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寒:“……”
竟然变得这么穷了。
陈风继续道:“主子,我们得想办法挣钱,现在你就只有这破宅子,没有任何进账。”
夜瑾寒揉了揉眉心,“知道了,我想办法。”
以前再怎样,至少不会担心饿肚子。
现在倒好,连吃饭都是问题。
父皇也够狠的,也不给他留点儿产业,甚至将府中的钱财全部给搜刮了干净。
要不是自己身上藏了点儿,恐怕离开寒王府那一日就得有去街上要饭!
陈家客栈,莫芸姚脱下夜行衣,走到桌前连续喝了三杯冷茶水。
“好险,差点儿就被抓住了。”
若是被抓住,狗男人可能会手撕了她。
喝完水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不到几息时间便沉沉睡去。
翌日,衙门突然带着官兵朝着才城外而去。
百姓们看着这阵仗都比较紧张,纷纷避让。
“这是要做甚?”
“可能是抓人吧,应该是比较重要的犯人,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多兵力。”
“刚天亮时就有人在衙门击鼓,听说是有莫芸姚的消息。”
“呵呵……最近提供消息的人不少,但都没有什么作用。”
人群中,突然有女子柔声说道:“这一次恐怕是真的,有人说是看见莫芸姚的姘头就躲在圣医堂。”
此人正色看好戏的苏灵烟,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圣医堂。
肖恒站在凉亭中,眺望着远方的风景。
其实冬季的风景并不算好,一眼望去能见的绿色很少,风也比较刮脸。
但他,每日都喜欢在这里往四周看,有时候会吹笛子,抚琴,整日都比较沉默。
“门主,不好了!”突然有笛子匆匆跑来禀报,“官兵将圣医堂包围了,让所有人都前往大殿。”
肖恒闻言,神色聚然一变。
他还没有来得及细问时,就有官兵朝凉亭走来,为首官兵开口道:“你就是莫芸姚的姘头?她人藏在何处?”
弟子立马挡在身前,不悦的蹙眉道:“胡说八道,他是肖门主,不是你们要找到什么姘头,不能因为都是白发就认为是他!”
肖恒却神色平静的斥责弟子,“退下,官府办事,你不能如此无礼。”
随后视线看向官差道:“我的确是她带走的男人,但半道上她将我扔下了,既然你们已经将圣医堂包围,那就搜吧。”
正好这时候圣医堂的长老,还有墨神医等人来到此处,当听见他的话时都震惊不已。
很快有长老说道:“难怪肖门主回来后满身伤疤,原来是被莫芸姚给抓去折磨的。”
“肖门主相貌堂堂,女子瞧见都会惦记,这莫芸姚想必也是觊觎肖门主的美色。”
墨神医也绑着肖恒说话,“官差大人,肖门主也是受害者,他能活着回来也是因为莫芸姚觉得带着是累赘,你们可以搜圣医堂,绝对没有莫芸姚的影子。”
官差可不会听他们一面之词,还是命人搜整个圣医堂,还让人将肖恒给看住。
其他人基本上都被赶到了大殿,只有肖恒一人被单独看着,很快官兵开始挨着四处搜人,整个圣医堂都是乱哄哄的。
大殿上,贾叔一脸坏笑的看着圣医堂的人。
墨神医沉着脸色来到大殿时就看见了他,“贾壬你怎么在这儿?这里不欢迎你,立刻滚!”
哈哈哈……
贾壬大笑出声,“我现在还不能滚,得带着你们这群人一起滚,三番两次窝藏罪犯,胆子可真大!”
“你们道貌岸然的狗玩意儿,当初欺侮辱我,说我是一颗老鼠屎,没了我后怎么还更臭了?”
有人不悦的回怼:
“你就是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比老鼠屎还臭!我们圣医堂没有窝藏罪犯,上一次是堂主一人所为,跟我们无关!”
“贾壬,你当初差点儿害死几十个童男童女,怎么好意思说我们道貌岸然的?若官府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将你五马分尸都不够!”
“当初堂主只是将你赶出圣医堂,已经算是仁慈,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翻出那些陈年旧事。
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的都充满厌恶与敌意。
贾壬脸色变得阴冷铁青,“都闭嘴,老子当年也只是差一点儿害死童男童女,又不是已经害死了!我都已经认错了,已经说下不为例了,你们还要让堂主处罚我!”
墨恨意冷声道:“你那是认错吗?你只是怕死才无奈说知错,若非我及时发现而阻止你,那些孩子已经死了!”
“正经的不做,天天想着歪门邪道,你做的可恶事可不只是这一件,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贾壬在圣医堂期间,是一个喜欢偷奸耍滑之人。
就因为是堂主的表哥,因此众人都一再容忍。
谁知为了竞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知,用童男童女的心头血做药引可炼制出返老还童药。
他背着众人就偷偷夜里偷小孩儿,总共偷了四十九个,甚至有的孩童是圣医堂弟子的。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