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鼻头一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陶夭夭一脸问号的看着她慢慢倒向自己肩膀的头。
“怎么了 ?怎么还突然哭起来了?”
苏洛洛在她肩膀上揉了揉眼睛道:“我想我爹了。”
萧山肃把手翻了过来,看看自己的手掌,耸了耸肩。
陶夭夭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我明天再来,你再陪我好不好?”
两个人并肩走出了靶场,萧山肃又被无视了。
陶夭夭在回家的路上,又路过了那个小巷。
不自觉的轻轻拉了拉缰绳,奔驰驻足,她往里面望了望,小姑娘在。
坐在屋檐下的石块上,脸上还有泪痕。
奔驰矫健的身影被夕阳拉长,刚好影印在了她的脚边。
陶夭夭见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后,便踮着脚,磕磕绊绊的走进了屋内。
“走吧,小姐。”
冬枣拍了拍奔驰的鬃毛,陶夭夭收回了目光,继续前行了。
行至陶府门口,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萧山肃伸手递给她一个蓝色的鸽子蛋一般大的小瓶。
“你手今晚会起泡,涂上这个药,不会痛,好的快。”
还没等陶夭夭说话,他把药往她手里一塞,飞身上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