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一圈,心里惊恐又无助。
没有想到只是处理香囊,竟然就被抓了。
怎么办,怎么办……
方大人突然“嘭”的一声拍想惊堂木,吓得她身子哆嗦了一下。
“不许东张西望!寒王殿下说有人向他下毒,留下的证物与你要毁灭的一样,怀疑下毒之人与你有关。”
“来人,呈上证物!”
很快衙役就端着托盘走了上来,上面放着各中材质的香囊,甚至还有荷包。
方大人将菩提香囊与里面的一一做对比,无论什么样的材质上面,都有相同的花型,仿佛是独有的标记一般。
“哼,上面的标志都一模一样,还有何可说?”
秋菊心头一慌,连连摇头否认,“不,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下过什么毒,大人冤枉啊。”
方大人:“既然没有,你为何鬼鬼祟祟的想要处理这些东西?”
威严冷冽的嗓音,吓得秋菊身形僵硬无比,心脏仿佛快要跳出胸膛。
“因……因为……”她支支吾吾,眼神乱转,“因为小姐说这些东西都……都旧了,所以……”
嘭!
惊堂木瞬间拍响,方大人冷声道:“撒谎,里面有八成都是没有用过的,何来旧一说?”
秋菊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早已慌乱得六神无主,脸色发白,身子一直颤抖个不停。
这时夜瑾寒出声道:“大人,她刚刚说这些都是御王妃的东西。”
此话一出,秋菊心头一惊,慌乱摇头辩解否认,“不……不是小姐的,奴婢说错了,是……是奴婢的。”
方大人闻言,冷哼道:“当本官那么好唬弄?一个婢女能有这些东西?菩提香囊雕工精湛,一看就是出至于大师之手,你出得起这费用?”
“这荷包也是上等绸缎,金丝线双面绣,你一个婢女哪怕再受主子厚爱,也不至于能奢侈到这地步吧?”
在场之人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秋菊的话漏洞百出,很明显就是撒谎。
方大人气势威严,严肃冷冽道:“看来这件事跟你主子有莫大的关系,来人,传唤御王妃!”
她彻底慌了,“不,不要,这件事跟主子没有关系,奴……奴婢是觉得这些香囊荷包过时了,所以想……想处理后换时新的。“
在场之人都是一脸无语。
话是一会儿一个样,前言不搭后语。
方大人冷哼道:“你一会儿说是御王妃觉得旧了才处理,这会儿又说是你觉得过时了才处理的,不管什么原因,从证物来看,对寒王下毒一事都跟御王妃有莫大的关系。”
偏殿内,夜泓御整个人都怔在原地,眼神复杂的看着前堂的场景,不敢相信刚刚所听见的一切。
陆羽开口道:“三殿下来看您那一夜,是坐宣平将军的车返回,两人在马车内中毒,跳出马车后还遇到刺杀,脱离危险后就在马车内找到了毒药,是用菩提镂空雕花的香囊装的。”
因为害怕此事影响到夜泓御养伤,因此一直都没有说这件事。
莫芸姚此刻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吃糕点,看似没有关心前堂审问的进展如何,但耳朵一直竖着。
夜泓御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确定毒就是那香囊装的?是什么样的毒?”
空气仿佛凝固,安静压抑。
过来一会儿莫芸姚才淡淡开口回应,“麒麟山第二片毒林一样的毒,无色无味,吸入后头晕眼花,心口疼,胸闷,呼吸困难。”
她吃下最后一口糕点,擦了擦嘴角碎屑起身,神色认真淡然的看着夜泓御,道:“我想你应该最清楚进入那片毒林后的中毒症状,你带去的将士有四成死在里面。”
提起这件事,夜泓御心中一疼。
将士惨死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陆羽开口道:“您的意思是或许麒麟山跟王妃有关,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夜泓御回过神,也摇头,“对,不可能的,她……她怎么可能跟麒麟山有关?不可能。”
最不愿意相信此事的就是他,也是他最难以接受。
任凭谁都无法接受,毕竟是心里嘴信任,最在乎的人。
莫芸姚淡笑安慰,“我也没有说她跟麒麟山一定有关系,现在针对的只是下毒案。”
……
苏灵烟神色不宁的在屋内来踱步,心底惶恐不安。
她打开房门,问外边的下人,“你看见秋菊回来了吗?她不是已经回来了?”
小厮躬身回应,“回王妃,奴才一直在此处,并未看见秋菊姑娘的身影。”
没有看见?
这都什么时辰了,只是处理一点肖东西,需要花多少时间?
苏灵烟越想越是生气,同时心里也越来越不安,提着裙摆就神色匆匆的往前去。
遇见下人就会问秋菊的消息,但他们都说没有看见回来。
随后便让门房侍卫出去看看,等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侍卫回来禀报,“回禀王妃,有人看见她被人带走了。”
一听此话,苏灵烟瞳孔猛然一震。
被人带走了,是谁带走的?
“青暖,青暖?”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