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听后,脸色变了变,语气微冷道:“寒王妃,不管熟与不熟,您都得走这一趟,没得商量。”
说着便推开房门,没有丝毫尊敬可言。
莫芸姚拿着棉签的手指一顿,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莲香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昂着脖子道:“我是贵妃娘娘的人,想进来便进来,请吧寒王妃,别让贵妃娘娘等太久。”
话音刚落下,一只茶杯就朝着她飞来。
即便她急忙闪躲,却还是晚了一步,茶杯直接砸在她脑门儿上。
随即“咣当”掉落在地,碎了一地。
啊……
“我的额头……”她吃疼不已,伸手一摸便是满手鲜红,“血,流血了!”
黏糊糊的血流得满脸都是,自爱摇曳微暗的灯光下狰狞恐怖,仿佛厉鬼。
莫芸姚嗓音幽冷道:“这就是你对我不敬的下场,若再不滚……下一只茶杯可又要来了。”
说话间已经伸手握住茶杯。
莲香见状,心头一颤。
捂着额头慌不择路的落荒而逃。
出了房门后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的嘴硬道:“寒王妃,你等着,贵妃娘娘会为我讨回公道的,你到时候……啊……”
话未说完,后腿弯就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瞬间“扑通”跪地,惨叫出声。
疼痛从膝盖蔓延,只击心脏。
她疼得头皮发麻,半晌都无法开口说话。
神色痛苦的低头一看,发现茶杯的碎片在旁边。
她还没有来得及起身,身后就传来莫芸姚清冷森寒的声音,“还不滚是想再受一击吗?不如将茶杯换成茶壶如何?”
“算……算你狠……”莲香艰难吐出几个字,咬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
满脸是血的模样在夜色中显得很诡异,所过之处吓得下人恐惧尖叫。
初夏看着漆黑的门外,心里很不安,“小姐,她是良贵妃的人,到时候良贵妃肯定会找您麻烦的。”
莫芸姚继续给她处理伤,很是平静道:“哪怕我不伤她,良贵妃那老妖婆同样会找我麻烦,还不如现在挫挫她的锐气,谁让她要划伤你的脸?”
本来也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可她竟然还敢回头威胁。
初夏闻言,眸中闪过诧异之色。
没有想到她会再一次为自己出头。
在青楼那一次就已经很惊讶了,她为何突然就变了?
“谢谢……”初夏眼眶微红,哽咽道:“谢谢小姐帮奴婢。”
莫芸姚见她落泪,无奈一笑,“没什么好谢的,他们之所以欺负你,也因为你是我的人,不然也不会被欺负。”
初夏摇了摇头,“不,奴婢哪怕不跟着您,在外也会被别人欺负,只怪奴婢没有什么能耐。”
主仆二人第一次静静坐下来闲聊。
在原主还在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般两刻钟后,莫芸姚让她去休息,结果刚走出去没有多久又急匆匆返货屋内。
“小姐小姐,陈风过来了,他让您去一趟雅轩阁,好像挺着急的,或许是王爷出了什么事情。”
莫芸姚才刚躺下,听到此话后迅速起身穿鞋,“将药箱带上。”
主仆二人急急忙忙朝着雅轩阁去。
‘ 走出院子时,发现陈风已经离开。
当快到达雅轩阁事就听见里面似乎有哭声传来。
莫芸姚皱眉道:“谁哭得这么伤心?难不成莫芸姚死翘翘了?”
较快脚步冲进院里,发现卧房灯火通明,良贵妃在里面哭得伤心,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下人都站在外面,个个眉头紧蹙。
初夏看见这场景,心头一阵沉闷,“小姐,你看他们如此凝重,可能王爷真没了。”
莫芸姚信了八分,加快脚步走进房里。
床上的男人双眸紧闭,良贵妃则是坐在床沿边哭。
她立马走过去,伸手将良贵妃扒拉开。
“你干嘛?”良贵妃险些跌坐在地,踉跄两步才站稳。
莫芸姚没有回应,神色凝重的将手指放在夜瑾寒鼻尖儿位置。
突然夜瑾寒皱眉睁眼,“你在干嘛?”
莫芸姚愣了两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郁闷道:“既然没有死,干嘛哭丧啊?个个还哭丧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你死了。”
此话让良贵妃气得不清,就只有她在哭,不就是说她在哭丧吗?
“谁哭丧了?”她一脸冷意的看向莫芸姚,“你是巴不得寒儿死是不是?简直就是毒妇!”
夜瑾寒头疼不已,沉着脸皱紧眉头,“行了,都回去休息。”
莫芸姚面色冷漠道:“贵妃娘娘继续哭,我就不打扰了。”
早知道就不来了,真是晦气。
说完便大步往外走,没有丝毫停顿。
刚走出屋檐下,身后就传来良贵妃的声音,“等一下,不许走,你害灵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要打伤莲香?”
“寒儿,灵烟的事你可不能不问清楚,御王代替你去剿匪了,可她现在又被莫芸姚伤得卧床不起,她心里得多难受?”
夜瑾寒语气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