弦之箭朝着警局疾驰而去。
整个港岛接近两万人次出警,还拉响了一级警备预警,就连驻港部队都接到通知紧急出动。道路上,警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紧张的乐章。警方如临大敌,全副武装,严阵以待。头盔在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芒,防弹衣紧紧地裹着他们坚实的身躯,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芒。
当曹 sir 赶到警署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蹲守在警署的这些自首罪犯,足足三四百号人,一个个都穿着清一色防弹衣。那防弹衣的质地厚重,在他们身上却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他们身姿挺拔却又带着几分决然,眼神坚定中又透着一丝迷茫。地上还堆满了昨晚使用过的数百支军火武器枪械,枪支弹药杂乱无章地摆放着,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血腥与疯狂。有的枪支枪身已经磨损,划痕累累,有的弹药箱半开着,露出里面黄澄澄的子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好家伙,这一幕可谓是触目惊心。在外面,还有大批的媒体记者跟进报道。他们扛着摄像机,那沉重的设备在他们肩头压出深深的痕迹。拿着麦克风,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人群中,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有记者尖锐的追问,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刺痛着空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围观群众的议论,“天哪,这可怎么办?”还有警方维持秩序的呼喊,“请大家保持安静,后退!”
特别是这些人,手里面还拉了一幅横幅,“犯华夏者,虽远必诛!”那几个大字醒目而有力,像是燃烧的火焰,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红色的横幅布料微微飘动,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字迹却依然醒目。
好家伙,这是要把社会舆论直接搞到了高潮。网络上,关于这起事件的讨论瞬间炸开了锅。人们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愤怒、震惊、疑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评论区里的文字如潮水般涌来,“这简直太可怕了!”“必须要严惩凶手!”“希望能还我们一个公道!”
更令人头痛的是警署外面的这些媒体机构,不少都是特地邀请过来的国际友媒。他们来自世界各地,带着不同的视角和目的。有的是为了追求真相,目光锐利而专注;有的则是为了制造噱头,表情夸张而急切。
而且他们当中还有洪兴社团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不怕死的奇葩,高举着华夏国旗当着媒体的面前痛诉这些犹太鬼佬和光明会在华夏,在港岛犯下的累累罪行。他的声音激昂而悲愤,充满了对正义的渴望。他的脸庞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大家看看,这些年来,光明会在我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他们绑架无辜的百姓,贩卖人口,把我们的同胞当作商品一样交易!还有那些可怜的孩子,被他们拐卖到不知名的地方,生死未卜!”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们不仅贩卖人口,还从事着令人发指的贩卖器官的勾当!多少家庭因为他们而破碎,多少生命因为他们而消逝!这简直是对人性的践踏,对法律的蔑视!”他挥舞着手中的国旗,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还有那个所谓的萝莉岛真相,那是怎样的黑暗与邪恶啊!这些恶魔,把我们的家园变成了地狱,我们不能再容忍,不能再沉默!”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他的喉咙因为嘶吼而变得沙哑,却依然不肯停歇。
而且他们手里面还掌握着大量视频录像和图片当做证据,从绑架人口时那一张张惊恐无助的面孔,那眼神中的绝望仿佛能穿透画面;到贩卖器官时那血腥残忍的场景,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画面;再到萝莉岛真相中那些令人心碎的画面,每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