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亚缺喊得急切,羞愤欲死。
一时间,她脸红到脖子根儿,显得越发诱人可口。
周擎天哪儿舍得放过眼前这美景。
他看得目不转睛,嘴里却道:“朕凭什么闭上眼,你就不能拉过被子盖上?”
侯亚缺满脸慌乱和焦急:“我…我被施了麻沸散,现在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眼见侯亚缺是真的急了,周擎天才贪婪地看了最后一眼,随后顺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女御医也进来了。
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看到周擎天连忙就要下跪。
结果一不小心,汤药洒出,烫到了手。
她却不敢松开药碗,使得手指硬生生被烫出好大几个水泡。
周擎天赶紧接过药碗,道:“这是什么药?”
“麻沸散。”女御医强忍着剧痛回答。
周擎天皱眉:“侯将军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女御医面露愧色:“侯将军体质异于常人,前面的药用少了,所以她只是不能动弹,但感觉还在。”
“待会儿要撕裂伤口,清
理其中的脏东西,依旧会疼痛难忍。”
周擎天这才恍然大悟,随即他道:“你去处理一下自己手,这碗麻沸散朕喂给侯将军。”
女御医不敢抗命,赶紧离开。
侯亚缺则紧张到极点:“皇上…我,我不敢劳驾皇上。”
“你是朕的爱将,这算不得什么。”
周擎天将汤药吹凉一些,又自己试了试,然后不由分说,将麻沸散一点点喂给侯亚缺。
片刻后,侯亚缺直接沉沉睡去。
睡梦中,侯亚缺没有半点大将风范,只是个普通年轻女子的温婉模样。
这和平时截然相反的模样,更是使人心脏狂跳。
而且她此刻还任人宰割,不会反抗。
周擎天狠狠吞了口唾沫,强忍住掀开被子的冲动,快步离开此处。
回到承乾殿后,田横便忍不住问道:“皇上,为何吴忠已经认罪,您却不杀他?”
周擎天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杀了吴忠,也只能让云州王一个人难受。”
“朕怎么忍心看他一人独自承受呢?所以!这一次朕
还要顺手割刘方一块肉!”
“反正两人也穿上了一条裤子,那就一起难受吧!”
田横错愕,刘方虽然接受云州王输血。
但吴忠勾结匈奴的事,和刘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擎天拿什么割肉?
他张了张嘴,还想开口问。
周擎天直接打断他道:“这也是婉儿的锦囊妙计!”
田横立刻闭上了嘴,既然是锦囊妙计,那就一定能成。
可过了会儿,田横又忍不住道:“皇上,您到底还剩多少锦囊妙计?”
周擎天一阵无语,随后道:“不多了,快用光了。”
田横闻言色变,当即道:“那一定要赶紧想办法,让婉儿小姐恢复记忆才行!”
翌日,早朝!
君臣见礼完毕之后,刘方再次出列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周擎天冷笑一声道:“镇国候又有什么事啊!”
刘方开门见山道:“还是为了昨天的事,微臣听说皇上去审问过吴忠了!”
“所以微臣想问问,吴忠招供了吗?”
周擎天嗤笑,道:“朕如
果说没有呢?”
还用如果?
刘方冷笑连连,吴忠是什么人,是你审一下就能招供的?
就算会招供,怕是也得用酷刑折磨个一年半载才有希望。
况且,昨天也没听说有御医去皇宫暗牢。
这说明周擎天昨天都没来得及上刑。
所以,吴忠必然没有招供。
思绪及此,刘方立刻道:“皇上,微臣以为,吴忠必定是无辜的。”
“所以您也审不出什么,还是快些放人吧!”
周擎天嘴角一勾,眼中射出寒芒:“镇国候,你说他是无辜,他就是无辜?你敢给吴忠作保?”
刘方一声冷笑,当即就要站出来说敢作保。
但忽然,他心有所感。
随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周擎天,虽然没看出端倪,却总觉得心中不安。
也就在这一愣神间,刘方的一个心腹立刻站了出来:“微臣敢作保!”
此人乃中书翰林院大学士,当得起大周巩固重臣一词。
自然,他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也必然是刘方看重的人。
周擎天冷笑:“你
一个翰林院大学士,怕是还保不起这样的大罪!”
听到这话,刘方不禁皱眉,总感觉不太对。
但转念一想,有什么不对的。
周擎天总不可能真的让吴忠招了。
只要吴忠熬过这小段时间,早已得到消息的云州王,派来营救的人就到京城了。
到那时,吴忠就可以逃出升天。
这案子,自然也就以周擎天大败告终。
作保一下,也算不得什么。
思绪及此刘方目光一转,落到自己另外几个心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