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便宜哥哥这种男人,嘴巴虽然笨了点儿。
但是他长相斯文,身材比较清瘦。
可能是上次的重伤,伤到元气了,也有可能是从小营养不良,在该长身体的年纪,却饿着肚子,被逼去做苦力的原因。
尽管这些年,和温暖赵烈洲住一起,大鱼大肉没吃,滋补的汤,也喝了不少,他也稍稍长回一丢丢肉,但是却从来没有胖过。
清清瘦瘦的,五官偏斯文,颇有股书生秀才的气质。
嘴笨,代表他没有花花肠子,不会在外面乱来。
这些的长相气质,再配上他朴实的本性,这种男人,再过几年,很抢手的。
不过,话说回来,早在几年前开始,温习在相亲市场上,就十分抢手了。
在温习没有明确说出拒绝的话之前,梦中情屋一天最多接待了六个媒婆上门,全是冲着温习来的。
这真的一点儿不夸张。
有钱有体面的工作,家庭关系还简单,更重要的是,温暖没生儿子,在外人的眼里,温暖和赵烈洲现在挣的钱,以后全部是温习的儿子的。
所以哪怕不是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姑娘,而是隔着省市的姑娘,都争着想嫁给温习。
虽说,贪性是天生自带的,但是看着这些人,连温习的面都没见过,光是听到他的条件很好,一个个争着吵着要嫁给他,温暖虽然被她们的“勇敢”给“折服”。
但实际上,她并不怎么吃惊,毕竟她可是亲眼目睹过,有刚成年的男孩子,为了财富,就去给富婆当床上的小伴侣。
当然,也有女孩子为了嫁给六七十岁的富豪,而争得头破血流。
这种事情,在以后的时代,层出不穷,见怪不怪。
亏得温习对婚姻有自己的看法,不再随大众,觉得年纪到了,找个差不多的女人一起过日子就是了。
当然,像温习这么好的优质股,哪怕他明确拒绝,也还是有不少媒婆,或是认识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甚至是村里平时没什么交集的村民,只因家里有适婚女孩儿,都依旧上门说媒。
最后,温习还请教了赵烈洲,问他以前是怎么断绝这些喜欢做媒的人上门的?
“卫士帮我挡的。”
赵烈洲指了指正在院子里扑蝴蝶的卫士。
卫士虽然年纪大了,却依旧很好动,花园里正在盛开的花儿,吸引来各种蜜蜂蝴蝶,可它和元宝它们三只给忙坏了,天天在花丛中扑愣。
“我找元宝和银子去。”
温习一听,立刻就决定要效仿赵烈洲。
不过,卫士虽然好动,但是年纪毕竟大了,正是颐养天年的年纪,温习便没有劳驾它。
尽管元宝和银子,不是卫士亲生的后代。
但是它俩刚断奶,就被赵烈洲抱来了。
可是卫士教它俩一身本事的,所以它俩对“坏人”的那股凶劲儿,坏劲儿,比卫士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了它俩的帮助,又经过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折腾,原本梦中情屋的门槛,都快被踩塌了,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温习向往温暖和赵烈洲的婚姻,他也想拥有一段这样的婚姻。
但是他性格内向,平时,除了必要的社交,别的交际,他是半点儿没有,更别说自己去认识、追求和自己三观相合,各方面都合得来的异性了。
正是因为这样,又因为他把远近的媒人都给得罪了,现在都没人敢上门了。
所以李桂香在暗暗为他的终身大事担心,才会悄眯眯打起蒋媛媛的主意。
接过温习递来的纸巾,把眼角的泪水擦干,蒋媛媛这才看向温习,“你没有说错话,是我自己一时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是在我说话之后才哭的,那肯定是我的话惹到你了。”
温习还是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问题?
蒋媛媛没好气地笑了,“没见过你这么傻帽儿的,别人都是往外推责任的,谁像你这样,一个劲儿地往自个儿身上揽责啊。”
温习有点儿不意思地,先看了温暖一眼,腼腆地说道,“我妹夫说了,夫妻相处之道的首要元素就是,媳妇儿永远都是对的,所有的错,都是男人的。”
他还记得,赵烈洲当初说这话的时候,他被吓得,把眼睛瞪得老大了,“那这这这这这还结什么婚啊?”
结婚是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有个人知暖知热,按赵烈洲这么说,结婚岂不是就为了给老婆背锅的?
温习还记得十分清楚,当他这般惊恐地回应妹夫时,赵烈洲斜斜朝他睨来一眼,“你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也别追求我和你妹妹这样的婚姻了,随便找个人结婚得了。”
真以为,所有感情和睦,恩爱如初的婚姻,都是天赐的?
狗屁!
再恩爱的夫妻,也会被生活中无穷无尽的琐事搓磨殆尽。
任何一段婚姻,如果它呈现在人眼,是家和万事兴的样子,是甜蜜如初的恩爱模样,是孩子快乐无忧的现状。
那么,其背后,一定是夫妻俩人共同用心经营,付出别人所不知的精力心思。
缘份或许有几分是天定的意思。
但是婚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