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卫阳和洪召儿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要不然咱现在去医院问问,那个贱人他们去了省城哪个医院,有没有电话,咱给她打个电话,催她赶紧回来离婚。”
在洪召儿的眼里,她的宝贝儿子就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能嫁给她儿子,都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像温暖这种只会生赔钱货的女人,只会赖着她儿子不放。
后面几次和温暖交锋,蒋卫阳能清楚感受到,温暖对他的厌恶。
虽然他不清楚,温暖为什么会对他有这种情绪,但是他觉得,温暖如果想利用,她陪温习去省城治伤这事儿,反悔离婚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手续一办,她就得自己一个人,养活那个四赔钱货了。
但凡蒋家母子敢把这话,当着温暖的面说出来。
温暖绝对敢一口盐汽水喷死他俩,“说得好像不离婚,你们两个废物就会帮着养孩子一样?
离婚了,我只用养四个孩子和我自己而已,不离婚,我还得养着你们两个废物。”
脑子有坑的人才会不离婚。
然而,迷之自信,总怕温暖会死赖在蒋家的洪召儿、蒋卫阳,到底还是去了县人民医院。
正好碰到了温铁路,“姓温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的,都不来和我们说一下?你们是不是不想让温暖离婚了?想让她赖着我儿子一辈子?
我告诉你,明天就算是你儿子出殡,你也得让你女儿必须和我家卫阳,去把婚离了!”
一逮着温铁路,就好像生怕他会再跑了似的,洪召儿那大嗓门,立刻就巴巴地往外喷粪了。
温习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这还在休养中呢。
就遇上这么个疯子,居然咒他死。
做为父亲,温铁路怎么可能给对方好脸色?
他直接跑过去,拿起放在角落里的扫斗,举起来,照着蒋家母子砍,“你儿子明天才出殡呢!
滚!
说好了明天去离婚,明天谁不去离婚,谁就是孙子!”
蒋卫阳这个贪生怕死的怂蛋,裤档处的伤,好不容易才养到快要好了。
他可怕被温铁路再次去伤着了。
温铁路才刚转身去拿扫斗,他就扔下洪召儿,自己赶紧跑了。
洪召儿是撑着把话骂完,发现形势不对,这才拔腿就跑。
她跑得比温铁路慢,几次险些被温铁路手中的扫斗给砍到了,吓得她再不敢“恋战”,拼尽老命往前跑了。
反正这一趟来医院的目的达到了,确定了温暖那个贱人,明天会乖乖去离婚就行了。
温习在病房里,能听到外面的声响。
只可惜,他正在打吊针,出不去。
等到温铁路回来,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顿时后悔死了,“我就应该先出去,打死那个狗畜生。”
“爸,你现在回出租屋那边,把这事儿和小暖说一声。”
温习觉得,很有必要让温暖知道这个事情。
万一明天,蒋家母子拿这事儿,去刺激她,她也好心里有个底。
以前,温习觉得温暖脑子不怎么灵光,所以他就尽量照顾着她。
这次见面,他却发现,不知道他去山里的这段时间,温暖是不是吃了什么,能使脑袋瓜子,变得聪明的东西?
温暖变得以前聪明多了。
把这事儿跟她说了,没准她还能通过这事儿,再收拾蒋家那两个玩意儿一顿。
温铁路赞同温习的话,而且出租屋离医院也不远,走快一点,来回也就十几分钟。
怕她赖账,不肯离婚这种可笑的想法,的确是蒋家母子能想得出来的。
毕竟,洪召儿迷之自信地认为,全世界就是他儿子是绝世好男人,所有想嫁给她儿子的女人,都得带着成千上万的嫁妆倒贴,并且还得保证会生儿子,才勉强有资格嫁给他儿子。
而上了个三、流师范大学的蒋卫阳,自我感觉已经是人上人了,泥腿子出身的温暖哪里配得上?
所以他有这种想法也正常。
温暖一点儿也不意外,他们会有这种想法。
但是,她很生气。
什么玩意儿,大晚上的又来恶心人!
谁让她不爽,她就让谁更不爽。
这一向是温暖“礼尚往来”的准则。
所以,她一生气,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到青湖村,找了村长,拜托他把全村人,都聚集到平时村里开会的那块大空地。
然后自己直接杀到蒋家,把还没睡醒的洪召儿和蒋卫阳给砸起来了。
是的,用石头砸的。
敲门手会疼,也才不会用自己的手敲呢。
“哪个……”
洪召儿怒火汹汹地打开房门,在看到温暖身边的几个村民时,脸上闪过心虚,立刻就转身朝后看去,确定蒋卫阳没有跟着出来,这放下心来,再次凶神恶煞地瞪向温暖,“你在外面野了那么多天,终于知道回来了?都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睡过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对于这种一大早,就开始喷粪的人。
温暖的回礼是,趁着洪召儿还没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大步上去,抬手就是两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