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芸姚笑容僵了僵,“呃……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不如……”我晚点再去。
“我也想去看看,一起去。”雲太后不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就打断。
莫芸姚闻言,无奈应下,“好吧,一起去。”
到时候待太后离开后再回将军府就行了。
街道上人来人往,马车行驶也缓慢,雲太后的眸光盯着外面面,满眼艳羡,不由得回忆起青春年华的时候。
丞相府书房。
苏丞相站在桌案前,拿着狼毫笔在纸上练字,动作大气豪迈,他边写边开口说道:“你觉得这次胜算有多少?”
苏河站在对面,满脸自信的笑着道:“父亲放心,这一次十拿九稳,有太后作威胁,她怎么选择都是死。”
苏丞相听后,只是轻笑了一声。
有多少次他也觉得是十拿九稳,但每一次都失败告终。
现在哪怕计划天衣无缝,没有得到消息前还是很忐忑。
他最后一个字落笔后,抬起头沉声道:“别高兴的太早,以前失败的经历不是没有过,没有得到消息前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苏河却是不以为然,“父亲,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次她吃下软骨散,还身上的药也全部被扔掉,不可能有自救的机会。”
“更何况她现在是落在大当家手中,只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只管等好消息即可,无需太多担忧。”
为了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已经派人前往查探情况。
起初已经有人禀报过,说是大当家已经成功将莫芸姚给带走,现在等的就是关于莫芸姚死讯。
过来不就,房门被叩响。
苏河激动的打开房门,敲门之人正是派去打探消息的暗卫。
不等暗卫开口,他就急切问道:“怎么样?她是生不是死?”
暗卫眉头皱了皱,垂首回应,“回二爷,她已经平安回京城了,与太后同乘一辆马车,大当家受伤逃离,二十来个手下全部死在洞内。”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也越垂越低。
空气仿佛凝固,安静得可怕。
刚刚还自信满满都苏河,此刻已经脸色发白,没有想到还是失败了。
苏丞相脸色黑沉得厉害,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眸光冷冽的看向苏河,冷声道:
“不是十拿九稳吗?早就说过别那么自信,若是她有那么好对付,本相会让她活到现在?”
苏河垂下头,底气不足道:“或许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儿臣让……让人去调查具体情况。”
“不好了……!”突然苏子清焦急的声音传来。
二人闻言,都神色紧张的走出房间看去。
苏子清跑得气喘吁吁,到了屋檐下深吸几口气后才缓和过来,“圣医堂被锦衣卫包围了,里面的所有人都被控制起来。”
苏河:“!”
苏丞相:“!”
……
寒王府,雲太后在夜瑾寒床前伸缩了一会儿话,没待多久就有人前来催促她回宫,说是皇帝担心安危。
临走时对莫芸姚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陪着夜瑾寒说说话,这样才能快点儿醒过来。
莫芸姚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发现男人的气色不错,肤白如玉,俊逸出尘。
陈风见她打量了许久,忍不住担忧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她有点欲言又止,“不过我怎么感觉他仿佛有股妖气一样?这面无表情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这只是一种感觉,摸不着,看不透。
陈风闻言,有些云里雾里,“妖气?在下天天照顾他,没有什么感觉。”
话刚落下,下人就打来了热水,将浴桶给填满。
每天夜里都会让夜瑾寒泡药浴,因此屋里也有一股药味儿。
陈风将药浴包放在莫芸姚手中,“今夜主子就交给您了,除了药浴外,还得全身按摩,我跟陈影有重要之事,交给其他人不放心。”
不等莫芸姚开口,他便将房门给关上。
“你们能有什么事?”莫芸姚十分无奈,“为了撮合外面两人,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反正是昏迷状态,帮他沐浴按摩也没有什么影响。
想到此处,她也没有矫情,只将男人当做是一个病人一样。
她走到床前,伸手解开男人衣襟,“你说你,总是在苏灵烟手里吃亏,你那个糊涂母妃时不时还为她说话,缺根筋。”
轻轻剥开衣衫,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白皙结实,一些小伤疤竟然消失不见。
躺了一段时间,这身材是越发的好了。
莫芸姚忍不住发出惊叹声,“哇,那是什么样的果子?鲜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个俗人,自然不例外。
当夜瑾寒上半身完全露出来时,她更加惊讶,“哇!六块腹肌变八块了!这公狗腰是他这个狗男人能拥有的吗?”
手指忍不住在胸肌上戳了戳,还张开手掌握住捏捏,硬是真的硬,手感不错。
莫芸姚坏笑起来,“呵呵……狗男人,你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吧?慢慢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