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期不需要做市场调查。
但是深知选址的重要性,温暖和赵烈洲非常慎重地对待这个事情。
关是为了选址,就跑遍了几次省城,历时两个月才把地址下来。
然后就是开始和商场磕租赁的事情。
这个就有点困难了,毕竟他们要签的是长约,租金上若是能便宜上那么一星半点,时间线一拉长,那也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
显然,租赁方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谈判成了一场拉锯战。
好在,现在,拉锯战也落下帷幕,装修的设计图也定下来了。
再过个把月,就能开业了。
接下来,温暖和赵烈洲分工合作。
温暖主抓县城美食城的日常运营。
赵烈洲则得时不时就跑省城,跟进那边工地的装修进展。
不管是居家,还是商用,装修都是非常重要的。
赵烈洲曾跟进过梦中情屋的装修。
县城美食城装修的时候,也是他事无巨细的全程负责。
他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装修工”了,这事儿交给他再合适不过。
只是,赵烈洲的忙碌,超出了温暖的预计。
自从去把省城的小尾巴收拾好回来后,赵烈洲就天天早出晚归的。
有的时候甚至是夜不归宿。
而这次,竟然是七天都不见踪影了。
七天前,他只是对温暖说,“有点儿事,得出门几天,时间紧急,等我回来再跟你详细说。”
留下这句话后,他就出门了。
以前,也曾出现过,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出门解决。
一般也就一两天,顶多三天就回来了。
结果这次,到了四天,还静悄悄的,不见他回来。
温暖以为,他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延迟个一天半天的也正常。
然而,到了第六天,依旧不见他的踪影。
这下子,温暖也有点儿担心了,想去找他,才想起来,这家伙出门的时候,啥话也没有留下,这得上哪儿去找?
找人问了一圈,才大概知道,赵烈洲在出门前,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出门了。
现在的座机,已经能查来电记录了。
不过,它光显示号码,而不显示来电的时间。
温暖只能到营业点去打记录。
等把记录表拿到手,才发现,那是个公共电话号码。
那个公共电话,一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里打过电话,这若是要筛查,可就是个非常可怕的大工程了。
再说了,温暖又不是执法人员,这也不是个重要案子,没有相关的手续批下来,她就是想查,也没法查。
“要不,你去找人打听一下,烈洲去了哪里?”
女婿七天未归,这在以前,可是未曾出现过的。
温铁路和李桂香特别担心,天天都要找温暖叨上两句。
尽管赵烈洲七天未归,是个异常。
但温暖其实反倒没有太过担心。
和赵烈洲作了六年多夫妻,她了解他,也知道他那一身本事手段,还有对这个家的眷恋和责任感。
上有老,下有小,他怎么舍得把这个重担,落在她的肩膀上?
所以,他是绝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即使真遇上什么困境了,赵烈洲也一定会想办法逃脱的。
再加上,法制在国内已经推行将近十年,制度日渐成熟。
虽然还达不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但是也非常有序稳定,很有安全感,并不是盗寇横行,草荐人命的年代。
生活在这样的国度,赵烈洲自己又有一本身本事,真不至于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这些年来一起生活,温铁路和李桂香早已把赵烈洲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了。
几天没他的音讯,二老就担心得不行,生怕他出事了,早晚逮着温暖,就是一顿催。
到了今天,整整第七天了,实在是被催得没法子了,温暖正在想法子,要去哪里打听一下消息时,她家糙汉子却是一身邋里邋遢,像个从原始森林里,逃生出来的难民一样出现了。
“爸爸!你怎么啦?”
今天正好是周末,孩子们不用上课,都在家里,胆小的安安第一个发现赵烈洲,被他胡子拉渣的样子,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跑过去抱住他,“你受伤了吗?”
七天没洗澡,身上臭轰轰的,赵烈洲没敢让她抱,“没哭,爸爸没受伤,就是七天没洗澡,身上臭臭的,你们别过来。”
听到声响,温暖这才从书房出来,看到赵烈洲胡子都长出来了,头上还顶两片硬币大小的枯叶,像极了野人。
“艾玛,你是谁啊?走错门了吧?”
看他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又是这副尊容地回来了,温暖忍不住打趣他。
“你这孩子!”
赵烈洲还没说啥呢,同样听到声响的李桂香,从房间里匆匆出来,听到温暖的打趣,没好气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烈洲这么辛苦,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帮着去给找身干净的衣服,让他先去洗个澡?”
平时,李桂香还是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