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姚觉得有些可笑,原来回京城后,两人都在圣医堂。
她有些不明白,肖恒为何要隐瞒真实身份?
毒门主的身份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即便是跟她说了又有什么关系?
茯苓继续道:“现在他也被带走调查了,墨神医跟官兵说的是,毒门主是受害者,回来时身上全部是莫芸姚折磨过的伤痕。”
“莫芸姚逃跑的过程嫌弃他是累赘,所以就放了他,但不知道毒门主到了官府会如何说?”
莫芸姚想到肖恒对自己的隐瞒,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同时也有些后悔将他牵连。
“他应该知道怎么说,我们回圣医堂看看吧。”
当坐上马车后,她突然让马车往官府方向去。
她也想知道肖恒怎么脱身?
官府里面是不好进去的,她就坐在马车上,让茯苓跟着观审的百姓去看。
马车上闲着也无聊,挑开帘子一角就看向外面。
来百姓就是喜欢看热闹,每一次官府有事情都会前来围观,这会儿官府门口外面站了不少人。
“他也太好看了吧?难怪莫芸姚逃跑也要将他带着一起。”
“要是我也会舍不得,高大俊美,跟妖孽一样……”
“自古英雄爱美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么美的男子被她糟践,想想都很气愤!”
议论声落进莫芸姚耳朵里,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
难道她不美吗?
怎么就成了糟践?
这些人真的是……
就在她心里骂骂咧咧时,眸光突然瞥见一抹有些熟悉的人影,一个神似夜瑾寒的男人。
身形高大挺拔,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但身上穿的却是粗布麻衣,甚至还有几处补丁,发髻上插着的是一根没有经过任何打磨雕琢的树枝!
莫芸姚揉了揉眼睛,“一定是看错了,他怎么可能这么破烂?”
当她睁眼再次看过去时,正好那厮转过身。
这一刻终于看清了,还真是夜瑾寒!
蒙住眼睛的布条都是三种不同颜色的布缝合起来的!
不过再怎么穷酸,那张眼还是格外惊艳,这一身装扮看着还挺好笑的,
莫芸姚咬紧唇瓣让子忍住不要笑,“这家伙装这么穷给谁看?”
夜瑾寒得知里面在审问肖恒时,立马来了兴趣,直接挤到最前面,将比他矮小的挤得东倒西歪。
“欸,你挤什么?”
“一个瞎子能看见什么?还使劲的挤!”
夜瑾寒冷声道:“谁规定瞎子就不能看热闹的?我挤进来也是靠的本事。”
“你这人真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敢理直气壮。”
不满归不满,只能说嘴上嘀咕。
想要挤根本挤不赢他这大个头。
有人似乎认出来他,“这……这像不像是被贬的寒王?怎么落魄成这样子了?”
夜瑾寒闻言,皱眉不悦道:“怎么说话的?”
一身冷意瞬间让人闭了嘴,虽然落魄了,但气势还在。
公堂之上,陈大人沉着脸说了一通,随即命令衙役道:“来人,将贾壬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罚款一百两!”
贾壬一听五十大板就腿软。
要是搞不好就得要了他的命。
“大人饶命,我……我不算报假案,他的确是莫芸姚的男人啊!”
陈大人严肃的拍想惊堂木,“闭嘴!你报案时的语气可是很笃定的!”
贾壬哭丧着脸,“即便小人报假案,也不过三十大板,怎么就要五十大板后还罚款?”
陈大人眯眸道:“因为你破坏了人家的东西,银子是赔偿!”
很快就被拉到了外面,被衙役按在长凳上。
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拍在他臀部,刚开始几板子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后面是越来越疼,忍不住哀嚎出声。
五十大板下来后,他已经疼晕过去。
陈大人这才看向肖恒道:“听说你是被迫与莫芸姚在一起的,并且身上许多伤痕都是她造成。”
肖恒却摇了摇头,“这只是他们的猜测,我身上的伤痕并非她造成,当初我并不知她为何要带我走,到了半路遇见追杀时才知道,在一次夜里她睡着后我才回到京城。”
陈大人闻言,皱眉道:“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可知她畏罪潜逃是死罪?”
肖恒冷静回应,“我是她的追求者,至于她的那些罪是不是真的并不清楚。”
只是追求者,算是没有承认与她的确切关系。
不管她犯的罪是不是真的,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陈大人与师爷小声的商议了一会儿,随后便严肃道:“本官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听闻当初莫芸姚还当着良贵妃的面说你是她的夫君。”
肖恒淡笑,“我倒是想成为她的夫君,可惜还没有三媒六聘,甚至没有拜堂。”
话音刚落下,外面就传来夜瑾寒的声音,“当初不过是莫芸姚说来气我的,陈大人还当真了?在莫芸姚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我。”
众人:“……”哑然。
若真的心里只有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