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温铁路他们一起,他们对温老妖婆太狠吧,别人会说,那是他们不孝。
可如果去了,还要被温老妖婆拿捏,那多憋屈啊。
温暖干脆就不让他们去了。
温习起初是死活都要去找他们闹的,以前拿他当挣钱工具也就算了,在他伤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因为担心治他要花很多钱,就赶紧分家,不管二房这事儿,他也忍了。
现在竟然上门来把和和美美,给打成这样,他真要气死了!
不过,好在,他比较听温暖的话,最终还是被温暖成功说服了。
赵烈洲和温暖带着卫士准备出门。
没想到白大鹅也颠儿颠儿地跟着出来,“哦哦哦”地表示,它也要去。
它要叨死那个老太婆!
“不行,你要是也一起去了,家里就没人保护啦,和和美美,还有小三小四都在家里,要再有坏人来怎么办?”
前世母胎单身的温暖,通过短短的几个月带娃时间,已经摸索出一套法子来了。
有的时候,忽悠比严辞义正地命令更有用。
特别是像卫士和白大鹅这种,战斗力又强,智商却像小孩子的,就更得用这个法子了。
“你留在家里可是非常重要的,家里这么多老的小的,还有温习和姑姑全靠你保护呢,你的责任可大了。”
因为和卫士相互看不顺眼,一看卫士被赵烈洲和温暖叫走了,自己却要留在家里,白大鹅觉得自己实力没有得到肯定,心里顿时就不高兴了,非要跟着一起去。
现在一听自己留在家里,保护家人的,可比卫士有用多了,它顿时又高兴了,大长脖子扬得高高的,屁股也抬得高高的,得意得不行。
临转身回去之前,还冲卫士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仿佛是在和它炫耀似的。
炫耀完,这才又挺着它的翘、屁屁颠儿颠儿地回去了。
赵烈洲和温暖带着卫士,虽然不能对温老妖婆怎么样,可是却能把温铁锤、牛香草他们都给吓得当场尿了。
温老妖婆亲眼看着,自己宝贝了大半辈子的大儿子,被温暖带来的狗,给吓得尿裤子了,那个气啊,“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白眼狼,那可是你大伯!”
“那又怎样?”
温暖冷冷地扫视着他们,“趁着我们都出门了,你们才上门去欺负我爸妈他们?还把我的孩子打成那个样子,没有亲戚关系的邻居,都做不出这么畜生的事情来,也就只有你们温家的人,能做出这么畜生的事情来!”
“我是你奶!你爸是我的儿子,你们养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你们得给我钱养老!”
温老妖婆努力想把她上门,去找他们要钱的事合理化,同时又悄悄狮子大开口,想当面问赵烈洲要钱,“取了我们温家的人,就得给我们聘礼钱,一千块钱!”
赵烈洲半弯下腰来,冷眸直直瞪她,“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我可记得分家的时候,你们和我岳父一家断绝关系的保证书,可还在族长老那里保管着呢。”
温老妖婆这才想起来,分家那天,赵烈洲好像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他们对温铁路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她一时也给噎住了。
趁着她噎住的时候,赵烈洲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美美在医院处理伤口,所花的费用收据,递到温老妖婆面前,“你把我的女儿打伤了,这是医院的收据,赔钱!”
温老妖婆又坏又狠,但是当赵烈洲黑起脸来,冲她低喝的时候,她反倒怂了,连吭都不敢吭了。
赵烈洲和温暖也没指望,能从他们身上,把医药费掏回来。
这个动作不过是虚晃一招,吓唬吓唬他们的。
等到温暖认为,把这些人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和温暖,带着卫士回家。
温铁锤总觉得,赵烈洲临离开前的那个眼神,总有点儿不大对劲儿,就好像这账还没算完,他还会有后招的感觉。
就在他们以为,赵烈洲还会带着卫士再次上门来欺负他们时,不曾想,村里的人却开始传起温柏的病。
更要命的是,当大家传得正高兴的时候,温柏一脸阴沉地从县城回来了。
“温柏,听说你那玩意儿不能用了?”
“我听说你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戴着这么大的绿帽子,温柏,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看啊?”
“对啦,你是不是因为你不行了,才要跟你离婚的?”
“我很行的,要不把你媳妇儿介绍给我?”
……
……
这世上永远不缺幸灾乐祸的人,看到温柏回村,这些人啊,只管满足自己嘲讽欺负别人的快、感,至于别人听到这些后,是什么感受,那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为这个病,本就自卑,脾气也变得无常的温柏,这下子就更加无常了,“你们他、奶奶的都给我去死!”
他随手从地上捧起沙子,就那些人扬过去。
然后还想冲过去和他们打架。
温柏个子小,都不够别人打的。
最后身上挂着彩就回去了,可把温老妖婆和牛香草给心疼坏了,“哪个天杀的打的?我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