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抱到床上,苏灵烟变着花样儿伺候着男人,分明觉得很恶心,却得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入夜,寒风吹得窗户“咯吱”作响。
莫芸姚泡在浴桶中,驱走一身凉意,初夏在后方为她捏着肩膀,抿唇犹豫了片刻道:“小姐,您是不是与寒王和好了?若是不想和好,就该决绝点儿。”
今日两人相处一片和谐,仿佛一对儿恩爱璧人。
若是曾经如此,初夏还会替她高兴,可是现在高兴不起来。
莫芸姚缓缓睁开黑亮的美眸,回应道:“他现在的情况很特殊,受刺激的后果很严重。”
关于夜瑾寒的真实情况她并不想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若是受到刺激,稳定不了情绪,定会失去理智变成杀人狂魔,好比苏河等人的死。
初夏云里雾里,蹙眉道:“您的意思是,他目前身体受不了刺激?”
莫芸姚闻言,顺势点头,“对,若是因为我而死翘翘,你觉得皇帝会放过我?现在苏家之事告一段落,我的兵权也该交还了。”
“苏镇昌说有一天我也会成为皇帝的眼中钉,若我主动放弃这些权利就不会被忌惮,安安静静做个小富婆就好。”
片刻后水温降下,她起身跨出浴桶,擦干身子就迅速躲进被窝里。
虽屋内有炭火,但还是觉得比较冷。
初夏将衣物放在枕头边,嘱咐她自己穿上后就出了屋里。
吱呀……
房门突然又被推开。
莫芸姚听见后,开口道:“都说衣裳我可以自己穿了,你就不用进来伺候了,回房休息吧。”
进来之人并没有回应,而是将房门关上,屋内烛火也悄然熄灭,光线暗下。
?
“谁?”她意识到不对,迅速裹上睡袍下床。
当她伸手拿枕头边上的匕首时,手却被按住,警惕抬头一看,入眼便对上一双妖冶红眸,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瘆人。
“夜瑾寒?”
“是我。”
呼……
莫芸姚长舒一口气,“大半夜不睡觉,你来我屋里做甚?”
说话间将衣裳裹了裹,害怕露出不该露的。
沐浴后的芳香有些醉人,睡袍裹得越紧,越是勾落出妙曼的身姿。
她走到烛台前,点燃一只烛火。
突然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脑袋杵在肩膀上,面颊在她侧脸上蹭了蹭,委屈巴巴的低哑道:“我头疼,好冷……”
本来身子没有好利索,白天又在雪地里待了那么久,风寒又加重。
莫芸姚掰开他的手,回过身探了探他额头,“有点儿发烧,你该找御医看看,大老远跑这儿来。躺榻上去,我给你针灸。”
软榻上铺了虎皮,很柔软。
为了能暖和点,她将炭火拉近了些。
夜瑾寒坐在榻上就开始宽衣解带,衣襟垮在肩膀时,莫芸姚蹙眉道:“你这是做甚?”
夜瑾寒:“针灸不得脱衣裳?”
莫芸姚:“针灸脑袋,不用脱!”
夜瑾寒:“我觉得身上也可以针灸一下,还是脱掉吧……”
莫芸姚:“不用,快穿上。”
夜瑾寒:“脱掉凉快……”
莫芸姚:“夜、瑾、寒!”
咬牙切齿的三个字一出口,他立马拉上衣襟乖乖躺下。
屋内变得安静,烛火摇曳,只有炭火燃烧的细碎声。
莫芸姚打开药箱,拿出银针道:“一会儿别乱动,乖乖闭上眼睛,只要我动作够快就不会疼。”
每次为病人治疗时都会显得认真严肃,此刻也不例外。
而夜瑾寒却没有闭眼,就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有似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在他眼里,莫芸姚认真时的样子更加迷人。
当莫芸姚俯身扎针时,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从他的角度春景一览无遗。
如同活跃的白兔,随着动作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
他喉结滚动,感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身子有些发热。
莫芸姚看着他额头上的密汗,皱眉道:“更难受了吗?”
当看见他目光所及之处时,她低头一看,瞬间了然,慌忙捂住胸口,“都说了闭上眼睛,还看!再看就真让你成瞎子!”
夜瑾寒却是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俯身亲吻。
“针……放开……”莫芸姚张嘴想提醒他,头顶上还有银针插着。
可是男人不管不顾,只管品尝属于她的柔软芳香。
男人扣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顶两侧,滚烫的吻落在朱唇,脖颈,颈窝,锁骨……。
莫芸姚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啊~你……你再不停下,我就叫人了……”
夜瑾寒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点住她哑穴,顺手拔掉脑袋上的银针,俯身堵住她的嘴。
……
半个时辰后,男人亲自从火炉倒出热水,拧干帕子为她擦拭身子。
她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面颊未褪去的潮红妩媚动人,“你这是强迫良家妇女!”
夜瑾寒嘴角轻扬,“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