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军训的教官们,不知道有没有给这群牛犊子们上第一盘菜。
温暖暂时无从得知。
因为至少也得等到晚上,孩子们才有时间给他们打电话。
她留了酒店的号码给她们,还和她们约好了,晚上八点打电话。
这个时间点,四小只应该吃完饭,洗完澡,并且洗完衣服,该干的活,都干完了,真正的休息时间了吧?
所以温暖才选了这个时间点。
“咦?不是得从这边走吗?”
在酒店用过早餐后,和赵烈洲一起出门办事,走到岔口的时候,他们本该往右转的,却看到赵烈洲往左转了。
温暖拉住他,指着右边问道。
赵烈洲望着附属中学初中部的方向,“从这边绕过去,也许能看到孩子们军训?”
温暖:……
从左边绕过去,他们得多绕一个大圈,多花二十分钟的时间。
不过,想到四小只第一天去上幼儿园,赵烈洲在幼儿园门口守了一天。
温暖又觉得这十几二十分钟,着实不算什么。
和和美美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苹苹安安觉得好玩,也想去。
县城的幼儿园,是私立的,对年龄要求没那么严格。
温暖和园长商量后,便干脆把四小只一起送去幼儿园。
开学第一天,出门的时候,四小只那叫一个兴奋啊,走路都像四只小兔子一样,连蹦带跳的。
结果到了幼儿园,知道爸爸妈妈只是送她们过来的。
送完就要回去了,又哭得水漫金山的,差点儿把她们的老父亲也给闹哭了。
好不容易把怒了们哄好,将她们送进幼儿园里了,赵烈洲却不肯走了。
“你干什么呢?还不趁着她们四个这会儿看不见我们赶紧跑路?”
温暖伸手去拉他。
人家老父亲倒好,站得稳如泰山,别说动了,晃都不带晃一下的,定定地看着幼儿园,“等一下孩子们哭着要找爸爸妈妈怎么办?”
能怎么办?
哭到累了,或者被老师哄着移转注意力了,或者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游戏,慢慢的不就习惯了。
所有的小朋友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人家老师会哄好她们的,我们赶紧先跑吧,”温暖又去拽他,“等一下她们出来了,要是看到你在这里,肯定又得哭,你说你又不能在这里陪她们一整天,你这是想干嘛呢?”
“谁说我不能在这里陪她们一整天?”
赵烈洲依旧稳如磐石。
天知道,他竟然一连三天,每天送完四小只,就在门口守着。
就生怕他的四个小棉袄,在哭着要找他的时候,找不到他。
结果导致的结果就是,四小只天天只上了半个小时学,就哭着找爸爸,然后跟着爸爸出去玩,或者回家。
气得温暖把他狠狠捶了一顿,又把他的枕头拿到书房,让他自己在书房睡一个月!
又联合温铁路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严防死守,不再让他去送四小只上学。
就这么兵荒马乱地折腾了一番,才把他给“治”住了。
现在,只是绕个大圈而已,已经算是很小很小的小意思了。
温暖陪着她家糙汉子,从左边绕了过去……
然而初中的大门紧闭,透过栅栏式的大门,远倒是远地能看到,以班为单位,东一个方队,西一个方队的,好多个方队,却看不清人。
赵烈洲脖子伸得老长老长了,但是距离这么远,又怎么可能看得清呢?
?“行了,大不了晚上闺女的电话,让你先接,现在你就是把自己的脖子,伸成长颈鹿的脖子,也看不到她们的。”
见赵烈洲一副恨不能,把脖子往上拔高十几米的样子,温暖实在无语,拉着他往前走,“赵烈洲同志,你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才对啊,温和温美温苹温安都是你亲自带起来的,她们再怎么着,也绝不会在军训第一天就退缩的。”
既然她们不会在第一天就出退缩,那还有啥好担心的?
“我的训练强度,和真正的军人训练还是有差距的。”
而且差的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赵老父亲是担心,他的四个小棉袄累到了。
温暖:……
她故意说道,“要不,咱现在去找校长,出尔反尔,和和美美弄不出来,苹苹安安总是能弄出来的。”
毕竟苹苹安安是他们,走后门给塞进去的。
再走个后门,把她们给弄出来就是了,就是给人印象不好而已。
温暖作势拉走赵烈洲,就想往初中部走去,被后者反手一个拉了回来,径自往前走了,“走吧,办事去。”
他就是担心四个小棉袄而已,哪里有拖她们后腿的意思?
难道还不许他这个老父亲担心一下?
?终于成功把某个快操碎心的老父亲拉走,办事了。
现在的房子,都是房地产商建成之后,再开始销售的,所以一旦定下来,就能马上办理手续。
现在的手续也没有几十年那么复杂麻烦。
不过,也需要两三天才完成。
在各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