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洲虽然还没结婚,但是有些事情,他又不是没有遇到。
一听这声音,他就知道不对劲儿。
这种墙角,他是不稀罕听的,但是因为这事儿,也许能为温暖的离婚,再添利她的证据。
赵烈洲准备靠近一点,去听一听,蒋卫阳这回又是和谁在一起。
只是还不待他走近呢,就听到洪召儿的声音响起了,“柳家母女,也太不是个东西,整天就没给你好脸色。”
她虽然做梦都希望蒋家能光宗耀祖,但是看到柳炳龙父女俩,对自己宝贝儿子总是横眉冷眼的,她也着实心疼。
听到这个声音,赵烈洲立刻就给恶心得,都心思去听蒋卫阳说了什么。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屋里居然会是他们母子俩!
不知道温暖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里面办事办得正如火如荼,赵烈洲赶紧一转脚尖,朝杂物房走去。
温暖把钱和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上次他让小钱先生带的奶粉,都用瓦罐,给封存得严严实实的,挖坑埋在地下。
杂物房又不是住人,所以地板是没有铺砖的,直接就是泥土,很是方便她挖坑藏东西。
按着温暖给的地址,赵烈洲依次找到了,她埋下的东西。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归拢在一起,临走之前,望了眼那扇紧闭着的房门,他想了想,拿起一起土岩块,用树枝在上面写上“恶心”两个字。
翻出蒋家的大门之后,再随手把刻有“恶心”两个字的土岩块,掷打在房门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正在办事的人,下意识就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妈,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等了一下,再没听到声响,蒋卫阳指使洪召儿道。
洪召儿胡乱往身上套上衣服,鬼鬼祟祟地出来开门,最后只捡了块石头回去,“可能是小孩子玩的时候,把石子扔到咱家进来了。”
蒋卫阳拿起石子,看到了上面的“恶心”二字,“不是小孩子乱扔的,可能是有人听到声音了。”
其实,他的伤还没好,还不能行房。
但是,这些天,被温暖气得半死,又在柳氏父女面前,像个孙子一样,受尽各种指责,让蒋卫阳心里压抑得不行,就想放松一下。
这才和洪召儿回来一趟,用别的方式放松一下。
“反正咱们也没做啥,要是谁敢找你说啥难听的,咱就打死也不认。”
洪召儿是个连脸皮都没有的人,有脸皮的人,也不可能和儿子干得出这事儿,所以她现在只庆幸,今天因为儿子身上有伤,还不能行事,让他们有机会可以死咬到底。
蒋卫阳想了想,除了这个办法,也没别的办法了。
但是好心情却是没了,想玩的兴致也没了。
他穿戴整齐,想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查出来,刚才是谁偷听他们的墙角。
结果围着蒋家转了一圈,连只野猫都没看到。
不过,倒是让他打听到,温铁路那一房,从温家分出去了,也听说了温习的事情。
“妈,你等一下就出去跟外面的人说,刚生的这两个小的,八字太硬,逮谁克谁,先是温暖,生她们的时候,都快被克死了,现在又轮到温习了,接下来温家的人一个都逃不了的。”
回来之后,他就对洪召儿说道。
洪召儿不明所以,“说这些干啥?反正你马上也要和那个丧门星离婚了,那俩小的也克不到咱,理她们做什么?”
蒋卫阳阴恻恻地笑道,“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我倒要看看,有这么两个克星在,离婚之后,谁还敢帮温暖她们!”
没人帮她们,到那个时候,岂不是他想怎么收拾那贱人,就怎么收拾她?
蒋卫阳的心情,阴转晴,稍微好了一丢丢的。
洪召儿果然听话地出去散布谣言。
对于她的话,大家现在都是连听都不想听。
但是关于这种稀奇古怪的说法,有的人还是很感兴趣,多数人还是很相信这些说法的。
“虽然说,洪召儿这张嘴,几乎没有说过啥能让人信的话,但是我觉得她这次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儿可信哦。”
“对吧?我也觉得她的话,有点儿……不然温暖怎么会遭那么大的罪,听说大出血,都快救不回来了呢。”
“还有啊,温暖这才刚从鬼门关回来,温习就又出事了,这真的是让人不得不信啊。”
……
也不信的,“放屁,如果不是温暖被人推了,摔到肚子了,她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可能遇到那些危险?这账也能算到孩子身上?”
“要我按说啊,经历了这么大的磨难,俩孩子还能顺利活下来,母女平安,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那你怎么解释,俩孩子出生之前,大家都好好的平安无事,为什么她俩一出事,连温习也出事儿了?”
“放你娘的狗屁!就温习那风一吹的身子骨,温老虔婆给他报了四级工,出事那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赶巧罢了。”
……
反正小三小四是克星转世,逮谁克谁,在青湖村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赵烈