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了。”
温暖并没有考虑太长时间。
赵烈洲表白之后,她表示自己需要考虑一下。
三天之后,她就给了赵烈洲回复。
赵烈洲高兴得整个人都懵了,反应过来后,随手抱起身旁的大丫,就转起了圈圈。
“咯咯咯……”
可把小丫头给高兴得咯咯直乐。
二丫正捧着个小球在玩呢,一看这情形,立刻把小球一扔,三下五除二就爬到赵烈洲脚边,抓着他的裤脚站了起来,“粑粑~呱呱~”
小手手举得高高的,意思很明显——我也飞高高!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可真厉害,现在每天都有人教她俩说话,有的时候,她俩也会听别人说,然后自个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学的,莫名其妙就会说很多字了。
虽然不大标准,但是每天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她们又会说这个字了,又会干那事儿了,这种感觉还蛮新奇的。
赵烈洲没有厚此薄彼,把大丫放下,又抱着二丫也举高高转了几圈,直把小丫头给乐坏了,“灰灰!咯咯咯……”
随着温暖同意了这桩婚事,是否摆酒就被提到台面上来了。
赵烈洲打算摆几桌,“把两家要好的亲戚朋友聚一下,摆上十来桌热闹一下。”
主要是,他不想温暖被人看轻了。
他要是不摆酒的话,村里肯定又会到处在传,温暖是二婚,说他赵烈洲看不起温暖,所以才没摆酒。
赵烈洲不想让温暖受这委屈。
“你傻的是不是?”
温暖则是主张不摆酒,主要是太麻烦了。
这会儿还没有,到饭店酒店摆酒席的说法,都是得请人来家里掌勺,再全村到处借碗筷什么的,事儿又多,人又累,还很有可能惹上是非。
吃席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个极品亲戚,抢菜抢肉的,这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所以,温暖主张不摆。
“你家这边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温家也没啥亲戚朋友,能请些什么人?”
“请那些吃了还要说你坏话的人,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温暖坚持自己的态度,“有这钱,咱还不如留着建房子,等房子建起来了,以后有机会,咱再出去外面走走看看,岂不美哉?”
如果预知到,花出去的钱,会给自己带来不痛快,温暖就绝不会再把这钱花出去的。
自从知道赵烈洲想给温暖做上门女婿,李桂香就高兴得好像,被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给砸晕了一样,老久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这会儿听到,他们在讨论摆酒席的事,她才惊觉这是真的!
“小暖,这事儿听烈洲的,”李桂香悄悄拉了拉温暖的衣角,小声提醒她,“烈洲可是头婚。”
意思就是,你是二婚,可以不摆酒。
可赵烈洲是头婚啊,怎么能不摆酒呢?
这话刚好让赵烈洲听了个正着,他纠正李桂香的话,“妈,这事儿以温暖的意见为主。”
他倒是挺会来事儿的。
温暖一同意,他立刻就改口叫温铁路和李桂香“爸妈”了,仿佛生怕温暖会变卦似的,反正先把她的爸妈给“赖”上,她总归是跑不掉的。
最终,还是听从温暖的意思,不摆酒,但是挑个吉日,去领证那天,他们多买点菜,在家里小小摆上两桌,宴请村长,还有那几个给过他们很多帮助的人。
这个事情拍板定案之后,温铁路和李桂香都忙去了,赵婵玉也陪着大丫二丫在玩捉迷藏。
温暖和赵烈洲商量,“结婚后,还是我搬到你那边,你就别上门上门地说了。”
上门,在当下,并不是个多好听的词儿。
大家总觉得上门的男人,都是吃软饭的,不是好男人。
虽然温暖对这个词,并没有偏见,但是大家的想法根深蒂固,一时很难改过来。
赵烈洲毕竟是个大男人,温暖不想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决定还是不让他上门。
“是我自己要求上门的,肯定得是我搬过来你这边。”
赵烈洲却执意要上门,“这个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就像温暖不想让他受委屈一样。
他也同样不想让人,在背后议论温暖,说她勾引他什么的那些难听的话,他上门给温暖做上门女婿,说是他对她有意,不是她勾引他的,这足以堵住很多人的嘴。
温暖这边,刚把事情敲定,蒋家那边却传来消息——蒋卫阳和柳紫萱在婚宴大闹。
自从没有了温暖,这个免费的挣钱工具,给他们母子挣钱之后,自从蒋爱弟死了,很难再从几个女儿那里薅钱之后,洪召儿都快抠出新天际了。
原本,按着柳家父女的意思,怎么着也得在全村大摆宴席,让人人都知道,他柳炳龙的女儿大婚。
但是洪召儿和蒋卫阳这么吝啬的人,怎么舍得请全村人吃宴席?
死活不肯同意。
双方各种软磨硬泡,最后说好了,最少摆三桌。
然而,只过一个晚上,洪召儿又给删减成,只摆两桌。
又过了一个晚上,母子俩又私自再给减了一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