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缨,俊逸潇洒,一看便知这是精心打扮过的。
他走到秋千前,扬起浅笑,“你这嘴跟刀子似的,不过我不介意,为了你我不单一辈子,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就当我们是初识。”
莫芸姚:“?”
夜瑾寒继续道:“你就不要考虑白毛了,他这个人一看就有病,年纪也大,说不准不行,没能力让你做母亲。”
如此直白的话,莫芸姚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切,说得好像你行一样,好歹也同床过两次,结果我做母亲了吗?所以说你才不行。”
冷哼一声便起身扬长而去。
夜瑾寒嘴角抽搐,看着她背影道:“这不一定是我的问题,不如我们再来几次,肯定能怀上……”
“去你的!”莫芸姚回头面红耳赤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再不滚就当你采花贼处置,初夏送客!”
结果男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朝着她靠近。
她立马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夜瑾寒见状,心脏微微刺疼了一瞬。
本该是同枕夫妻,却走到如此地步。
他无奈顿下脚步,送怀中取出几张东西,“我是开玩笑的,别这么紧张,这是补偿你的东西。”
莫芸姚闻言,立马放松下来,“你早说啊,这是我应得的,所以我不会客气。”
说着便将东西接过。
里面有铺子的房契,还有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