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萱心心念念,要求最少也得有三桌酒席;
而温暖原本是不想摆酒席的,结果却是不知不觉,摆出了柳紫萱心心念念的场面来了。
酒席上菜色丰富,来吃酒席的人,无一不对他俩的大方大为赞赏,无一不对他俩喜结连理,给予真诚的祝福。
席位虽然不多,但是面子和名声,却都有了。
柳紫萱刚保完胎,不宜长途跋涉,她便留在蒋家养胎。
柳炳龙对蒋卫阳失望透顶,是一刻都不再呆在这里,便回市里去了。
“都是你这个窝囊废!”
从小就过着比周围的小朋友,要好上几百倍的生活的柳紫萱,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村姑,气得又对蒋卫阳一阵大骂,“我明明说了,让你最少得摆三桌,谁让你只摆两桌的?
弄得我这个堂堂市里的千金大小姐,在摆酒席这事儿上,竟然还不如一个村姑。
那个村姑还是你的前妻,你说别人会怎么议论我们?会怎么看不起我们?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蒋卫阳现在学聪明了,有什么事情先忍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再看他怎么收拾她!
其实,这会儿已经开学了。
蒋卫阳也提出要回学校去上学。
但是柳紫萱一哭二闹的,“你要是敢去学校,我也要去,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你们蒋家就等着完蛋吧。”
这话一出,就连洪召儿都来劝蒋卫阳了,“乖乖啊,能不能找你岳父走一下后门啊?这个书,咱等孩子生出来了再去行不行啊?等孩子生出来了,咱家的气运变好了,说不定你的成绩也一下子就起来了。”
柳紫萱知道,蒋家母子俩对自己信口开河,编出来骗他们的那套大师的话深信不疑。
闻言,她不由给了这对母子一个嘲讽鄙视的眼神,愚蠢!
这辈子都只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中。
蒋卫阳果然去找了柳炳龙。
柳炳龙找了关系,给蒋卫阳办了半走读的模式,很多课可以缺,但是一个星期最少得去上一两节最重要的课。
想到一个星期还能出去学校透气个一两天,蒋卫阳这才觉得生活还有点奔头。
自从温暖变了样之后,蒋卫阳虽然对温暖恨之入骨,甚至想弄死她。
但是和温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时候,他从没觉得,生活如此压抑。
自从柳紫萱进门之后,他没有一天不觉得生活是黑暗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觉得柳紫萱是好姑娘?
农村的娱乐项目少,一向来喜欢和别人攀比,或是拿别人的事情来议论对比。
对于别人拿自己的婚宴,去和蒋卫阳对比的事儿,温暖见怪不怪,也没半点兴趣去了解。
她摆酒席,并不是为了跟蒋卫阳比拼的,自然没必要去注重这个。
领证摆席之后,赵烈洲就正式搬到她的屋子来住了。
让温暖觉得纳闷的是,他们都住在一周了,赵烈洲每天晚上都规矩得不像话。
明明是持证上岗的夫妻俩,却愣是在一个被窝里,纯睡了这么久。
温暖又不好主动去问他,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
想这茬儿,温暖突然就想起来了,之前不记得是谁,好像曾经悄咪咪跟她说过,赵烈洲年轻的时候跟人打架,被踢伤那个位置。
后来听说,他就不行了。
那个时候,温暖和赵烈洲就只是纯纯的合作伙伴关系,自然不好去议论这种是非,没多久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今天才突然间给想起来了。
她想着,要找个适合的机会,再用适合的方式,跟他提一下这个事情。
只是,还没等她找到适合的机会,有一天,赵烈洲早早地收摊回来,却对温暖说道,“收拾一下,咱去趟医院。”
“嗯?你哪里不舒服吗?”
温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温度倒是正常。
“不是,我没事儿,”赵烈洲的表情,有点儿怪怪的,“是去做别的检查。”
“既然到了医院,你等一下也去做个检查吧?”
这一路,温暖斟酌了半天,到了医院门口,她终于试探性地对赵烈洲说道。
赵烈洲一脸懵圈,“我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去检查什么?”
“你不是不行吗?”
赵烈洲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温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发现,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竟然是盯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帅气的俊脸立刻就沉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没……没谁。”
“不行”这个话题,是男人的死穴,不能提,温暖怕他伤自尊,没敢说,村里很多人,私底下都在议论这事儿。
只是开导他道,“有毛病不可怕,可怕的是讳疾忌医,咱去查一下,要是真治不好,那也没啥,反正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
赵烈洲:……
敢情婚后同床共枕这段时间,他是白忍了?
弄得他的新婚娇、妻都在怀疑,他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先去给你做完检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